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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撅起眉头问道:“母妃这是为何?我只是知晓父皇今日身子不适而且多日未曾见到母妃了,这才选了日子进宫来瞧瞧。”
祺妃脸色仍旧凝重,她一言不发的拉着萧子恒进了里屋,下人都守在外头。
没外人在,祺妃终于松口气,“今日你不该进宫,你父皇染病之时我便派人通知过你,叫你这段时日不必进宫了,为何不听啊。”
萧子恒这下是真的确认他母妃一定知道些什麽了,“为何?母妃你有事瞒我。”
祺妃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问那麽多做什麽,母妃还能害你不成,总之你现在马上给我出宫,没什麽事短时间内不要进来,亦不要派人打探些什麽,乖乖待在府中切勿走动,无论听见何动静都不能乱了阵脚。”
萧子恒憋的难受,忍不住问:“父皇的病究竟……”
祺妃揉了揉太阳穴,一阵疼,“你记住,什麽都别问,你父皇……没事。”
萧子恒气的不行,看来从母妃此处是得不到什麽线索的了,萧子恒为了让祺妃心安,只能暂时先应下。
萧子恒离开祺妃的宫中之后并未着急离开,母妃的话这宫中怕是早已遍布眼线,他们的一举一动皆会被注视着,他一个人不好行动。
萧子恒匆匆出宫,没有直接回府邸而是去了风雨楼,寒霜在那里等着他。
寒霜见他风尘仆仆赶来,没着急问事情的进展,而是将人带到了萧子晏之前留下的阁楼,在那里谈话能避开不少的眼线。
“四殿下,事情如何?”寒霜关上门,给他倒了杯茶。
萧子恒苦笑道:“果然同子晏说的那般,宫中怕是早就变了天,我连父皇的面都没见着,倒是见到了我母妃,她再三叮嘱要我远离宫中,切莫再进宫,还让我这些日子留在府中不要随意走动。”
寒霜皱眉,“有事要发生。”
萧子恒道:“是,眼下最为要紧的是见父皇一面,一切都会简单许多,只是父皇寝宫外头围着的人不少,我都快分不清是谁的人了,今日我问掌事的公公父皇是否醒着,他说没有,但是趁着侍卫没注意,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纸条。”
萧子恒将纸条拿了出来,里面赫然写着陛下有难四个字。
“果然……父皇的病怕是有人刻意为之。”
这后面的人藏的深,就连萧子晏都无法猜出此人是谁,更别说他们了。
萧子恒从前散漫惯了,如今要他正经起来实在吃力,但他不想辜负萧子晏的信任。
“我需要你们二人的协助,我们必须见到父皇。”
寒霜点了点头,楚江此时正从外而来,“皇宫守备森严,外围有金吾卫,里面皆是暗卫。”
萧子恒道:“对,不过……金吾卫的人手皆在外围,只要绕开金吾卫就成,棘手的是那些暗卫,他们躲在暗处,防不胜防,我亦不知他们人手究竟有多少,现在多方的势力都盯着皇宫,加上我们也都被监视着,行动是万分困难。”
楚江想了想,提出一个目前还算不错的提议,“我和寒霜身手好,能避开金吾卫进入宫内,但宫内的那些暗卫难免不会迎头撞上,所以我们需要找一个人在宫内防备稍微松懈一点的地方放一把火,宫内走水,大部分人都会去救火,只要人慌乱起来,我们就能寻到机会。”
萧子恒听完眼前一亮,“这事我找人做,我让于责同你们一起进去,他对宫里的路熟悉一些。”
说罢萧子恒将自己腰间的玉佩交给寒霜,“这个玉佩是我去年生辰父皇赠予的,能够证明你们是我的人,你们带上。”
“切勿与宫内的人産生沖突,我在外接应,要是被人察觉了,及时撤退,你们……你们是子晏的人,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的。”
寒霜与楚江点头,皆道:“多谢殿下。”
——
域外的风呼啸而过,扬起沙尘,掩埋了走过的脚印。
大军行了两日,因为炎热的天气和沙尘即将消耗殆尽。
贺兰嫣只好临时调整了行军的方向,才让大军得以喘息。
淩云风是在一家驿站遇见的楚远,楚远不认得淩云风,但他认得他腰间的那枚玉佩,那是萧子晏的物件,殿下曾言此玉佩乃稀缺的汉白玉,天下间就这麽几块,所以他宝贝的紧,自儿时得到手的那日就日日佩戴从不离身,这亦他们的父亲所赠予萧子晏的。
暗点只是将萧子晏的信交于他的手中,并告知他送至域外南疆靖安王世子淩云风的手中,他多年行走江湖亦是知晓此时的域外正在爆发内战,域外沙尘遍布,想要寻一个人并不简单,所以他只好拿着暗点给的消息,提前在沿路的驿站等待,终于等了两日等来了他要找的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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