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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云风伸手将要紧紧的抱住,从方才进来,淩云风的情绪明显不高,兴许是分别的日子久了,让他那颗原本坚定的心多了几分的不安,随意他才会如此表现的如此无措,到底是他给的太少了。
“我很贪心,至始至终想要的只有你一个而已,我……有时候明白自己那颗晃动不安的心从何而起,我想让它安静下来,直到见到殿下的那一刻,原本塑造起来的心墙轰然坍塌,功亏一篑,所以我才会像个无措的孩子一样,尽可能的想要……”
萧子晏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温声道:“我知道,我都知道的……告诉我,你家人是如何称呼你的。”
“阿昭。”
“昭然如揭的昭。”
昭然若揭?
萧子晏无奈笑笑,真是一点都不想藏着自己这颗心麽。
萧子晏温柔的眉眼垂下,同他相互注视着,“阿昭。”
“我的。”
“阿昭。”
淩云风像是个得到了礼物的孩童,高兴的扬起脸,笑颜重新出现在了脸上。
萧子晏低头吻了下他的脸庞,“给我戴上吧,这链子好看,我很喜欢。”
淩云风瞬间就明朗起来,他小心翼翼的擡起萧子晏的纤细的脚裸,将链子的扣打开,给他戴上。
金色的细链环绕着白皙的脚裸,看起来相配极了,淩云风不掩脸上的喜色,竟低下头,萧子晏起身走了两步,好在上面没有什麽铃铛,并未发出很大的声响,待穿上衣裳,便能将脚裸遮掩住。
“我似乎都没有叫过殿下阿雪呢……”
“嗯?”
淩云风空飘飘的一句话,萧子晏还没听仔细,但还是听见了阿雪二字,“你说的是温疏月?我与他年少便相识,他与我至多算是多年的好友罢,你又在计较哪门子啊?”他莫名觉得好笑。
“哦。”淩云风不鹹不淡的应了声,对萧子晏扬了扬手中的衣物道:“我给殿下更衣。”
二人洗漱完毕后,在院子里用早膳,此时赵文谦却早早来等着,萧子晏有些诧异,但还是想要他先开口。
淩云风萧子晏用早膳时他便毕恭毕敬的站在一侧无声等待,待两人用完早膳,赵文谦方才道:“祈……殿下,我有一事想要还是想要告知殿下。”
萧子晏喝了口淩云风倒的茶,缓缓道:“说。”
赵文谦并未见过淩云风,此时却有些顾及的扫了他一眼,萧子晏无奈一笑,“这是……这是我的人,但说无妨,只要是我的事他什麽都听得。”
这些话淩云风听着高兴,便在一侧安静的未曾开口。
赵文谦瞧着萧子晏的神色并无异常,何况淩云风往那一坐,便不敢让人轻视,无论是他的样貌亦或者是气质,绝非等閑之辈。
赵文谦道:“殿下可还记得青州前任知府宋远山。”
萧子晏微愣,随即道:“不认识,赵副史此为何意?”
赵文谦却郑重道:“若是我现在告诉殿下青州自宋远山起便开始收拢青州兵权,意为殿下,您是否知晓?”
先前宋远山一案,萧子晏确实有所猜测,只是当时还未证实,案子便仓促结束,而宋远山也被下了狱,一切便戛然而止。
萧子晏自然不能顺着他的话说,“赵副史说的这是什麽啊……单凭你方才一言,你我二人的人头都保不住。”
赵文谦今日确有些激进,不同往日那副不温不热的性子,恨不得将知道的所有皆托盘而出,他如今此举倒像是被什麽人抓住了把柄,适才同他示好,交代对他有用的消息,好为自己谋一条退路。
“我不知是何人将赵副史逼成今日这副模样,但我心知肚明赵副史是什麽样的人,所以……你的话并没有一点能够让人信任。”
赵文谦没有任何着急的意思,他继续道:“我自然知晓自己在殿下面前没有了信服力,所以下官不会奢望能够得到殿下的信任,只是高墙坍塌之时尚有一丝后撤之力,我只是想在殿下这处谋一点生机罢了,而我想告知殿下的皆是事实,殿下如今羽翼渐丰,早已不受束缚,不久之后必定能登上那个最高的位置,殿下心中自有数,下官不敢多言。”
萧子晏想了下,没有出声,倒是淩云风点了下萧子晏的额头,轻声道:“让他继续说下去。”
萧子晏还是没出声,但似乎默认了淩云风的话。
赵文谦总算松了口气,“我不知宋知府与殿下之间有何关系,下官亦无从所知,但从宋知府上任后第一时间便将青州所有的实权都握在了手中,在百姓眼中他无疑就是一个好官清官,但青州所有的兵力皆在几位年长的将领手中,他们自青州化为九州五大州起便祖祖辈辈驻守此地,权利地位稳固至此,而宋知府仅用一年时间便将所有的权利和兵权收拢,放入自己手中,但如此强大的兵权只要暴露在天下间无疑就是最大的威胁所在,就连陛下都不会容忍,然宋知府却无半分的胆怯之意,他将权利收为己用,却又无反叛之意,一直至今,我会认为这一切都是殿下的授意是因为这几年来宋知府蛰伏至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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