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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仍然不愿束手就擒,一位御史台的御史怒声道:“这二殿下当真居心叵测,我要面见陛下!尔等禁军如此助纣为虐究竟是何居心!我要面见陛下!”
“李御史说的对!我等不服——”
“对,我们要面见陛下!”
……
诸位情绪高涨,萧子晏则跟个没事人一样在旁看着,周围皆是禁军,他们这般喊破嗓子都无人会在意,还不如闭着眼休息会,一会可是免不了一场战。
他抱着胸,靠在大殿的石柱之上,闭着眼,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那御史一看,就忍不住道:“五殿下!你又是为何在此?”
萧子晏被吵的不耐烦极了,他淡淡道:“如各位一样,被挟持在此,亲眼见兄长登基,不成?”
御史简直气的不行,他指着萧子晏道:“你乃陛下之子,我九州堂堂五皇子,如今在此危急关头怎能不有所作为,你就不怕留下骂名吗?!”
萧子晏并未将他的话放在心上,毕竟御史台的人,要什麽没有,就一张说话难听的要死的嘴,正事不干一件,只会动动嘴,动动笔,动不动就威胁人在你后世的青史留下一笔,但他可说错人了。
无论他如何骂,萧子晏皆充耳不闻,直至那二皇子到了大殿之上,为了今日的大典,他準备的当真周全,此时竟连龙袍都披上了肩。
那些大臣看了脸色铁青,那李御史更是劈头盖脸道:“二皇子此举难不成是要造反吗?!”
萧子倾一步一步走上了龙椅,而后他转身将手里的圣旨交给了身边的李渐深,李渐深道:“圣旨在此,诸位大臣还不跪拜。”
诸位大臣皆面面相觑,态度迟疑,李御史更是不愿就此屈服,“这圣旨之上可有陛下的玉玺,若是没有我等为何要拜你这逆贼!”
萧子晏闻言无奈摇头,李御史果真是嫌命太长,头还挺硬,可惜,这圣旨还就是真的。
李渐深举着圣旨道:“此圣旨上盖着陛下的玉玺,尔等还不跪拜听诏。”
朝堂之下,範琼华已领着一帮大臣闻声而跪,到了此时衆人不得不跪,包括杜尚书,但萧子晏扔站的笔直,他靠在大殿的柱子上,静静地看着他的作为,不言不语。
李渐深见萧子晏还未跪下,便转而看向身侧的萧子倾,萧子倾摇了摇头,示意不用管萧子晏所为,只需继续宣布圣旨即可。
李渐深了然,宣读圣旨道:“朕身体受寒,一年不如一年以观,太子无德,犯下大错,无君之德,现朕退位,尊为太上皇,颐养天年,二皇子閑德之才,有君王之德,现传位于二皇子萧子倾,望君之后位国之君,守一方水土,护一方百姓。”
“钦此——”
圣旨宣读完毕,李渐深跪下朗声道:“尔等还不快跪拜新君!”
诸位大臣皆在观杜尚书所为,毕竟杜尚书乃是陛下身边的近臣与亲信,陛下如今究竟如何他当最为清楚,只见杜尚书起身,双手背在身后,丝毫没有要跪拜之意,因此诸位大臣更是摇摆不定,範琼华却带着他们的党羽跪拜道:“臣等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御史一衆大臣跟着杜尚书皆不跪拜,範琼华喊道:“诸位还不叩拜新皇,是为何意,难不成想掉脑袋吗?!”
好一声质问,萧子晏从衆人身后走至殿前,他扫了一眼并未跪拜的大臣,果然多为清贵一派,这麽一看谁是朝中的佞臣,当真是一目了然。
萧子晏道:“为何要跪?二哥可敢说说这玉玺是从何而来,而父皇现在究竟如何了?”
萧子倾笑了下,朝萧子晏道:“五弟为何如此说,父皇的想法,你当真不明白吗,太子是最不适合这个位子的人。”
萧子晏反问道:“难道你就合适,你可曾细细想过自己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你这样的人,如何能守住我九州山河,九州的万千百姓。”
杜尚书附和道:“五殿下说的没错,二皇子谋反乃是大罪,你谋害自己的父皇,还有许多无辜之人,收拢兵权,将禁军收为己用,这难道就不是造反吗?!”
此话一出朝中之臣皆发出了质疑之声,原本摇摆不定的大臣皆站在了杜尚书身后。
萧子晏冷着脸,从腰间抽出软剑,直指他眼前,“你如何能自信的以为自己能全胜?回头看看你的禁军罢,他们如今真正的统领为何人。”
话音刚落,裴燎便带人沖进了殿上,禁军皆收起了兵刃,裴燎提着剑走到萧子晏身旁道:“五殿下,叛军负隅顽抗者皆已伏诛,受降者皆已被收押。”
若不是他举着剑,萧子晏当真都要给裴燎鼓掌了,能屈能伸,好一招诱敌深入,他的四哥还真没有看错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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