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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河想说话,被沈毓年拦住了,这麽两句话自己还是能应对,若是魏清河开口,等会又得说他一个汉子还和婶子计较,其他人也都是漠不关心,毕竟他两和他们不熟。
“没有没有。”两人连连摆手,不再说话了,她们两个和沈家二房住的近,和魏清河的二婶张桂花关系好,看见两人带这麽多东西,还全是有肉的心里嫉妒,说难听点一个被赶出去的一家过得好,让她们心里不平。
后面她们就小声说话了,沈毓年也没听,有魏清河在他们不敢说太难听的话。
两个人给了林叔两文钱,魏清河打的这些猎物先要去镇上的八宝酒楼问问他们要不要,酒楼没收完的再去云祥街,那里住的都是镇上富商,看他们的后厨收不收。
他们来的早,街上的卖东西的都才出摊,魏清河带着沈毓年来到八宝酒楼的后门,让门房小哥去叫后厨管事。
“冯管事,这是近几日收获的,您看酒楼里需要吗?”魏清河将两个背篓的布掀开,露出十几只兔子和鸡。
“这麽多,酒楼各收十只,这位小哥儿是?”冯管事定下要的数量,这才问到沈毓年,魏清河送了两年多的猎物,第一次见他带了人了来。
“我的新夫郎。”沈毓年见了一下礼,清秀的面貌和温和的笑容让人心生好感。
“恭喜,恭喜两位了。”冯管事祝贺到,魏清河身形高大,长的浓眉大眼,若不是打猎染上一股子狠劲,村里会有不少哥儿女子喜欢,沈毓年长得温润,和魏清河很配。
乔掌柜算了一下这些猎物该给多少银子,兔子小没有鸡值钱,但数量多也不便宜,鸡就更不说了。
“十只兔子三百文,十只野鸡七百文,刚好一两银子。”冯管事拿出一两银子,又数了铜板,一起递给魏清河。
“这是?”魏清河疑惑的看着冯管事,怎的还多给了十文。
“一点心意。”魏清河给八宝酒楼送了两年多的猎物了,他成亲表示一点心意也是应该的。
“多谢冯管事。”魏清河将银子给了沈毓年,再帮着将兔子拿进去,“那我们先告辞了,冯管事生意兴隆啊。”
“好,魏猎户慢走。”
“清河哥,冯管事人真好。”十文对冯管事可能不算什麽,但人家有这份心意就好。
“确实。”他送了很多次猎物,他说多少价格,冯管事也没压过,虽说他定的价格是正常的,但他们每次要的多,也是能压下价的。
他们又去了云祥街,问了几户就将猎物都出手了,两边一起一共卖了一两七钱四十文,还有冯管事送的十文,他们带了一钱银子。
他们将背篓里的干草找地方丢了,上面有鸡和兔子拉的屎,“好了,现在想买什麽就买什麽。”这还是他和年哥儿第一次一起来镇上逛逛。
“先去买布和棉花吧。”先把需要的买了,再来看看有些什麽卖。
沈毓年带着魏清河去了布铺,“乔掌柜。”
“沈哥儿来了,今日有新绣的香囊?这位是?”沈毓年以往绣的香囊都是卖到这里的,和乔掌柜也熟了。
“我相公,近日有些忙,没绣香囊,今日是来买些布和棉花的。”
“好好,恭喜二位啊。想要什麽样的布?”乔掌柜一听就是要做冬衣,一身冬衣不便宜,能赚不少。
“棉布吧,耐髒点的颜色。”他们平时要干活,太浅的衣服不耐髒,冬天还不好洗。
“那就来个藏蓝色和玄青色。”掌柜将它们要的布匹取了出来,“这布软,做冬衣合适,五百文一匹,沈哥儿要多少?”
沈毓年摸了摸,确实不错,村里大多都用麻布,少部分条件好的都穿棉布,沈毓年从小也穿棉布,自然知道这布比之前的好。
“各来半匹。”一身冬衣差不多要半匹布,剩下的布可以用来做鞋子。
“这个也来半匹。”一直没说话的魏清河突然开口,掌柜和沈毓年看过去,魏清河正摸着放在外面的一匹胭脂红的布。
“哎哟,公子好眼光,这是我们新进的布,今日刚拿出来卖,和沈哥儿你很配,一匹六百文。”比那两匹贵一百文。
沈毓年看着魏清河,他觉得这布贵了,但魏清河提出来了他也不好直接拒绝,就想着他能放弃这个念头,“没事,这颜色好看,正适合过年穿。”
魏清河看出来沈毓年心疼银子,但他不想沈毓年没有新衣,而且他看到这布的第一眼就能想像到沈毓年穿上有多好看。
“那行吧!”见沈毓年同意,掌柜让人拿去裁好,“掌柜再买六斤棉花。”魏清河旧棉衣的棉花完全没法用了,还是用全新的保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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