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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河也知道自己的小夫郎爱干净,找了身衣服就去打水,将锅里的热水舀出来,再舀了冷水进去,等会沈毓年要洗漱。

“好香啊!沈毓年正在煮鸡肚菌肉片汤,闻着很香,鸡肚菌的味道就十分的香还很能散发。

“快去洗吧!洗完就可以吃了。”沈毓年笑着拍了他一下,魏清河想抱抱自己的夫郎,可惜身上太髒了,只能作罢,便不再耽搁,提着水去了小房间洗。

魏清河洗完出来沈毓年正在好将饭菜端上桌,“今日合适,不早不晚。”前几日做饭不是早了他等魏清河,就是魏清河等他。

他回头看到魏清河的头发在滴水,魏清河手里的帕子都湿透了,“换个干的帕子多擦擦,这几天没那麽热了,头发不好干。”

沈毓年没想到魏清河洗了头发,现在天没那麽热了,头发不容易干,沈毓年都是太阳大的时候洗的,但这活要干一个月,魏清河白日不在家,也不能一个月不洗,他想洗便洗了吧!

“头上太多灰了,这几日都得洗,过几日就不用日日洗了。”他若是不洗,晚上睡觉枕头被子就会髒,那沈毓年就要洗被子,还是自己洗干净好了。

魏清河找了干净的帕子再擦了擦头发,等不滴水了才坐下,魏清河吃了几口饭才开口说话。

“今天山上了?”魏清河看到今晚不仅有鸡肚菌,竈房的架子上也放着松茸,看样子年哥儿今日收获颇丰。

“对,上午坐不住就去山上转了转,今日还接了个活!”沈毓年想到温婶子,高兴的和魏清河说。

“哦?什麽活,这麽开心?”

“你知道温婶子吗?她女儿出嫁,让我绣嫁衣,我接了。”

“你要是累的话,不接也行。”魏清河没有让沈毓年不接,他怕他没事觉得无聊,毕竟这个月他白天都不在家。

“这有什麽累的,放心我有数,你今日怎麽样?吃的好吗?”沈毓年也没问他累不累,他肯定不会说,但要是他吃的不好他可以做些让他带去。

魏清河沉默一瞬,开口道:“吃的一般,不好不坏。”魏清河还是没有说很好,毕竟干活吃的也就那样,没必要骗年哥儿。

“那明日带几个肉包子吧!”下午缝冬衣太专心,都忘记包点包子了。

魏清河觉得这不是什麽大事,多吃一顿也无妨,比起吃差点,他更不想让沈毓年早起,“那得起很早,后日再带,再吃一顿也没事。”

“那你带十个铜板,去附近的面馆什麽的吃一顿,明晚我再做包子。”确实有些来不及,那就在镇上吃吧!

“行。”魏清河应下了,他不想沈毓年多纠结这事,沈毓年见魏清河同意确实安心了些,又说了别的事。

吃过饭,魏清河去洗碗,洗完在竈边坐了一会,等头发干的差不多就回卧房了。

“怎麽不去床上?”

沈毓年没在床上而是坐在桌子边,桌上放着涂的一些脂膏。

“你松开上衣去床上趴着。”沈毓年取了一块涂手的涂在手上,又取了一块,这些都是还没出嫁就有的,他之前卖香囊帕子的银子有部分花在这上面了。

魏清河不明所以,还是按照沈毓年说的趴在床上,沈毓年将魏清河的衣服往下拉了一点,魏清河肩膀都是红印,一看就是木头压的,他将脂膏均匀抹在他的肩膀上,轻轻的揉。

脂膏是凉的,魏清河肩膀本因为木头压的痕迹有些发热,抹上脂膏舒服多了,沈毓年的手法让肩膀的肉和筋骨都舒服了。

魏清河将闷哼吞下,沈毓年看魏清河的表情就知道很舒服了,他这揉搓的手法是和爹爹学的,他爹做木活也要抗木头,经常压伤肩膀,他爹爹就找了村里会点医术的大夫学了一手。

按了一会魏清河感觉都舒服了,差点睡着了,“年哥儿不按了,睡了吧!”

“行正好我手也累了。”魏清河身上的肉都是硬邦邦的,还好沈毓年力气不小,不然这些手法都没用。

沈毓年收回手,起身去洗了手。

魏清河坐起来系好里衣带子,顺势躺了下去,沈毓年收拾好脂膏也躺上了床。

魏清河一手揽过沈毓年的腰,沈毓年的脸靠在魏清河胸上,两人双腿交叠,亲密无间的抱在一起。

第二日魏清河吃过沈毓年做的煎饼夹肉,配上爽口小菜,沈毓年的饼烙的厚实,就怕不抵饿,吃过饭魏清河带着水壶和十个铜板出门了,沈毓年收拾了鸡圈和兔笼,扫了院子,最近起风了,外面的叶子都飘进来了。

“汪汪......”煤球和灰仔吃完它们的饭,本在窝里趴着,突然沖起来跑到门边叫唤,声音还很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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