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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是一向没个正形的祁商陆,听到沈承簪这样露骨的表达,也稍微愣了愣。

“不对,”沈承簪纠正道,“他应该干不了那个,他没学过,很蠢,做不来。”

“......”祁商陆沉默半晌,明知故问地憋出一句,“你们还分房睡是吧?”

沈承簪瞥他一眼,没吭声。

祁商陆观察着他愈发沉下来的神色,叹了口气:“呃......要不......呃,你俩睡一觉试试?”

沈承簪沉默良久,似是自言自语:“你能追上卫医生,真是命大。”

祁商陆看他一眼,冷哼了一声:“那你呢?孤家寡人一个,好意思数落我?”

祁商陆还欲再说什麽,沈承簪的倦容愈盛,摆了摆手:“不说这个。”

他再次拿起刚刚搁在一边的文件,一页一页往后翻,发出窸窸窣窣的白噪音,说:“你真的有把握吗?”

“说实话,”祁商陆身体后仰,整个人像是散架了一般,连接骨头的关节都似乎失去支撑,就这麽懒懒散散地仰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露出和沈承簪如出一辙的倦容,说:“没有。”

“?”沈承簪从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笑,“不再等等?”

“我可以等,”祁商陆说,“祁晚会死。”

“他挺该死的。”沈承簪客观评价道。

“之前他做的事,确实该死。但不能死在祁山手里。”祁商陆长长舒出一口气,“之前的事儿,我代他向你道个歉。承簪,等我处理好家事,他任由你处置。”

“我没关系,”沈承簪耸耸肩,“不是什麽大事。但是他三番五次威胁姜衍——确实该罚。”

沈承簪朝祁商陆淡笑道:“和之前一样,只要能帮上忙的事,我都会尽力而为。”

祁商陆搭上沈承簪肩头,说:“放心,动不了你的老婆本。”

第 68 章

这天之后,祁商陆更多地出现在沈家,姜衍每每从学校回到家,都能看到沈承簪和祁商陆或在一楼的客厅,或在书房里。

如果是在客厅,姜衍就会替祁商陆倒上一杯茶,然后迅速地上二楼,回到自己房间,直到沈承簪敲开他的房门,他才会从房间里走出来。如果是在书房里,那姜衍就会直接回房间,最大限度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今天也是如此,姜衍一回到家,就看见沈承簪和祁商陆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

外面在下雨,二月末的时节里,落在北方的降水仍然接近于雨水和雪水的混合物,沾在皮肤上,冰冷刺骨。

姜衍从车上下来,也没撑伞,小跑着跑过庭院,站在廊檐下,伸手抖了抖额前刘海的水,按开大门的密码锁。

门刚打开,室内的温暖气流就缠绕上冰冷冷的四肢,姜衍关上身后的门,鼻腔里仍然充斥清新的雨水味道,他嗅了嗅鼻子,突然清晰地捕捉到空气里掺杂着的烟味。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客厅,看见沙发上坐着的二人,翘着二郎腿,手里各持着一支烟。

“......”

隔着飘散的烟缕,姜衍和沈承簪对视,很有些朦胧意味。

印象中沈承簪是不抽烟的,原来也是抽的。

他遥遥向沈承簪点点头:“沈总,我回来了。”

沈承簪却皱着眉头,放下架着的二郎腿,从沙发上坐起来,擡手将半截烟头摁灭在烟灰缸中,说:“怎麽这麽早回来?我记得你下午有课?”

“下午是形策,做讲座的老师很早就讲完了,讲完就散场了。”姜衍解释道。

“这样,”沈承簪点点头,表情淡淡的。姜衍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因为他看上去像是还沉浸在那支烟的余韵中。

沈承簪慢慢转了转脖子,偏过头,看见祁商陆仍然眯着眼睛,擡手要吸一口。他动作很快地从祁商陆手中劫过那支烟,迅速摁灭在烟灰缸中,说:“别抽了。”

“......”祁商陆一口气没提上来,皱着眉头瞪他一眼,余光瞥见姜衍已经走到茶几旁边了,于是摆摆手,也连声道:“行行行,不抽了。”

姜衍默不作声地替祁商陆倒了一杯茶,正要转身向上走,祁商陆突然懒懒地喊住他:“小姜衍,我记得你下个月生日了?打算怎麽过?”

“......”姜衍被突然叫住,一时间站在原地没吭声。

祁商陆伸手拽着他的袖子,在沙发上坐下,“坐下说啊,怎麽老是这麽傻愣愣地站着?”

“......”姜衍只好顺着力道坐下,却实在不太想多呆,于是模棱两可地答:“还早,我......都可以。”

“不早了吧?我记得你生日是......3月3是吧?还挺顺溜,没几天了......”祁商陆朝姜衍甩了个眼色:“怎麽着,想要什麽礼物?让沈总送你......”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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