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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徒又怎麽会怕这些?
他顿了顿,把原本快到嘴边的荤话又咽了下去,若是把人惹恼了就不好了,现下的情况,他还需哄着点这位娇贵的小世子。
“那世子殿下,现在愿意带我回院里了吗?”
世子殿下纤长的鸦羽安静地垂在眼睑上,他擡起哭红的薄薄眼皮,迷离的看了一眼以下犯上的奴隶。
粉白的脸颊上,似是还没有缓过神来。
苏郁白本不想理他,但见邬长慕的薄唇作势又要压过来,苏郁白瞪大了眼睛,捂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邬长慕摸了摸他的脸,低低笑出了声,心情很好。
“主人,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顿了顿,补充道。
“任何方面。”
05、娇贵主人粗鲁奴隶【双更】
不谙世事的小世子眼角眉梢都泛着红,被人欺负了也不懂,只会不轻不重的指责男人太兇了。
若是来个心怀不轨的坏人,怕是会被骗走关起来,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
邬长慕垂着眸淡淡的想。
哦……我就是那个心怀不轨的坏人。
管事在外面吹了半天的冷风也不见世子殿下出来,为了主子的安全,不得已,又进来寻人。
那可是整个长公主府上最最金贵的小公子,若是出了半点差池,所有人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一身寒意,被吹到骨头都要散架的管事,敲开门就看见小世子衣冠整齐,连身上的大氅也好好披着。
手里捧着邬长慕刚给他烧的热水,小口小口的喝着。
苏郁白的面容被袅袅升起的水雾润泽成红润的颜色,坐在铺了一层薄褥和好几件衣物的藤床上,惬意无比。
管事:“……”
身上只穿了件短打的邬长慕拉开门板,挡在小门前,桀骜阴戾的眼神看上去格外不善。
居高临下的盯着身形如同竹竿的管事,“有什麽事?”
坐在屋里的苏郁白也好奇看过来,像是在问,他是谁,来这里干什麽?
管事咽了咽口水,不管是身份高贵的小世子,还是一身戾气肌肉鼓起的邬长慕都不太敢惹,只能瑟瑟发抖的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他微微低头,讨好的对苏郁白笑道,“世子不是说要趁着今个儿天气好,骑马出门溜一圈吗?您这是……挑好马了?”
苏郁白捧着茶烟袅袅的陶杯,面无表情的又抿了一口,他看了眼一直守在身边的邬长慕,小声吐槽。
“马没有挑到,恶犬倒是有一只……”
“啊?……世子有何吩咐?”有邬长慕虎视眈眈的在一旁盯着,管事不敢贸然上前,离得有些远,一脸茫然的看着唇瓣翕合,似乎说了什麽的苏郁白。
站在一旁的邬长慕却将这句话听的分明,眼神里浮现了些许笑意。
男人喉结动了动,神色坦然的对管事说:“世子殿下说他看上我了,要把我带到他院里。”
正在喝水的苏郁白猛然被呛到,咳嗽了好几声才停下来。
管事脸上一片空白,呆呆傻傻的看向邬长慕。
身材高大的奴隶五官线条硬朗,不露自威,给人一种沉稳可靠的感觉。
邬长慕蜜色的肌肤以及流畅的肌肉线条充满了男人魅力,蕴含着一种随时能够爆发的力量感。
脑袋一时有些转不过来弯的管事捂着额头想,完了完了,要是让长公主殿下知道小世子在他手上搞起了断袖……
还是个奴隶……
邬长慕会不会死不知道,反正他是肯定会死的!
苏郁白推开给他拍背的男人,板着脸瞪了邬长慕一眼,黑白分明的双眸里满是羞恼。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本、本世子什麽说过这句话?!”
明明是被以下犯上的奴隶轻薄了,小世子眼神躲闪,反倒像是自己做了什麽亏心事。
紧张的抓住身边的布料,神色又兇又急的瞪向男人。
邬长慕压下心头怪异的情绪,他默默的看了一眼惊慌失措的小世子,慢吞吞的在他身前跪下。
如同一位只忠诚于苏郁白的属下,剑眉下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小世子。
“不是世子殿下见我长得结实,看上我了,主动要把我拉去院里干活,护卫世子左右吗?”
苏郁白看了眼捂着胸口一脸惊讶,如同遭遇惊天霹雳的杂物管事,扭过头轻哼了一声,“这次饶过你了,下次说话记得要说全。”
邬长慕黑沉的眸子清晰倒映着小世子纤细的腰肢和垂在眼前的素白指尖,声音恭顺的道:“谢世子殿下宽恕,长慕记下了。”
管事的心情大起大落,被说话大喘气的两人吓到够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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