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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你别说了,先生以前说过,这种事情做多了要伤身体,你……你不要老是这样欺负我。我身体不好的。”
邬长慕看着苏郁白纯洁无比的眼神,暗暗咬了咬后槽牙,忽然有些下不了手。
这小世子,怕是以为亲吻就是最亲密的事了,还不知道可以有更加亲密过分的事。
苏郁白乖乖的又让邬长慕抱了一会儿,男人说炸就炸的怒气总算被哄好了一点。
虽说苏郁白也是个不大不小的主子,但府里的大小事物安排,尤其是与小世子有关的,全部都要经过公主殿下的首肯。
所以,苏郁白不得已想出了一个先斩后奏的方法。
以长公主对小世子的宠爱,若是他真的很喜欢邬长慕这个奴隶,相信长公主殿下也不会刻意阻拦,让自己的儿子不高兴,顶多也就是训斥一二罢了。
果然,等苏郁白擅作主张的拉着邬长慕回去后,长公主只派了院子里的大丫鬟前来传口信。
跟在长公主殿下身边做事的侍女曾经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家道中落卖进宫里做了侍女,如今跟在长公主身边得到重用,也算是一番造化。
知书达理的侍女等在小世子的院门前,她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苏郁白身后高大沉默的男人。
笑吟吟的对小主人道:“小世子,殿下说,您若是喜欢,想要留在身边也并无不可,但仅此一次,以后可不能再如此不顾身份的任性了。”
对于长公主身边的人小世子还算和善,也不像传闻中那样骄横无礼。
他笑了笑,“知画姐姐,我知道了,母亲那边不能缺人照顾,你快回去吧。”
提起长公主殿下的身体,本来一脸笑容的知画眉头微微蹙了起来,她行过礼,如来时一般,很快又匆匆离去。
跟在苏郁白身后,一直没有吭声的邬长慕忽然道:“您的这位侍女姐姐长得如花似玉,长公主怎麽没有把她赐给你?”
苏郁白:“……”
像邬长慕这样性格多疑,谁都不信,看谁都一脸怀疑的性格,他怀疑路过的狗都要被踢两脚才能走。
他深吸了一口气,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漂漂亮亮的小世子眨巴着眼睛,茫然的擡头看他。
没一会儿,眼睛里就蒙上了一层水雾。
“你见了我,夸我长得漂亮,你见了知画姐姐又说她长得漂亮,我认识她这麽久,怎麽就没有觉得她长得好看?”
“你根本就不是真的仰慕我,我看只要知画姐姐勾勾手指,你就会神志不清头也不回的跟着她跑了!”
苏郁白哭哭啼啼的将男人指责一通,甚至放开了拉住邬长慕衣摆的手,满脸委屈。
4842在脑子里给他鼓起了掌。
“宿主加油!这个反派已经从里到外黑透了,他连顾景深那个变态都不如。沖鸭!奴役他!ppt他!ktv他!”
苏郁白:“……”
倒也不必如此。
原本兇巴巴的邬长慕看到小世子被自己惹哭了,瞬间忘了言语。
压抑着暴虐烦躁的情绪,手忙脚乱的笨拙哄着小世子。
最后,在一干奴仆惊讶的目光中拦腰抱起穿了一身厚重衣物的苏郁白,回到房间里嘭的一声关紧大门。
连哄带兇的才把人安抚好。
苏郁白低着头捂着发麻的嘴唇,泪眼汪汪。
怎麽感觉,好像还是自己吃亏了呜呜……
在这个府里属于邬长慕的东西不多,他本就是奴隶的身份,是属于公主府的财産。
连人身自由都没有,又哪能存下什麽东西呢?
他每天在柴房还有马棚里干着最累的活,到最后也只有几碗白饭。
事实上,就奴隶的待遇来说,长公主府上算是最好的了。
这上京城里,哪家达官贵族家里的奴隶不是一茬接一茬的换,被主人随意砍杀不说,连其他下人也会抱团欺负他们。
奴隶,在大多数人的眼里只是一件损耗品罢了。
青阳国已经烂到了骨头里,天灾人祸不说,每年还会征收极其高昂的赋税。
上京城内一片繁华,城外却是饿殍遍野。
能吃饱饭,在这样的一个年代里已然是天大的恩赐。
苏郁白见邬长慕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只有两套换洗的单薄衣物,摸着还很硌手,
他不大高兴的让府里绣娘给邬长慕準备几套御寒换洗的衣物,但是考虑到男人的身份,不能太特立独行的给他置办锦衣玉袍。
最后只让绣娘送来了两套黑色束腰的外套,和练武师父的衣服款式差不多。
但是肩宽腰窄的男人穿上去比起旁人来,要格外帅气一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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