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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白最近去长公主那里请安勤了一些,但每次待得时间都不长,他不敢过多打扰这个身体母亲的休息,只是想尽可能的陪她走完最后一程。

从长公主院里出来,穿了一身锦衣白裘的小世子情绪有些低落。

平日里邬长慕在外面碰一下他的手指都要被娇气的小世子瞪好几眼,今日被牵了一路都没什麽反应。

邬长慕见不得他情绪失神低落,眼神烦躁的把这几日小世子推拒的请帖拿过来几个。

“世子殿下要不要出去散散心?”

苏郁白这样的世家公子正是爱玩的年纪,整日这样拘在府里确实不好,虽说上京城有点乱,有他在身边护着应该也不会出什麽事。

邬长慕已经接手了长公主给小世子安排的人手,这些人当然不是说就完完全全听他指挥了,在送到自己手上之前,那些护卫死士们一定接过死命令。

他们真正的主人永远都只会是苏郁白,若是邬长慕敢对小世子不利,他们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他。

这是一场他和长公主之间心知肚明的买卖,长公主给自己儿子找了个保护伞,他也有了光明正大待在苏郁白身边的身份,双方都很满意。

邬长慕在长公主府的行动自由了不少,趁着苏郁白睡觉还有午休的时候已经成功和自己的手下接上了头。

领地内一切安好,那个背叛他的心腹没能掀起什麽浪,已经被其他几个忠心的属下处死。

邬长慕面无表情的听完,让手下先行回去。

手下有些不解:“将军,城外民兵四起,上京城内已经不安全了,如今留在这里并不算明智之举。”

“正是因为不安全,所以更要留下来。”

要是没有他护着,身娇体弱的小世子被别人掳了去怎麽办。

邬长慕看了眼天边朦胧暗沉的月色。

至于现在,他还舍不得把苏郁白带走,若是把人惹得哭了鼻子,最后还得他来哄。

苏郁白手里抱着男人塞给他的手炉,眨巴着黑白分明的清澈双眼,擡头看向邬长慕。

“你不是不喜欢我和他们玩吗?”

邬长慕坐在茶桌的另一侧,垂眸看向小世子,不动声色的问:“若是我不同意,世子殿下就永远都不和别人来往了吗?”

苏郁白别过脸轻哼了一声,神色骄矜。

“谁给你这麽大脸面,什麽都往自己身上揽。不过这些人刚好对我不太重要,交情不深罢了,那个将军府的公子粗鲁的很,还有丞相府的公子也爱说些奇怪的话,本世子本来就不爱和他们玩。”

呵,说些奇怪的话,怕是变着法儿给漂亮的小世子示爱表白吧?

可惜用错了办法,到最后连心意也没能让小世子明白。

提起那些人邬长慕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迟早有一日,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

什麽样的人该碰,什麽样的人不该碰。

在衆多赏花喝酒品诗的请帖里,邬长慕总算翻到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帖子。

是广陵侯请苏郁白去府上参加自己祖母的生日宴,言辞论调都很正经,应该没有什麽私情。

他们这群达官贵族几乎都站在一条街上,广陵侯手上有兵,实权也不小,算得上是一流的贵族,自是有资格和长公主他们住一个地方。

府里下人架着马车,慢行不过数十分钟就能到。

苏郁白想到广陵侯家有一大片竹林,还有很多漂亮的庭灯,听说都是广陵侯请了能工巧匠专门定制而成。

他对这些物件很感兴趣,宴会在晚上举行,苏郁白欣然前往。

长公主府上的小世子不是铺张浪费的性子,出门除了一个邬长慕就只带了两个小厮随行,以备不时之需。

苏郁白来之前已经事先和广陵侯府上的人打了招呼,邬长慕将小世子抱下马车跟在他身后,另外两个小厮,一个跟下人去安置马车,一个捧着礼物单子找到了管事。

广陵侯叶步行在京都不能算是什麽传承百年的望门大族,但广陵侯和他的父辈都很有能力,这些年也揽了不少权力,京中和他交往的人不在少数。

叶步行贵为侯爷,亲自为祖母在门前迎客,这城中谁不夸他一句孝顺。

许久不见的苏小世子唇红齿白,身上披着淡色的大氅,一出现就让周围的人和景色生生淡了颜色。

叶步行看到他主动上前迎接,笑着道:“世子的气色看上去尚好,想来最近有在好好修养。”

他和苏郁白来往过几次,私交还算不错,因此也敢和小世子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苏郁白拎着衣摆走上台阶,暗暗瞪了叶步行一眼,这人是在内涵他最近都不愿意出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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