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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长慕有意放慢了脚步,带着苏郁白在外面多走了一会儿才到主厅,这个时候小世子脸上除了眼角有一点湿红,也基本瞧不出什麽端倪了。

苏郁白被邬长慕拉着坐在主位上,不算高的几层台阶下坐了两排的人。

整个大厅满满当当。

这里应该就是邬长慕宴请宾客的地方了。

看着衆多或审视、或好奇、或惊豔的目光,小世子努力挺直了脊梁坐在邬长慕的身侧,脸色严肃冷淡,不愿意露怯。

但是只有男人知道,矮桌下,少年的手指一直紧紧抓住他的衣角。

抿着花瓣一样柔美的唇瓣,腮帮子因为紧张的咬住牙关而微微鼓起。

小世子贵为长公主府上的公子,这样的宴会场合他自然是去过很多次的。

但他一般都不会安排在主位上,挺多就是离主位最近的下首位置罢了。

哪里接收过这麽多人的注视。

邬长慕握住他的手在矮桌下轻轻捏了捏,温柔安抚着自家小世子。

大抵是男人事先交代过,虽然大家对邬长慕带回来的人很好奇,但是没有一个人把话题扯到他的身上,苏郁白只要负责吃便是。

邬长慕一边和手下说话,一边动作自然的帮苏郁白布菜,苏郁白碗里的东西一直就没有少过。

和侃侃而谈的衆人不同,人群中有一个沉默的青年正不动声色的注视着台上的苏郁白。

18、娇贵主人粗鲁奴隶【完】

直到台上的两人相携离去,青年依旧久久不能回神,直到身边的人拿着酒盏戳了戳他才反应过来。

辞州地理位置优越,靠近中州,气候温度适宜,非常适合各种农作物的种植生産。

但,那是往年。

今年已经到了五月份,雨水量少的可怜,从初春过后的一场雨雪过后,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有下过雨。

回到领地的邬长慕再也做不了一个閑人,外面乱成一团,辞州的位置太好,对它虎视眈眈的叛军不在少数。

男人每天总有忙不完的事情,只能在每天回去的时候才有一点时间亲一亲已经睡着的苏郁白。

少年被作乱的奴隶吵醒,毫不意外的又赏了他一个巴掌。

朦胧的睡眼在烛火下闪烁着水光,苏郁白愠怒的将蹭来蹭去,呼吸混乱潮湿的邬长慕推远。

“走开……又吵我睡觉,你好烦人……”

邬长慕顺着小世子的力道将头偏向一边,他抓住苏郁白的手指顺着手腕舔下去,一路吻到颈侧的位置。

苏郁白被他逼到床脚,湿漉漉的眼睛睁开瞪向男人,“你是狗吗?这麽喜欢舔来舔去?”

少年恶声恶气,张牙舞爪的模样像一只没睡醒的小猫。

邬长慕双手撑在他的耳侧,唇角勾起低低的笑了一声。

“我不就是您的狗吗?”

邬长慕眼神直勾勾的看着他,语调不紧不慢,带着黏糊的暧昧,听的人面红耳赤。

苏郁白嘴唇翕动,面色羞赧,吶吶了半天竟是连一句不知羞耻也骂不出来。

少年别过脸不想理他,男人却不愿意放过他。

邬长慕抓住小世子纤细白嫩的手,语气尤带不满,似乎还有些委屈。

“我在外面忙的昏天暗地,世子殿下倒是耐得住寂寞,好吃好喝,过得舒服的很。”

原先他还担心苏郁白一个人会不高兴,都已经做好了晚上回来哄人的準备,甚至还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

若是小少爷哭的太可怜,把他带在身边也不是不可以……

可这小没良心的,哪有半点为伊消得人憔悴的样子,脸色还养的红润了不少。

苏郁白无辜的眨了眨眼,长长的睫羽安静的垂下,长发散开铺在白色的羽毛枕上,像落入人间俊美星君。

另一边,邬长慕衣衫半解,露出一小截结实的腹肌,蜜色的皮肤和自己对比格外明显。

“我又帮不上你的忙,你的手下也看我不顺眼,我才懒得理你。”

少年咬了咬唇瓣,赌气一般移开视线。

红润的嘴唇像含苞待放的花苞,邬长慕喉结不受控制的上下滑动,他顿了顿,皱紧眉头。

“有人欺负你了?”

邬长慕早就在将苏郁白带回来时就大张旗鼓的通知过所有能接触到他的人,底下的士兵不说,至少平日里可以来求见他的手下肯定是见过苏郁白的。

他已经明里暗里告诫过很多次,让所有人对小世子以礼相待。

即便这样,还有人敢阴奉阳违?

邬长慕眼神暗沉,薄唇紧抿,威严粗犷的面容看上去更兇了。

见苏郁白还是气哼哼的不理他,男人滚烫的手掌顺着少年的肩膀、腰身慢慢往下滑,托着软绵的臀部将毫无防备的小世子捞起。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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