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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他的脸色又难看了一些,这样碾压性的实力下居然还耽误了这麽久,男修在自己的门派里也是嫡系弟子,骄傲惯了,现在被苏郁白溜了这麽久下意识的觉得周围看客们都在笑话他。
在对方运起真气全力一击时苏郁白突然调转头回来,不躲不让的接下了这一掌,瞬间被击退了数十米一口血吐在地上,身形不稳的撑着剑单膝跪地。
男修觉得自己赢了,站在原地笑着劝说:“我看,苏道友还是自己下去吧。”
苏郁白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将嘴角的血渍抹去,嘲讽道:“你在说什麽狗屁鬼话?!”
他的脾气被君辞白惯坏了,除了可以完全在身份上和实力上压制住他的男人,苏郁白不管对上谁都不知道怕这个字怎麽写。
骂人打架手到擒来。
“……”白玄门的男修神色一顿,冠冕堂皇道:“既然你执意要如此拼个重伤,那在下也不多管閑事了。”
反正是苏郁白自己不愿意认输,他已经好言相劝过,就算最后受了什麽伤想必那太苍山的人也怪不到自己头上。
忽然,他看见苏郁白歪着头对他笑了笑,心中大感不妙。
整个擂台上大半的空地不知何时被苏郁白画上了阵法,刚刚那一口血正好将阵法啓动。
男修本来是有机会逃开的,但是他废话太多人太自负,耽搁的几秒时间阵法完全啓动,整个比武擂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火光和轰击。
苏郁白怕被误伤,小心翼翼提着衣摆往后退了几步,一脸和他不熟的样子。
远处其他擂台上下来的年轻修士戳了戳台下等待他的同伴,疑惑不解道:“发生了什麽,怎麽还有人比赛场地上放烟花啊?管事裁判们不管吗?”
朋友:“……”
一阵无语后,同伴道:“你瞪大你的狗眼瞧好了,那明明是个阵法好吗?谁家烟花对着人放啊,是要练就神功吗?”
“……哦,我这不是没看清吗……”
苏郁白下手没轻没重,阵法画的也是他认知里自己能催动起来最厉害的那一种,但凡换个谨慎一点的人都不会让他把这麽大一个阵法画完,还给他时间慢慢催动。
裁判看不下去怕出人命,强行将阵法毁掉把已经黑乎乎一团的人给救了下来。
毫无悬念的,这场比赛的胜利者非苏郁白莫属。
人高马大的师侄们早早的就结束了自己的比赛,不等裁判宣布结果就围到了小师叔的比赛擂台下。
裁判们:“……?”什麽鬼,人呢?
当他们看到苏郁白吐血时那感觉比自己受了重伤还难受,咱们太苍门就这麽一个小师叔!打坏了可怎麽办?
师侄们从被擡着下台,似乎已经没了动静的黑色物体边经过,连余光也不曾动一下,齐齐上前围住白白净净的苏郁白。
“小师叔,你受苦了。”
“伤的严不严重,痛不痛呀?我带你去找医修看看?”
王初行推开自己的师弟们,一脸沉稳道:“小师叔,这是我买的灵药对内伤效果很好,吃完就不疼了。听说这边山下有个夜市,很是热闹,我晚上带您过去游玩可好?”
其他人看向他:“???”
不等几人争论,突然一齐感觉到周围的温度一下子低了好几度。
君辞白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正神色冷漠的看着他们。
“……君、君山主好。”
君辞白不冷不淡的应了一声,拉着自家小徒弟十分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
终于摆脱掉烦人的师侄们,苏郁白靠在自家的师尊肩膀上,收起盛气淩人的娇矜模样,捂着胸口小声告状撒娇:“师尊,我胸口有一点点痛。”
这样的小伤君辞白随手就可以治好,男人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忽然改口,“回房间给我看看伤到哪了。”
“哦。”苏郁白乖乖应了,被君辞白一路牵着回房。
临到坐在床边时,他护住自己的衣襟,终于感觉到一丝不妥,神色羞赧道:“一定要脱掉衣服看吗?”
君辞白半蹲在苏郁白面前,狭长的眼眸清冷平淡,“你小时候天天摔跤,磕磕碰碰,不也是我帮你看的吗?”
苏郁白:“……”
小时候和现在能比吗?更何况那时候他就是个高级一点的傀儡,还傻乎乎的。
男人不等苏郁白纠结,宽大的手掌包住少年略显纤细的手腕将其挪开,衣襟处被大力拉开,露出一片莹白细腻的皮肤和显眼的锁骨。
君辞白眼神微暗,不知不觉间抱回来的孩子已经长这麽大了。
他当初无意捡到一个小孩,算出那孩子和自己有缘,男人没有纠结,索性直接带回来收做弟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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