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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辞顾不得周围衆人的目光,连忙将小徒弟扶住,稳稳的站在原地。
他顺着苏郁白方才的目光看过去,一只面目狰狞腥臭难闻的魍魉正趴在那里,垂涎的目光正看向君辞的方向。
準确的来说,是看向君辞怀里少年。
小徒弟年纪尚小,又吃了那麽多灵气食物,还有男人的滋润,他的身体本身就蕴含着不少灵力,即使是脑子不清楚的魍魉也知道他很好吃……
不过几息的时间,又有十几只魍魉爬了上来,小徒弟悄悄看了一眼,吓得缩在君辞怀里一动也不敢动。
在少年有限的生命里见过最多的就是太苍山上的雪,出来后有师尊和师侄们护着也没人敢对他怎麽样,吃过最大的苦就是在秘境中被妖兽追杀了。
但是……但是那些妖兽虽然很兇,哪里有这麽丑啊?人不人,兽不兽的……
衆所周知,不是人的东西越像人就越吓人。
话本里那麽多美豔的女妖也能把书生吓个半死,更不用提这种毫无美观可言的山川鬼怪了。
见小徒弟害怕的实在厉害,君辞的眼神陡然间变得兇狠起来,他拦腰将苏郁白打横抱了起来,不再去管飞舟,御空飞行而起。
魍魉们扑了个空,又朝着其他人嘶吼攻击。
飞舟上被腐蚀的坑坑洼洼,小门派或许缝缝补补的还能再用一年,但君辞可没有用这种东西给苏郁白乘坐的想法。
要用当然就用最好的,也只有最珍贵的东西才能配得上他辛苦找回来的宝贝。
君辞非常冷漠不近人情的没有管其余弟子们的死活,抱着苏郁白在一处树顶上落下,周身的真气振飞了一圈试图攻击他魍魉以及蛇虫鼠蚁。
自力更生的剑修们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能御剑飞行的就御剑飞行,能直接淩空的就和君辞一样直接跳下来,没有一个人掉链子被丢下。
飞舟失去了人的控制很快便从空中掉落,连带着一船的魍魉掉落到地上的沼泽地中,一点一点沉没下去。
闻到人味的魍魉们当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顺着树干还想爬上来吃他们。
苏郁白只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耳朵随后被男人捂住,再被放开时周围已经干干净净,连只毒虫也没有留下。
君辞皱着眉打量了片刻眼眶湿漉漉的苏郁白,心情莫名有些不爽,他的徒弟只能他来弄哭,怎麽能被外面的丑东西吓到。
他顿了一下,放缓了语气,轻轻拍了拍苏郁白柔软的发顶,“没事了,我们只是过来找东西,在师尊身边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苏郁白揪紧他的衣角,轻声道:“一定要说到做到,我……我怕那些东西,它们看着好兇。”
小徒弟不喜欢的东西都要说人家兇,君辞眼神微暗,抚摸着苏郁白的长发,状似不经意的问道:“我兇还是它兇啊?”
原本只是想逗一逗苏郁白,谁知少年听完问题后居然迟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才慢吞吞的说鬼物比较兇。
“……”君辞咬了咬后槽牙,暗自给小徒弟记上一笔,小没良心的还挺会权衡利弊。
王初行等人还沉浸在男人的万丈剑意中久久不能回神,刚才君辞眼神淩厉的不过是单手挥出一剑,无数道金光闪闪的光芒瞬间刺穿了魍魉的身体,然后化为飞灰。
为了不污了小徒弟的眼,顷刻间,周围就被清理的干干净净。
那是山主的剑意,不过是一念之间,敌人连求饶的机会的都没有就被消灭了。
他们知道自己可能和男人会有一些差距,但那更多是修为上的。
这一刻,衆人忽然意识到,无论是在修为还是在剑法上他们和山主之间犹如有一道天堑……
王初行发现了君辞有些不同寻常,但也没有多想,毕竟不是谁都能有山主那样高的剑法造诣,也不是谁都能给君辞白带来威胁。
与其打山主的主意,倒不如先把小师叔骗走来的实在。
苏郁白扒拉在君辞的身上不肯下来,如此这合了他的意,男人怀里抱着一个人在沼泽密布的山林里依旧如履平地。
徒弟小声的问:“来这里做什麽?”
君辞目标明确的抱着他往某个方向赶过去,闻言意有所指的低头轻笑道:“还能来干什麽,当然是趁妖族那玩意儿没降生把它干掉啊。”
17、被谪仙师尊无下限宠爱
静谧的树林在雾气和厚重叶木的遮掩下昏暗无比,阴森恐怖诡秘莫测的邪物鬼怪隐藏在黑暗之中,除了太苍山一行人看不到一丝人气,似乎完全与外界隔绝。
君辞抱着苏郁白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停下,眉眼微微上挑,神色有些不耐烦的看向不远处树丛。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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