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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白皱着眉抗议,全部都被男人无情镇压了下去。
但他除了限制苏郁白的自由对少年又实在好的不了,甚至可以用宠上天来形容,被哄得迷迷糊糊间小徒弟忘记了被衆人知道的害怕,答应了和男人举办正式的结契大典。
君辞白见他不说话,搂着苏郁白将他的面向调转向自己,伸手抚平少年眉目间的忧愁,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心平气和的问:“宝贝,你是后悔了吗?”
男人眼底深沉,似乎轻笑了一下,淡淡道:“师尊就这麽见不得人吗?”
苏郁白:“……”
在男人隐含威胁的目光下,少年目光颤了颤,纤细的手指蜷起抵住君辞白的胸膛,在形状好看的一排肌肉前,眼神不知道该落在哪里。
苏郁白抿了抿唇,下意识的选择了对自己最有利的回答,漂亮的桃花眼里盈着水雾,让他的眼神看上去更加迷离动人,眼角可怜兮兮的垂着。
怀里的少年就像一块珍贵易碎的美玉,低着头小声和男人撒娇,“我……我腰疼……”
“……”君辞白愣了愣,手臂搭在苏郁白的膝弯处将他整个人抱起,回到床边坐下,将漂亮的宝贝徒弟放在自己的腿上,琉璃般冰冷的眼瞳闪烁,面上不动声色。
“师尊给你揉一揉。”
苏郁白带着小鼻音轻哼了一下,动作却很乖顺的倚在君辞白的怀里。
他们就像是互相驯服的关系,男人用蜜糖与爱意将少年圈养在自己的身边,然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少年的俘虏呢?
君辞白的身体欣长,双腿也是笔直有力,苏郁白的身材比例很好看,身量也不算矮,可是坐在男人的腿上两脚却是悬空的在蕩秋千。
苏郁白晃悠着小腿,不仅是手腕上被君辞白系上了红绳,连两个细白的脚腕处也被用仔细编织,如同工艺品一般精致漂亮的红绳系着。
这些好看的法器在少年白皙如玉的皮肤上也不过是锦上添花,夺不走他半分神采。
暖阁内铺着厚厚的地毯,是君辞白去北州的雪山为少年猎回来的雪兔毛。这种妖兽的皮毛异常保暖,旁人在雪山中找到一只已经是费力,君辞白却是趁着苏郁白偶尔闭关的时候不远万里猎回来这麽多,给少年做地毯。
这个时候太苍山的管事长老在阵法外求见,等君辞白穿好衣物,将苏郁白也打理好后才让他进来。
管事长老衣襟肩膀上都落了厚厚一层的雪,特意修剪的胡须上也变得花白,已经习惯了雪天的长老混不在意的拂去身上落下的雪花,进入阁楼的客厅。
阵法消耗着灵石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着,将里面和外面隔绝成两个世界。
“山主,时间差不多了,各大门派前来观礼的客人已经到齐,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可移步至大殿。”
君辞白给小徒弟準备的衣服什麽颜色都有,大多奢华精致,青春靓丽,很符合苏郁白娇矜的气质。至于他自己,全部都是千篇一律的白衣。
今日他难得和苏郁白一起穿了一身显眼的红衣,精致的刺绣凤羽翩然欲飞,将君辞白身上淡漠的气质沖散了几许,本就俊美的五官看上去更加出色了。
他的注意力几乎都落在打扮后比三月桃花还要美上几分的苏郁白身上,仙人沾染了凡俗之气,就好像情郎在看自己待嫁的妻子。
太苍山上的衆人已经习惯了山主的这种状态,以君辞白对少年的癡迷程度,除了本就把心偏向小师叔的一种剑修师侄们,那些长老阁主们也没有一个对苏郁白有什麽意见的,甚至还用略带怜悯的目光看向他。
之前苏郁白去符修老师那里去听课的时候,被留下来单独说了几句话。
教导他们学习画符的长老拍了拍苏郁白的头,语重心长的道:“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山主他……确实荒唐了一些,但他对你也算不错,尽量还是不要忤逆他吧。”
苏郁白:“……”
他们说完没一会儿脸色淡漠的君辞白就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是来接苏郁白回去的,只不过迟了几分钟男人便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回去的时候君辞白的手将他抓的很紧,苏郁白估摸着他应该是听到了,只是懒得计较。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无论如何,这个人已经在自己的手心了,君辞白还没有斤斤计较到在意这样一些小事,他只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少年属于自己就行了。
管事长老看了苏郁白一眼,不敢多瞧立刻转头看向山主,对他们牵在一起的手见怪不怪,默默等着君辞白的回複。
君辞白垂着眸捏了捏小徒弟的手心,淡淡道:“走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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