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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你们去外城的交易区,在那里或许可以找到住的地方。外来人都在那,只要不闹事,在这片土地上**大人会庇护你们的。”
将爱尔科特他们带到地方,士兵微微一笑礼貌热情的和衆人告别。
奇怪……
看他的口型明明说了几个字,可是在爱尔科特的耳中却变成了毫无意义的呓语,像是有人在模糊他们的认知。
爱尔科特的目光落到属下们身上,剑眉微蹙,“方才他说了什麽你们听清楚了吗?”
衆人毫无意外的都摇了摇头。
一个文人打扮的吟游诗人落过他们,听到几人的谈话哈哈大笑。
“你们是刚来的吧,那位是他们的神明,你们又不信奉,当然听不清在说什麽了。”
通俗点来说就是。
呸,你们这些外乡人不配知道我的名字。
爱尔科特眼神微深,没想到克洛微斯信仰的邪神有这麽大能力,暗暗握紧了腰间的武器。
此行看来不会那麽简单……
前方的人群忽然传来骚动,一辆华丽奢侈的车架由四头漂亮健壮的白鹿拉着向前行驶。
车架四周没有封起来,只是用木头撑起一个框架,在宝石黄金的点缀下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
编制精美的藤蔓上还装饰着新鲜的花朵和宝石珠串,交错的在周围落下。
两边侍立着容貌姣好的少女,她们热情洋溢的向周围撒着彩绘罐子里的水露,珠串帘幔后似乎还静立着一道纯白的人影。
爱尔科特晃神问:“那位是?”
这麽大的阵仗,吟游诗人当然也看到了,他捂住胸口神色癡迷。
“那位就是祭司阁下了……据说已经在神殿侍奉了好多年,力量强大,容貌一直没有变换过。
写再多的诗歌也不足以形容祭司阁下万分之一的美好~”
传闻中,祭司在这里拥有着最高的地位和权力,他甚至可以决定选择将谁作为祭品献给邪神。
但是这里的民衆似乎一点也不厌恶恐惧他,周围几乎所有人都和吟游诗人一样目光狂热。
若不是有大量的士兵围着,他们可能恨不得爬上车架亲吻祭司的衣摆。
这是在正式祭祀之前,为民衆举行的游行祈福仪式。
在爱尔科特的心目中,祭司应该是邪恶兇残的反派形象,但事实并非如此。
当车子行驶到他身边时,男人也看清了那抹白色的身影。
青年气质出尘,绸缎般的黑色长发编起几缕其余披散在脑后,绣着金色密纹的白袍曳地,看上去高贵又神秘。
祭司垂落下来的目光无悲无喜,从爱尔科特的身上划过时毫无波澜,像是一尊怜爱世人又超脱俗世的神像。
见过祭司的模样,爱尔科特这才意识到,什麽样的人才叫真真正正的被神明偏爱着,和他比起来自己本来还算不俗的外表,也不过是比普通人好一些罢了。
如今再看周围那些狂热的人群,莫名的,心里有些不舒服……
上个世界格外粘人的淩风至从大学开始就几乎和苏郁白形影不离,毕业后更是自作主张把所有家産都挪到了他的名下。
还好苏郁白和白庆无不是一类人,不然淩家迟早要被男人玩完。
母亲一直单身未婚,继承权自然而然的也落到了苏郁白的手上。
在两人的一起努力下,生意蒸蒸日上,财産也越来越丰厚,他们还建立了自己的慈善机构,帮助一些困难人士度过难关。
莫然那边也发展的不错,在研究领域有不低的地位。
反观如愿以偿被苏父领进公司的苏棠,失去了主角攻的帮助他本人的能力并不突出,干不出成绩董事会的人完全买他的账。
后来更是被发现挪用公款,虽然看在苏父的面子上补全款项后没有报警抓他,但也从此彻底和商界无缘。
苏父在外面没说什麽,私底下指不定已经气急败坏了,连温柔的继母也不好使。
苏家乱成一团,三个人彻底陷在了内耗之中。
苏郁白的母亲对此并不关心,继续跟儿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事业上顺遂了,淩风至在生活上就爱作妖,总是缠着苏郁白做一些羞耻的事情。
尤其喜欢给苏郁白穿上自己亲手準备的袜子,压着他细白的小腿把人欺负到眼圈红了一片。
一边吻着爱人漂亮的眉睫,一边压抑着细细喘息着,神色癡迷热烈。
“宝贝……你是属于我的,对吗?”
见苏郁白眼角挂着泪珠,咬着唇不说话,他就欺负的更狠,直到对方带着哭腔承认属于他为止……
系统空间里,苏郁白不出意外的又获得了一大笔额外的奖励积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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