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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白小声道:“我还以为你这样的,会养一窝狼崽子。”

季长青不动声色把一块糕点塞进他的嘴巴里,身体也凑了过去。

“在你眼里,我是哪样的?”

苏郁白顺着他的手腕往上看,季长青的断眉间隐隐带着戾气,尽管已经在他面上压住了脾气,依旧是一脸兇相,看着就不大好相处。

看似随意的坐姿实则身体紧绷,浑身带着野性的力量。

他沉吟了一会儿,鼓着腮帮子将嘴里甜腻的糕点咀嚼咽下,“那里有空记得带我去看,让它们和我的兔子认识一下。”

苏郁白神色认真,一本正经的似乎并不是说说而已。

季长青呼吸微顿,激动又克制的握住他的指尖,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浓烈情绪。

这人总是有这样的本事,一句话就能调动他所有的情绪,若即若离的诱惑着他,季长青咬了咬牙,牙根泛着酸涩的味道。

抱紧怀里的小兔子,苏郁白依偎在季长青的身边小憩片刻。

下午他随便转悠两圈即可,反正最后那些奖品都是要赏出去的,名次与他没有太大关系,季长青也不需要那些东西。

衆人经过一片草地时,身下一直安静听话的骏马像是受到了惊吓,躁动不安的扬起蹄子。

苏郁白反应及时的抓紧缰绳,才没在猛然停住的那一下被甩出马背。

其他护卫的情况同样不好,一时看顾不到他这边。

季长青身下那匹黑色的马情况要好一些,但也十分焦躁地在原地用蹄子扒拉着草地。

他调转马头努力向苏郁白靠近,扣住他的腰手臂一用力,将人淩空抱到自己的马背上。

马不听使唤,林子里的野兽也在躁动不安,大规模的四处乱窜。

季长青本来已经尽力将他的马控制住,但在被周围其他人的马和动物沖撞到后,它自己也撒开蹄子寻个没人的防线狂奔出去。

眼看着要撞上前方的树干,季长青抱紧苏郁白带着他一起从马背上跳下,摔落在旁边的山坡上,滚出去有二十米才堪堪停下。

身体在撞在山石上的一瞬间感觉到剧烈的钝痛,季长青一声不吭地全部忍了下来,撑着自己的身体爬起来,低头检查怀里的小皇帝。

他打仗练兵时不知受过多少伤,这种程度只家常便饭,上次在兵营里被抽了几十下的军鞭也跟个没事人一样到处乱跑。

被养在皇宫里的青年可不一样,腰细的他一只手都能环过来,身子骨又弱,哪里能经受住这些。

他紧张的拨开苏郁白脸上被汗湿的头发,见他脸色苍白,颤抖的要去摸他的脉搏。

就在这时,苏郁白=睁开眼,喘息着小声道:“你松开些,抱的太紧了。”

他要是再不开口,就算没有被摔死,也要被季长青勒到窒息。

还被苏郁白抱在怀里的小兔子蹬着腿挣扎,费力的想要从两人抱在一起的缝隙间钻出来。

季长青:“……”

他的胸口被踢了好几下,忍着把小兔子变成烤肉的沖动小心地将人扶起来。

两人都被摔得不轻,好在都没有大碍。

剧烈沖击下,苏郁白短暂晕厥了两秒,缓过来便好,相比起他,衣服都被划破许多口子的季长青看上去要严重许多。

刚才带着他们乱跑的马也不见了,季长青冷声道:“不用管它,只要没被野兽吃掉,它最后自己知道回去。”

这麽多动物受到刺激,猎场里明显被人动了手脚。

他们都知道此次的秋猎之行不会平静,也安排了大量人手在一旁看护,谁能想到对方这麽丧心病狂,完全没有将参加打猎的贵族子弟们放在眼里。

要麽是不在乎会引起多大的后果,要麽就是有恃无恐。

季长青低头碰了一下苏郁白的嘴巴,在他的唇肉上碾磨亲吻,说话的声音里带着恶意:“你看,季师南根本就不在乎你的死活,只有我会认真保护你。”

南阳王府要是对皇帝有意见,早就该动手了。

原主表现出来的形象一直都是安静无害,他几乎从来不过问政事,真正需要苏郁白出面的场合,除了大大小小的晚宴,便只剩下秋猎和祭祖。

季长青知道他们主要是沖着自己来的,苏郁白最多只是顺带,但这并不妨碍他拉踩别人。

“现在是讨论这些东西的时候吗?”苏郁白抱着兔子没动,在季长青动作越发放肆时终于忍无可忍,别开脸将他推开。

那麽点力量对男人来说几乎等于没有,季长青冷眼扫过他怀里的兔子,沉声许诺,“有我在,不会让你出事。”

18、他是不是準备灭口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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