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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郁白也认出来了,他就是与佣兵团一起活动的那个药剂师。

他出生在宫廷,后来又被教皇亲自带在身边抚养,自小便被当做圣子教导。

这样高贵的身份,就算是身边伺候的仆人也不敢碰他一根手指头,被男人这样又亲又抱的还是头一回。

“你是故意把我骗过来的?”圣子漂亮的脸蛋上覆上一抹薄红,向来矜持冷淡的眼里也终于出现了波动,恼怒与恐惧各占一半。

他发现男人的力气大到惊人,即便自己挣扎的再厉害,也能抱着他稳稳站住。

莱昂诺斯想要抱他去沙发那边,嘴上不走心的哄着,“乖乖的不要乱动,我没有骗你。”

他心里确实有很多难以啓齿的想法,但至少把人哄过来的理由是真的。

克维斯城的灾情有些蹊跷,莱昂诺斯并不希望娇花一样美丽的圣子在处理魔物时遇到危险,尽管少年已经比绝大多数的人类都要厉害……

苏郁白又不是真的傻白甜,很清楚这人并非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麽和善。

更不可能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药剂师,正常人可不敢随便欺负教廷的圣子。

他对光元素的感知力本身就很高,魔法天赋同样也不低。

苏郁白能让所有人心服口服的侍奉,并非仅仅靠着符合光明教廷的圣洁美貌,衆人更多的还是对他能力上的认可。

上层人的世界本就是利益的争斗,谁又不想追随一位出色的明主?

单靠蛮力他肯定不是男人的对手,这次没有被禁魔,苏郁白没有理睬莱昂诺斯的戏弄,干脆默念了一断高阶光明法咒。

对方闷哼了一声,身体却更用力的将他抱紧,没事人一样回到沙发的位置把苏郁白搂抱在怀中。

事实上,男人的身体并不如他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

苏郁白费力的仰头看过去,发现莱昂诺斯的额头上都是细汗,本就苍白的脸色也变得更差,潮湿的汗意隔着衣服传递过来,莫名让他有点不自在。

莱昂诺斯感觉到了痛,但也不完全都是痛,闻着圣子殿下身上的体香,他还变态的感觉到了爽,苏郁白赋予他的这份疼痛让男人有些兴奋。

苏郁白的挣扎在男人看来基本不痛不痒,柔弱的身体在他手里完全没有抵抗之力。

唯一可以在他身上打出暴击,称得上威胁的光明之力,也不知道是因为心软还是害怕,只来了一下,到现在也没有再弄出动静。

莱昂诺斯可是记得怀中的少年可以单独撑起防护结界好几天,如此天赋,怎麽也不可能用一个高阶魔法就后继无力。

他半强迫性的擡起苏郁白的下巴,低头亲了亲对方的脸,喘着气不怕死的撩拨道:“殿下怎麽不继续对我使用神术了?也许在你的净化之下,可以把我污秽的灵魂洗涤干净。”

光明圣子垂下的鸦羽轻颤,没什麽威慑力的瞪着他,眼神说不上是心慌还是羞恼。

苏郁白用手指抓紧男人的衣服,声音中含着冷意低骂道:“你是变态吗?”

哪有人上赶着讨打的?

他看得出来男人的实力应该不差,身体的承受能力也并非常人能够比拟,硬生生受了他一记高阶魔法的攻击也能行动自如,但脸上的痛苦不会作假。

一个人的承受能力强,并不代表他就真的没有任何感知了,该有痛苦一分都不会少。

莱昂诺斯垂下头颅低低喟叹了一声,幽深的眼睛似是海底的万丈深渊,表面平静,实则暗潮汹涌。

“宝贝还记得你来找我的原因吗?”他摸了摸苏郁白的头发,心平气和的问道。

“……”苏郁白抿紧唇瓣,忍着没有去纠正男人的叫法,反正对方唤他殿下的时候,语调也不是很正经。

“你知道那个魔物在哪里?”

圣子擡眼看过来的样子太乖,就这麽被他抱着坐在怀里,看着实在太好欺负,莱昂诺斯神色顿了顿,眼珠子定在圣子的身上不动了。

他默默咬了下后槽牙,声音隐忍,莱昂诺斯享受着捕捉小动物的乐趣,知道不能上来就把人惹毛,老老实实的说起了正事。

“克维斯城其实有两层,一个是明面上的,由光明教廷管理,来往者也多半用的正规身份。”

见苏郁白听的认真,莱昂诺斯没忍住笑了一下,凑过去在他鼻尖上亲了亲,沉浸在圣子的瞪视下,不紧不慢的继续讲解。

“另外还有一层,被建设在地下,我们这条街道虽然也不在地上,但充其量只能算中间的一个交界,真正的地下城在殿下脚底更深的地方。”

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除去教廷,两大组织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涉及黑暗的能力者存在。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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