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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赌坊的背后到底有什麽势力,竟可保这样一座黄金屋在磐都鬼府,甚至是左境中安然无恙。

拥有这样的财力和实力,那自己想要知道的,说不準还真能在这得到答案。

分神的片刻,她们已停在最高层处,眼前是两扇紧闭的雕花双开门。

隙月向里望去,却被门隔住,什麽也看不清楚。

突然有两只温软的手轻柔地划过她的腰间,她反手去捉想要擒住此人,那双手却像两尾游鱼一样狡猾地蹭着她的手心滑走了。

“姑娘莫慌,奴家只是查看你身上有没有携带暗器,多有得罪了,还请姑娘见谅。”

听完这句话,隙月回头查看,身后却是空无一人。

屋内燃着上好的香料,穿透过门上的薄纸萦绕在隙月周身。

恍惚间让隙月想起来自己年少的时候,身旁总是有凝在一起的细雾,那时因为她们还小,总是不会收敛自己的灵气才会这样……

“这香名唤东海梨花泪,是东海步平的蛟人见到成片的白色梨花后哀极落泪,泪珠与落在海里的梨花凝在一起后,由香师所制成。据说这种香点燃后的烟有灵性,谁的心中越是愁苦烦闷,它越爱往谁的身边去。”

一句话的每个字音落下时都像是有一把小鈎子,鈎得人身子都酥了。

女人慵懒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打断了隙月的思绪。

“推门进来就成。”

隙月依言推开木门迈进屋内,屋内陈设并不像外面一般高调。

紫檀木的桌椅床榻,床罩窗纱甚至桌布的料子都是流光溢彩,织法十分複杂。

隙月并看不出什麽门道,但她清楚这些摆饰家具一定价值不菲,于是进门后只是小心站定,并不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

帐子那边的人见她不动弹,又出声唤她。

“过来,到我这边来。”

隙月拨开红色的轻纱,警惕地看过去。

女人头上斜插着一枝梅花枝,树梢末端还有几朵刚盛开的红梅,梅花色豔,更衬的她皮肤白皙,手中把玩着那两个黄金的骰子,正倚在窗边往下面看。

外面是闹嚷的街市,还是与往常一样人来人往。

“我日日靠在这窗边看,见到底下的那些人捧着金子银子进了我的楼,一想到他们是来将这些东西送给我的,我就开心的不得了。”

虽然嘴上说着欣喜,可她脸上却不见一丝喜色。

隙月近几年不常与人打交道,此时屋中氛围诡异,她不知该如何接话。

更何况自己是带着目的来的,有求于人,自然怕说了错话惹人不悦。

一时之间两人气氛诡异。

女人转头看了看她,打量了半响,又叹了一口气,摩挲着发尾嘟囔。

“你怕不是个小哑巴吧,我是这黄泉赌坊的主人,名唤红怜。喏,这两枚骰子,是你带回来的,那我便是欠你一条消息,说吧,你想知道什麽?”

“我想问一个人,一个男人。”

红怜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二郎腿翘起,手指在桌子上敲击着,继续追问下去:

“你想问这个男人的什麽?”

隙月顿了顿,努力克制住自己颤抖的声音,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想知道他现在身在何处。”

“好啊,给我他的生辰八字,我帮你蔔一卦。”红怜正準备摆开架式蔔卦,却见对面的人支支吾吾。

“我……我不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两人都是孤儿,相携长大已是不易,要从哪里得知生辰八字。

可生怕红怜反悔似的,隙月赶紧追上自己前面说的那句话。

“你还有没有办法能帮我找到他,那时他还是一个男孩,比我现在要高一头多,身材清瘦,薄唇薄眼,鼻梁挺翘,他应该是没有什麽钱,是从湖山过来的……”

说到此处隙月哪里还抱什麽希望,正想转身出门离开,却被喊住了。

“这个男孩……是不是还带着一截骨笛?”

磐都鬼府2

红怜手拿金针挑了挑香炉里的香灰,屋内香气忽而更盛了。

隙月紧攥住了衣服的下摆,透过斗笠死死盯着对面的女人,缓慢又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红怜擡头看了看她。

“当初确实是有一个男孩魂不附体的模样,一路求到楼里,我不是爱做善事的人,需要情报就拿有价值的东西来换,可他什麽都没有,我便让鲤掌事将他赶了出去。”

“后来听楼里的姑娘说,那男孩上山去了,从此之后不知去向。这事都有一千多年了,我现在还能记得,多亏了他生了一张漂亮的脸,还有他腰间系着的骨笛,半臂长,那可是一件好玩意儿……”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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