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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人坏话却被逮个正着,刚刚着实要将她的魂都吓飞了。
幸好怖离仙君没功夫搭理,没有怪罪她。
她后怕地朝着隙月身边挪了挪,
阿戏罩我。
锦成猝不及防见到仰慕之人,难掩激动,刚刚活生生的剑仙,怖离仙君竟然突然出现在弟子饭堂里,还离他如此近。
只是他好似在怖离眼神中看出一丝丝杀气,是他近日修习过于勤勉劳累,眼花看错了吗?
隙月忽视掉眼前两人或惊恐或欢喜的神情,好整以暇地坐正了身子。
她现在已然没了脾气,倒是想看看怖离还能给她整出什麽幺蛾子。
难不成他真的是个护短的人,对着外人机关算尽,对自己门下的弟子却爱护有加?
还是说这其中还有些关窍她没能察觉……
“阿戏,走啦,我们该回剑场练剑了。”
锦成出声打断隙月的思绪,她忙提剑端起餐盒离开了座位,向外走去。
怖离回到阁中,缓缓坐在椅子上。
想起刚才眼神扫过饭桌,见阿月对面坐着的那个男弟子,两人方才有说有笑,十分熟稔的样子。
他好像就是入门比试当天,隙月出手救下的那一位。
反複回想当时的情景,他皱了一下眉头,眸底複杂的情绪闪过,不知为何,他心中有些不满,一股很强烈的嫉妒在他胸腔中翻涌。
他深深呼出一口气,告诉自己,这些人都是阿月的好朋友,要对阿月的朋友也客气一些。
克制住自己想要再去找她的沖动,怖离坐在桌前,有些茫然,四周一片死寂。
风吹起了廊边的窄帘,屋内再也没有一丝动静。
不久之后,隙月刚一回到嚼芳阁,便见怖离呆坐在前厅的椅子上,心下狐疑,自从拜师之后,怖离性情大变,倒是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人好端端的,总不能是被夺舍了吧?
隙月走上前去,开口讲他唤回神:
“叫我来此是有什麽事吗?”
怖离擡头见她来了,眼内的複杂情绪瞬间一扫而光,仍旧摆出了那副笑面虎的样子:
“我有东西要给你。”
怖离将一个小木盒放在桌上,擡头示意隙月将它打开。
隙月走上前去,拿起木盒打开暗扣,里面是一颗琉璃戒指,小巧玲珑,通体粉色,外形圆润,光素无纹,甚是可爱。
隙月有些心动,却迟迟没有动作。
怖离见这反应,知晓她是看上了,却碍于不明白是何用意没有贸然收下。
这戒指是按隙月喜好买的,这些年他不论看到什麽新鲜玩意,都先想到若是送给阿月她应当会喜欢,见到与她相配的,身体比脑子快一步,银子灵石已经递出去了。
这嚼芳阁之中,买给她的天地财宝绫罗绸缎堆满整整一个库房,没有想到还能有送出去的一天,只待往后慢慢给她。
“这琉璃戒是我偶然得来,想到你现下也算是我的徒弟,若是有人欺负到你头上,击碎戒身,我这里便可感应到,也好过去救你,不叫你输得太惨,丢了嚼芳阁的面子。”
他没有看她的表情,只是低头把玩着手中折扇。
隙月听他所言,还是有些顾虑,细细探查过这戒指,发现里面并无毒无害,也没有丝毫灵力,只是普通的通信宝物,才套到手指上。
没有忍住暗暗翘起手来左右看了看,心情好了许多。
怖离偷看她许久,见她确实喜欢,摆弄戒指的小动作与千年前一模一样,只觉得可爱,含笑望着她,心中酸涩总算是缓解了一些。
隙月道谢完擡脚要往剑场走,怖离跟在她身后忍了许久,却还是问了出口:
“为何不在阁内用饭。”
“不习惯。”
他没有再说什麽,虽知道隙月是因为对着“怖离”这人才态度冷漠,有所防备,心里却还是有些受伤。
但这样也挺好的,总好过让她劳心,难过一场。
两人一前一后,往剑场走去。
隙月走完这段招式,猛地收剑,轻轻吐出一口气。
怖离在一旁默默看着,他从一开始就发现了隙月今日心神不稳,出剑时也浮浮躁躁,剑招乱七八糟。
他走到隙月身侧,抓住了她的手腕,带起她的手臂:
“你动作太急了了,出剑的时候,你要与你的剑想到一处去,你的心思与五感都稳得很,挥剑的动作却太快,这样使剑是不行的。”
一边说一边带着隙月动作,他比隙月高出许多,现下贴在她身后,身上有股子好闻的檀香味,腰间挂的玉牌叮叮当当,在动作间打触着隙月的腿,说话时,气息萦绕在她耳边: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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