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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序欢喜的接过去,生怕她反悔似的,飞快跑出去了。
用过早膳,李见月去长乐宫向皇后谢恩,陪她在花园里转了转。
她昨夜宴席吃到一半就出去了,沈昕禾以为是因为秦珺之事心情不好,开导她,“你与秦公子有缘无份,天意使然,你要想开些,别难为自己,郁郁寡欢伤了身子,岂不让旁人看了笑话。”
李见月道:“我早就想开了,皇嫂不必为我忧心。”
沈昕禾也不知道她说得真的假的,“这天下的好郎君又不是只他秦家一个,以我们月儿的相貌品行,何愁找不到好夫婿。”
“我也是这样想的,”李见月一脸认真。
沈昕禾扑哧笑了,“你能这般想便好,昨夜你皇兄还愁眉苦脸,怕你以后不愿意再议亲了。”
话音刚落,李行从另一头走来,“说什麽呢?”
身后跟着南绡和朱驰。
二人行礼。
沈昕禾很自然的环上他的手臂,“女儿家心事,怎可随意说与陛下听。”
“她能有什麽心事,除了秦……”李行脱口而出,及时反应过来,住了口。
李见月目光炯炯,就看他到底想说什麽。
李行被看得心虚,摸了摸鼻子。
“陛下饿了吧,我让膳房去準备饭菜,”沈昕禾岔开话题缓解气氛,等他点头,带着宫女退下了。
李见月也想走,被他叫住,“你过来。”
她扭过头,磨磨蹭蹭的跟着进了凉亭。
李行屏退左右,只让南绡留下。
这架势,李见月已猜到他要说什麽。
“昨夜去哪了?”
语气还算温和,但那不怒自威的气势,与父皇简直如出一辙。
李见月心里打鼓,面上却理直气壮,“期门。”
李行,“去那做什麽?”
李见月,“就……看看。”
“你想看什麽?”李行皱眉,“期门乃皇家隐秘,你难道不清楚吗?”
李见月摇头,“不清楚呀。”
顺势在他对面坐下,“皇兄不如讲与我听听,期门有多少人,是如何运作的?还有那挟制他们的毒药由谁炼制,解药又是从何而来……”
她自知所作所为瞒不过皇兄,索性把自己想知道的都直白问了。
一连串问题,李行听得脸色越来越难看,用力拍了下石桌。
啪地一声,四周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李见月一个激灵站了起来。
“你探听这些事,莫不是为了跟在你身边那死士?”李行质问。
“他都死了,”说起这事,李见月忍不住哽咽,“我之前答应过他,等到了京城就向皇兄求解药,给他解毒。”
李行定定看着她,“既然人死了,你还问这些做什麽?”
“那还不是因为我……我放不下。”
后面几个字哼哼唧唧。
李行好一阵无语,“你不是一直喜欢秦珺吗,怎麽就,就……”
“他都娶了别人了,我还要对他死心塌地吗?”李见月眼泪汪汪,“洛沉他永远不会背叛我。”
“他死了还怎麽背叛你,”李行嘀咕,“行了,过几日我给你重新找个夫婿,你也别惦记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
李见月,“不行的,我不要夫婿。”
李行被她气得没脾气,“那你要什麽?”
李见月,“我想……”
“期门之事不準再提,”李行截住她的话。
李见月□□脸,“那皇兄容我想想,你欠我一个允诺。”
李行张嘴欲言。
李见月,“君无戏言!”
李行,“……”
怎麽莫名其妙就掉坑里了?
从长乐宫出来,李见月又去永仁宫看阿弟,自从不装病以后,他精神好多了,跟屈十三在院子里斗蛐蛐。
李见月坐了会儿就回了自己寝宫,回去没t多久,宫外递来帖子,户部尚书张家老夫人后日寿辰,尚书幼女邀她赴宴。
她跟张如雪以前有些交情,让槐序去备寿礼。
正逢年节期间,张府张灯结彩,十分热闹,李见月来过几次,轻车熟路,车驾到门口停下,张如雪已侯在门外,将她迎了进去。
先去拜会老夫人,府里请了戏班子,她老人家在后面暖阁听戏。
李见月一进去,里面说笑声顿时停了,几位夫人面色古怪,起身行礼,嘴上恭敬,神情格外冷淡。
张老夫人眼花耳背,其实听不清什麽,就喜欢周围那嘈杂嘻闹的动静,李见月与她说话,她也没什麽大反应,张如雪尴尬解释,“祖母年纪大了,并非有意,公主莫要生气。”
李见月笑着摇头,看向座下之人,有几位她认得,都是朝中官员的妻室,她一看,一个接一个低下了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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