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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红令都不晓得也称赞他们兄妹哪一位是好,就媚氏未来的运做趋势,银枝长公主将会是墨氏政权上最大的阻碍,且看墨岁对银枝没生半点嫌隙的样子,这肚量也是够大的。
再看媚银枝,她能够从其母複兴媚氏女帝的思想中分离出来,丝毫不受影响的分析国内局势,已经很不错了。如今又能做到与墨岁心平气和、条理清晰的分析出两权相争的弊端,又进一步稳实墨岁这个护国大将军,真可谓是个顾全大局之人。
之后,他们二人还商讨出针对沙母国近几年有意滋事的具体应对事宜。
红令感念这二人,这般讨论机密国事竟对自己一点也不避讳,合适吗?
夜幕已将临,墨岁言说要在宫门落锁之身离开宫城。
“那好吧,二皇兄早点休息,红令姐姐由我照看,你大可放心离开”,银枝见墨岁不太乐意,补言道,“你那府邸连个女侍都没有,怎麽照顾好人家。”
“从你宫中调遣两个便是”,墨岁言外之意,坚持要待红令离开皇宫,毕竟红令非宫中女子,到处都是规矩,担心恩人不喜欢。
银枝难得见皇兄对美人上心,不过她好心奉劝墨岁,“皇兄啊,红令姐姐身上可有伤呢,官医都说了,近日要静养,万不可有大动作,以免扯着伤口”。
墨岁觉得银枝说的不无道理,“放心,皇兄绝不劳累她,不过轻点动作倒是有助于加快伤口愈合,皇兄长年在外争战,不免会有箭伤,自然能知道如何疗养伤势”。
银枝听此有点可怜红令,心念二皇兄太不知怜香惜玉。
墨岁最终向银枝特要了两名乖巧的女侍,跟随红令一起离开宫城。
将离
墨岁是护国将军,是整个都国唯一能坐骑铁马自由出入宫门的人。
墨岁谨记官医叮嘱,任由铁马驮着二人悠步慢行,不敢有半分颠簸。
银枝长公主目送墨岁与红令出宫,身旁随侍拿出两块金字令牌,“殿下请过目。”
银枝出手拿过令牌,两两比较,神情平淡,脸色瞧不出欣喜也看不出阴沉。
媚银枝仔细瞧看仿品,“仿工再怎麽精细,究竟是假的”,长公主命随侍收藏好仿品,疑问“那晚逃窜的几名杀手可有蹤迹?”
随侍回禀,“留一活口,其余已清除干净”。
媚银枝又将真令牌交于随侍,“去做吧”。
随侍听命后退,瞬间身影消失。
银枝独身一人昂首观月,心念母亲怎麽会任用一群贪生怕死的人去截杀墨岁,除非她并非真的想要墨岁的命,母后公然与皇兄为敌,朝野皆知,为何还要做出这般不痛不痒且漏洞百出的试探?
宫城与岁王府邸的行程充其量也就是半柱香的时间,此刻,明月当头照、愣是没走到。
墨岁坐下的铁骑自小也算头烈马,载着主人驰骋沙场,不说每日疾蹄千里吧,怎麽说也不能像个小母马似的,小步寸行。
期间,铁马几次忍不住擡蹄快行,均受到墨岁无声阻止。
终于到了岁王府,清一色一衆兵丁,迅速出府列阵相迎,真的如媚银枝所说,连一个女侍都没有。
红令被墨岁抱扶下马,动作亲昵惊奇到所有兵丁,包括墨岁的随侍,轻风。
墨岁询问随侍轻风,“可收拾好了宫房?”
随侍轻风当即摇头又点头,“有宫房,又大又宽敞,多一人不多,少一人冷凉”。
墨岁心念“说的什麽,乱七八糟”。
两位女侍搀扶着红令一路跟着轻风来到一处气派宫房,轻风立刻命兵丁补添了茶盏、吃食…
轻风满意的点点头,一切安排妥当后,折身前往书房。
书房内,墨岁殿下正端坐沉木桌案,皱眉凝思,见轻风进殿,便询问那日夜晚的刺客情况。
轻风当即命人拿进来两件东西,一件把弩箭和一双黑筒靴子。
据轻风彙报,跟随墨岁殿下杀进龟背山的那帮骑兵,他们从头到脚的装束皆属单羊都无疑,心细的轻风又将所有尸体仔细的检查一遍,终于发现一处端倪,就是这鞋底上的泥巴。
墨岁看到鞋底上的泥土,确认是刺客是沙母国的暗骑。
单羊都国的土地跟沙母国的土质有很明显的区别。沙母国起源地靠近流河,那里土壤成沙泥样,鞋底的泥巴干了,就会有散落的泥沙,不像单羊都国内的泥土,干在鞋底上成泥块。
这双靴子上很明显有干化的碎泥沙,足以断定是那夜龟背山行刺者,就是沙母国的暗骑。
墨岁拿起香案上的精致弩弓,目光骤然深沉。他手上的弩器名为‘猎鹰弩’,射程较远且精準,杀伤力不容小觑。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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