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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令看向那名被墨望编就而成的女子,她就摆放在他的香案旁,而且被‘打扮’的优雅得体,不过从女子的面相来看,编就的有些粗糙,以墨望渴求完美的手技,很明显他是故意而为的。
墨岁殿下也注意到这件特殊的编就,从她被站放的位置,像极了母后生年伫立在父君的身旁,难道这女子是母后?若真是依照母后,以皇兄的手技完全能惟妙惟肖的编就出来,又为何故意糙化她的相貌,令人看不出面相,除非…
红令心念这位被编就的女子,定是他心怡之人,不过思虑回来,以大皇子的地位,又何苦看上的女子不敢直白?
墨岁深思中,想到一个人。
不时,姑君的随侍前来啓禀,言说媚二姑母特意前来探望国君,请两位皇子一同接见。
与媚二姑母一并前来的还有她的女儿,媚余。
单羊都国媚氏女子掌权,所以媚二姑母的地位仅次于姑君,她的雷霆手段一贯强硬,夫君又掌握着媚氏近三成的军力,影响力巨大,成为墨氏政权最为忌惮之一。
大皇子墨望与二皇子墨岁,进殿前后参拜了老国君和两位姑母。
自墨岁进殿始,媚余的眼睛就没瞧上其他人,墨望与墨岁全程站在一起,岂能感受不到她的忽视,心里拔凉拔凉的,冷的难受不说,还极不舒服。
红令好奇的观摩着墨望编就的鹏鸟,竟发现鹏鸟的羽毛,皆是由细微的绳丝编就,这已经不是需要手技高超了,而是天赋使然。
不时,红令走出宫苑,沿看一路花景。
突然听到一座假山后面,传来女子的哭泣声,红令疑虑中前往,接近声源处,女子啓口言说不甘,“我与墨岁皇兄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余儿的心思你怎会不知?”
墨岁不愿多言,转身欲走被媚余出手拦截。
墨岁神情顿时严肃,媚余清楚他向来不悦任何人的威胁,也包括她自己。
“因为那个红令出现,你连话都不愿与我多说”,媚余愤恨着哭言。
红令听不得女子的哭泣声,没想到自己仅仅出现几日,就给别人带来困扰。
红令深有愧疚,在他们二人没有露面之前,悄然离去。
红令在一位女侍的引领下,来到长公主宫殿,她此次进宫原本就是与银枝告别的。
红令前来言别,媚银枝多少颇有意外,且不说红令的出现有利于促成媚余和墨望,就眼下墨岁表兄好不容易遇到心动的女子。
媚银枝看出红令绝非寻常家的女子,尽管知晓她一心修道,长公主依旧好言相劝红令能够留下来。
红令心意已决,与媚银枝言别之后,她朝着墨望宫殿的方向前行,估算着时辰,墨岁应该比自己早回了。
红令趁四下无人,闪身墨望宫殿,奇怪的是,宫殿内竟一个人也没有。
正欲离开之际,殿门外一前一后传来二个人的脚步声,红令情急之下,化身一株花身,暂时躲避不必要的麻烦。
从殿外走进一个人来,她贵气十足,样貌不凡。
身后的大皇子墨望也踏进宫门,见他目光中透着疑虑,擡眸女子时,神色有些紧张。
“媚余,你…究竟有何事找我?”,墨望忍不住想问。
红令心念,原来她就是假山后面哭泣的女子,一心爱恋墨岁的媚余。
媚余看向香案旁摆放的编就女子,不论身材还有身高,皆与她相仿,甚至她手腕上的精美木镯都刻有鱼纹。
媚余很难想象,一向对她沉默又寡言的大皇兄,怎麽会喜欢上自己的。
媚余取下编女手腕上的木镯,面向墨望带上它,“我有要求。”
“余儿请说”,墨望看到木镯被媚余主动戴在手上,心境难免触动。
“我要做单羊都国的君后”,媚余斩金截铁的要求。
许久…,宫殿内没有出现墨望的回应,红令看得出,他根本不想做国君,他的造诣不在朝堂。
红令也看出媚余没有丝毫难过,相比她在御花园与墨岁在一起的绝望哭泣,此时她的神情看不出任何喜悲。
“来人!”,媚余冷言出喊。
即刻,数名随身侍女列队前来,出现在宫殿内。
媚余脱掉手腕上的木镯,扔给随侍,扬言道“将它和那编女一起给烧了”。
“是!”,数名女侍立刻动身,上前去搬动。
“住手,你们都给本王滚出去!”,墨望愤怒暴喊,双眸因愤怒充满血丝。
衆女侍皆被大皇子惊吓到,当即停下手中动作。
媚余万般没想到温和寡言的墨望,会朝她发这麽大的火,不管怎样,双方的情面还是要留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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