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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令深思,倘若里面的山体真的被穿透,决不会是修士修炼的法术所致,而是他们修炼的一种法器。
乌连山山体内部,独眼道士如约拿出一颗泛着灵光闪闪的丹珠,交给面前的中年修士,“这一颗灵丹是取自修炼六百多年的灵兽,吸收了它,你的修为定能大增。”
修士接过灵丹,吞入口中。修士当即盘身静坐,凝聚全身法力,吸纳灵丹修为。
独眼道士擡头,瞧看着被穿山法器开凿的山体,由衷感慨,“你们金剎宗的穿山一脉还真是另类,修士的前半生需先修炼法器。”
红令与女兵决定返身时,突然探识到百米之地有人活动。
三人悄悄靠近,竟发现一名柴夫打扮的男子,仰躺在一处青草之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看他的穿着是单羊都国的人。
男子察觉有人靠近,不惊不慌的挑起身旁的木柴,淡定的从三人身旁走过。
“站住”,红令骤然出言,惊诧到身旁的男子。
两位女兵瞬间警惕,目质男子。
“三位女侠,我就是一上山砍柴的,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啊”,男子张口地道的都国口音。
红令上下打量男子一番,最后目光下移,定格在他两只脚靴上。
男子心念不好,内心恍然之际,表情依旧淡定。
红令明确记得,舆图上标注的沙母国三面环河,地质呈土沙,乌连山的北面便是单羊都国,地质淤泥,就算靴面上有尘土也绝不会有沾沙。
男子解释他最近的确去过沙母国的边境,是随着商队去的。
男子见红令不信,又开始哭悲卖惨,说家中上有八旬老母,下有个眼瞎的弟弟。
这般说着,男子身后那个健步疾飞的少年,顿时搂紧衣兜着的果子,学瞎子走路。
红令和女兵听此连连点头,眉目怜惜的配合男子表演。
当男子顺着红令的目光,看到寻食归来的随侍,下意识咽了一口唾沫。
猛可间,男子抖落肩膀上的木柴,撒腿就跑。
红令正擡步欲追呢,身旁的女兵骤然飞身上前,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剑指咽喉。
见此,男子的随侍立刻抽出利剑,準备搭救主子。
另一女兵朝随侍投去一抹玩弄的意味儿,突然飞身腾越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闪现他的身后。
红令惊叹她轻功竟如此了得,功力定是不差。
果然,随侍举剑杀女兵时,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女兵瞬间消失。突然一道暗影出现,女兵化掌为拳,重击他的腮帮,打掉他一颗多年老蛀牙。
一主一侍,就这样被轻松擒拿。
二个时辰已过,四名军士已经聚合原地,静候红令与她的同伴。
红令了解到,整个乌连山三面皆有被折踩的通道,情形基本一致。
红令将她的猜测说与两名军士,并令他们迅速返程,通报给墨岁。
将军营帐中,墨岁得到禀告,难以置信之余,亲手执笔书写一封信笺,命轻风立刻送往坤山宗门,寻求古壶真人。
古壶真人联合金剎宗宗主现身乌连山,并发现了穿山一脉的移山密术,山体三面各有一处偌大的出口,整个山体内已经被穿透,贯穿乌连山南北。
至此,穿山一脉违反修真界界规,与魔道同流合污,修德败坏,引的五大宗门全力讨伐。
穿山一脉的修士不愿被囚禁,手持法器纷纷反抗。最终,一部分茍且偷生者隐姓埋名躲藏,实则却在背地里,偷偷投靠魔宗,当时的魔宗宗主是古井。
红令与四名军士压着两名沙母国细作,返回都城,沿途听闻沙母国军士勇猛异常,仅仅一日的时间,重创单羊都军。
此时天色已深,红令命随身兵士驻足休息,两名细作暂时由她看管。
红令休坐不过一刻,突然,她感应到远处黑漆漆的丛林间有动静,紧接着,一衆黑衣人持刀飞步袭来。
原先看似静睡的四名兵士,骤然起身,抽出利剑杀敌偷袭者。
被绑的随侍手里突现一枚锋利的小刀,他试图隔断绳索,男子见状立马阻止随侍。
短暂的对战之下,一衆黑衣人被尽数斩杀,四名军士身受轻伤,无伤大雅。
男子见状,乖乖的蹲坐原地,随侍学着他一副安分守己的模样。
女兵警告男子莫要再生逃跑心念,否则绝不留活口。
“不跑…我们决不跑!”,男子当即向红令等人回应。
红令心念男子绝非普通沙兵,同时疑惑男子适才的反应,他貌似对一衆黑衣人的出现,有些意外。
沙母国日夜攻打,军势高涨,一路北攻,墨岁将军暂守都城关,躲避敌军锋芒。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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