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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莹简直不可置信,为何殿下突然罚她,难道是镇北王在殿下面前说了她的坏话?
“我让你跪就跪!需要和你解释原因吗?”
自作聪明的人以为自己做的那些事情没有人发现,并且还沾沾自喜,做着飞黄腾达的美梦。其实她的一举一动都被看的清清楚楚,无所遁形。
澄莹心不甘情不愿地跪在院子里,再次接受嘲讽的目光的洗礼,只是这一次在楚亦然眼皮子底下,她不敢咒骂驱逐。
一个时辰后,澄莹的腿已经痛的没有知觉了。
府中的奴仆都已经回去休息了,没有人能帮她。她只能自己坐在原地,按揉自己的双膝,等到稍微恢複一些,才艰难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坐在床边,卷起自己的裤脚,两边膝盖整个都紫了,一动就疼。
拿出创伤药涂抹在伤口上,疼的她龇牙咧嘴。
楚皓宇!都是他说了自己的坏话!这个仇她非报不可!
第二天天还没亮,澄莹就被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
“谁啊!”澄莹将昨天的怒火混着被吵醒的怒气一起发出。
“澄莹姑娘,殿下说要出发了,请你赶紧準备,莫要因你耽误了时间。”管家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是说巳时出发吗?现在才卯时啊。
澄莹一边疑惑一边收拾好去往门口,楚亦然和楚皓宇已经集结好军队,準备去皇宫誓师动员。
“殿下,我该怎麽去?”澄莹当着衆将士的面,楚楚可怜地看着楚亦然。
“既然从军,就和其他将士一样骑马或者跑着去。”
既然从了军,就没有什麽性别、身份之分,所有人一视同仁,若不能吃苦,就尽早离开。
这是楚亦然带兵的準则,没有一个人能够违逆。
“可是,我的腿…”
自己昨天跪了那麽长时间,现在又痛又紫,如果再跟着跑,恐怕会废的。
“若不想吃苦,你就留在国都吧。”
若不是澄莹百般请求,他也不愿意带上她,更何况这个女人此行别有用心。
“奴婢可以!”澄莹咬咬牙坚持。
绝不能退缩,不然就完不成太后交给自己的任务了!
“那还不归队!”
澄莹排到了最后,在楚亦然的一声令下,大部队向皇宫行去。
祭台前,皇帝站在最高处,行军动员之词掷地有声,鼓舞人心。
“各位将士们!今他国来犯,我国城有难…”
楚亦然站在皇帝身边,感受到高台之下,唐白注视着他的目光,满含不舍。
而他选择了忽视,即使是从唐白身边走过,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楚亦然的漠视伤了唐白的心,但是这一切是他自己造成的不是吗?他有什麽资格难过?
太后紧紧抓住楚涵轩的手,不让他离开。
“母后,请相信儿臣一定会平安回来。”楚涵轩拍拍她的手。
号角一吹,军队出发。
街道边是前来送行的百姓,其中不乏参军者的父母妻儿,他们为自己的孩子、丈夫、父亲保家卫国感到骄傲。
距离国军出发已经过了三天,队伍应该已经到达营地,战报送来一份。
距离出征已经过了十天,初战告捷,挫伤对方部分士气。今日写了一封信给亦然,没有回信。
距离出征过了二十天,两国集结共同出击,堪堪抵挡,我军部分伤亡。今日写了一封信给亦然,没有回信。
……
军中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寄来战报,唐白都会记录下来,还会写信将国都内的事情告诉楚亦然,每次都会在最后写上一句——“静候佳音,期待回信”,但是一次回信都没有。
唐白都不知道他收没收到,但还是坚持写下去。
距离出征一个月了,这次传来的战报却不再是那麽友好。
副将镇南王楚涵轩受了伤,虽无大碍,但我军士气受到较大影响。
还没来得及回去写信问问楚亦然的情况,唐白便被绑到了太后的寝宫。
“就是你向皇上提议让我的轩儿上战场?”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唐白,太后满眼怨毒。
“啓禀太后,确实是微臣。”
太后疼爱楚涵轩,发难是早晚的事,唐白已经做好準备了。
“轩儿待你不薄,将你看作挚友,你就是这样回报他的?”
“镇南王殿下一心为民,愿意为国出征,这是荣誉,也是责任。”唐白不卑不亢。
“好一个责任!既然你这张嘴这麽会说,那我就打烂你这张嘴!来人,给我张嘴!”
太后一声令下,几个肥头大耳的太监就站到唐白面前摩拳擦掌。
“对不住了,太傅大人。”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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