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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件事情做的天衣无缝。
“不是你做的,难道你就不知道吗?难道你就没有牵涉其中吗?难道你就没有享受到利益吗?”
这三个问句是克洛斯为小时候受到伤害,却什麽都不敢说的自己,发出的怒喊。
那时候的自己需要仰仗他们,但是现在他已经长大了,已经站到了很高的位置,他不需要再惧怕,他会努力守护属于自己的一切。
“而且就算我迁怒你儿子了,谁又敢说些什麽,谁又能奈我何!我今日就告诉你,亚斯需要为他作出的所有付出代价,谁,也救不了他。”
“你真的要为了一条卑贱的人鱼与我们为敌吗?!你要是敢伤害我儿子,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克里德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最好管好你的嘴,我要是再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骂他的话,我可保不準能留你儿子全尸,顺带让你们一家团圆。”
克洛斯的声音像是恶魔的低语,让克里德心头一寒。
“要怪只能怪你的儿子碰了不该碰的人。至于你该怎麽不放过我,我拭目以待。”
叫嚣着的克里德被安德烈子爵拖了出去。
年迈的女仆长站在克洛斯面前,“老爷,你不该和克里德子爵闹翻的。”
她不知道克洛斯曾经经历了什麽,但是她觉得一个家族之间就算有深仇大恨,也应当互相扶持,所以她对克洛斯的行为并不支持。
“阿芙拉,不要以为你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没有和你计较只是因为你也算是看着我长大的。以后什麽事情可以做,什麽事情不可以做,先好好掂量掂量。”
亚斯是怎麽畅通无阻地进入城堡,还準确找到了唐白所在的房间,在没有破坏房门的情况下进入房间,这些都离不开别人的帮助,而最合适的人就是阿芙拉。
克洛斯不再废话,转身上楼。
被相信的人背刺的感觉很不好过,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现在只有抱抱他的小人鱼,他才能感到平静。
走到距卧室门只有几步距离的时候,他听到了小人鱼的哭泣声。
大步把过去,一把推开门。
小人鱼坐在床头,抱着自己双腿,头埋着。
听到声音,唐白擡起头看过来。
一看到克洛斯,就伸出了手。
“抱抱~”
被吓了一跳的克洛斯确定了唐白没有发生什麽,无奈地走到床边抱住他。
“今天怎麽喜欢撒娇,简直是个娇气包。”
“呜呜呜~难受~”唐白把脸埋在克洛斯的腰间。
刚刚醒来没有看见克洛斯,唐白就像控制不住情绪一般,眼泪水哗哗往下流。
看到克洛斯,就非常渴求他的触碰,甚至现在身体都不自觉地扭动起来。
“要~”唐白不停地蹭着克洛斯,把他蹭的火气上升。
克洛斯擡起唐白的下巴,小人鱼眼神又开始迷离,脸上泛起红热。
怎麽回事?药效不是已经过去了吗?
唐白蹭了半天也不见克洛斯有什麽表示,索性直起身子,柔软的双臂攀上克洛斯宽厚的肩膀。
杂乱无章的亲吻不断落在克洛斯的眉峰、眼睛、脸颊上,说是亲吻,其实不如说是啃咬。
小人鱼的技术实在是太差了。克洛斯只能自己上场了。
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这句话确实不假,克洛斯又被唐白拉着耕作了一晚上。
只要到晚上,唐白就会变得非常奇怪,这样不行。
“不是,大哥,你有什麽事情不能明天早上找我吗?非得每次把我从柔软的床上薅下来吗?”文森特打着哈欠再次出现在克洛斯的城堡里。
“他最近有些奇怪。”克洛斯直入正题。
他是谁,用脚趾头想都知道。
“怎麽个奇怪法?”
克洛斯这样模棱两可的形容,可不助于文森特了解病情。
“就是,就是…”
床笫之间的事,克洛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就是啥呀!”文森特头一次见克洛斯这样支支吾吾。
“就是非常的粘人!”克洛斯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样一句话。
但是很明显,文森特并没有听懂言外之意。
“粘人不好吗?难道你还想他和之前那次一样,看都不看你一眼?”
难道我的好朋友有受虐倾向,看不出来啊。
“不是这种粘人,是,是那种!”克洛斯都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哦~~你直接说fang事不就好了。”
文森特理解了,但是开始调笑起克洛斯,“你该不会是肾虚,满足不了人家了吧?”
“滚!”
居然敢内涵自己不行!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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