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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拒绝之后的小骗子就开始故意地绝食,想要逼得楼宴就犯。
他提什麽楼宴都会答应,只有要离开楼宴这一点,绝无可能。
楼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挂上讨好的笑容,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唐唐,该吃饭了。”
小人坐在床边上,看起来消瘦了不少。
少宗主想往哪里逃?24
唐白听到楼宴的声音,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直,紧接着就把头偏过去,不愿意看对方。
楼宴也不生气,他知道,小人还在和他闹脾气。
“唐唐,乖一点,来吃饭。”
他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再次招呼唐白。
“我不想吃,你端走吧。”
唐白的声音因为多日没有进水而有些沙哑。
“不行!饭是一定要吃的,还是说,你要我喂你?”
楼宴夹了一些菜放在米饭上,端着碗走到唐白跟前,就要喂唐白。
唐白见躲不掉,就伸手去推楼宴的手,一时没有控制好力度。
碗从楼宴的手中滑落,“哐当”一声,碗碎了,空气也凝滞了。
唐白有些不知所措,“对不起,我…”
不等他话说完,就被楼宴打断了。
“我让人去重新準备一碗饭送过来。”
楼宴弯下腰去捡地下的碎片,全然不顾碎片划破了他的手指,鲜血流了下来。
“你别捡了。”
唐白有些心疼,想要制止楼宴这种伤害自己的行为。
楼宴没有听他的,依旧自顾自地捡着。
“我让你不要捡了!你没听到吗?你为什麽总是这麽专横!”唐白再也忍不住,歇斯底里地怒吼出声。
他内心是矛盾的,他知道是自己的父亲害死了楼宴的父母,楼宴替父母报仇没有错。
可是再怎麽样,对方依旧是自己的父亲,他没有办法装作什麽事情都没有的样子继续去和楼宴相处。
他更希望楼宴是恨他的,这样他也能少些愧疚,有对楼宴的愧疚,也有对父亲的愧疚。
“呜呜呜~”
唐白的哭声让楼宴一阵心疼,他也不捡地上的碎片了,手草草在身上擦了擦,擡手就想为小骗子擦掉眼泪。
他的手上有血,会弄髒他家小骗子雪白的脸的。
“宝宝,别哭了~我只是怕碎片扎到你的脚~我不捡了,让下人们去收拾。不哭了,好不好?”
楼宴对唐白越温柔,唐白哭的越厉害。
“楼宴。”
“嗯,我在。”
唐白已经知道了楼宴的真名。
以前唐白叫他瞎起的名字的时候,他都没有感觉,可现在唐白每次叫他的名字,都让他感觉在撒娇,内心也有些躁动。
“你放我走吧。”
唐白湿漉漉的大眼睛带着恳求,看向楼宴深邃的眼里。
“不行。”
楼宴一把抱住唐白因为大哭而在抽泣的身体,说出的话也不容拒绝。
唐白被楼宴紧紧拥在怀里,他也舍不得这个温暖的怀抱。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一滴清泪滑落,滴进了楼宴的后领,让楼宴也感受到了那份冰凉。
唐唐,就算你认为我是自私的,我也绝不会放开你的手的。
唐白在楼宴半哄半强制之下吃了小半碗饭和一些菜,之后说什麽也不肯吃了。
他是真的没有胃口。
楼宴看见小人吃的那点东西比猫食还少,有些担心。
可见小人真的很难受的样子,也不愿对方硬塞导致肠胃不舒服。
有什麽办法能让小人心情好一点呢?
他绞尽了脑汁,百思不得其解,以至于他在处理公事的时候都走了神。
“教主,张右使来了。”守卫进来禀报。
张伯辅助楼宴征伐逍遥宗有功,楼宴继任之后就封了对方为张右使,在教中可谓只在他这个教主一人之下。
“让他进来吧。”
楼宴点了点头,应允了把人放进来。
他也整理了一下桌面,装出一副认真办公的模样。
“教主。”
张伯进来恭敬地向楼宴行了一礼。
“张伯不必拘礼。”
楼宴对他的称呼一直没变。
“张伯来找我有什麽事情吗?”楼宴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我…教主,您的手是怎麽回事?!受了伤为什麽不叫大夫来包扎?!这些下人是怎麽做事的!还不赶快去请大夫!”
张伯一擡头,就看见楼宴手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吓了一大跳,赶忙差人去叫大夫。
楼宴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一点小伤而已。是我不小心摔碎了茶杯才蹭到的。”
他因为一直想着唐白的事情,完全忘记了手上的伤,没想到这个时候又被张伯看到了,只能找个理由随意搪塞过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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