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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宴不懂,为什麽张伯就这麽见不得唐唐。
还未等他说些什麽,陆绩倒是先开了口。
“张右使这话说的,我不能茍同。首先,您说那些正派想用武力压制我们,教主能力卓绝,我教弟子也个个骁勇善战,为何要惧怕他们?您又为何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其次,正派人士这麽迫切地寻求唐白的消息,不过就是因为他体质特殊,如果他能够为我们所用岂不是更好?又何必要便宜对方?”
少宗主想往哪里逃?28
“陆左使说的很有道理啊!咱们教主那麽厉害,若是那个人也能为我们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为什麽要便宜了那些僞善的正道人士?”
很明显,教衆中支持陆绩观点的比较多。
“陆绩,你一个毛头小子知道些什麽?!简直是目光短浅!若留下那个余孽,肯定是弊大于利的!怎麽能为了眼前的利益就不顾全教的安危!”
张伯看陆绩很不顺眼。
这个陆绩不过就是僞装进入了逍遥宗,为教主攻打逍遥宗提供了很多的情报,教主也是看在他的功绩上才封他了一个左使当当。
谁知道,他当上左使之后,就在教衆会议上处处针对自己,经常让自己下不来台,实在是可恨!
“我看不是我目光短浅,是张右使年纪大了。”
陆绩同样也看这个老迂腐不爽很久了。
这不,两个人又杠上了。
“够了!”楼宴被他们两个人吵得头疼,“张右使,这件事情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已经和唐白双修过了,他已经是我的人了,绝不会有二心,这件事情以后也不要再提了!”
楼宴此话一出,衆人除了陆绩都惊掉了下巴,没有想到他们教主这样的英勇神武!
“教主,我…”
张伯还想再说些什麽,却被楼宴不耐烦地挥了挥袖子打断。
“好了,还有什麽要紧的事,如果没有大家就都散了吧。”
本来在逍遥宗被灭门后,在楼宴的带领下,魔教的发展史蒸蒸日上,哪里有那麽多的问题,一时间没有人再说话。
“既然没事,今天的晨会就到这里了,散了吧。”
楼宴说完直接起身离开,他估摸着唐唐这个时候也应该醒了,自己还要去督促小骗子吃早饭呢!
教主都走了,那些教衆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了,纷纷散去。
只有张伯,不知道他到底怎麽被猪油蒙了心,一定要置唐白于死地,甚至决定和他最痛恨的正道合作。
这天,楼宴处理完教中事务,準备回去陪着他的小骗子的时候,有守卫来报说张右使发现了重要的事情,自己无法定夺,非要他前去看一看。
作为一个事业心很强的男人,楼宴只能按捺住迫切想要见到自家小骗子的心,随守卫前往。
而唐白这边刚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坐在床边。
楼宴每天晚上都要折腾他,而他又逃不掉,每天除了早上被楼宴薅起来,被喂完早饭那段时间,他基本上要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今日也不例外。
可是今日却有些不同,往常他醒来的时候,楼宴就已经坐在床边了,但今天自己都醒了这麽长时间了,对方却一直没有出现。
难道是对自己的新鲜感过去了?男人果然是最容易变心的!爱你的时候恨不得天天粘着你,不爱你的时候见都不想见你一面!渣男!
他本来就是喜欢楼宴的,之前是因为负罪感,但这段时间楼宴总是霸道地强迫着他做这做那,倒让他心里好受了一些,沉寂了许久的心也开始砰砰地狂跳。
说来自己也是犯贱,别人宠着他的时候,自己要死要活的,别人对他兇一些反而心里舒坦了。
唐白这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突然门被推开了。
是楼宴回来了吗?
唐白立刻伸长脖子,满眼期待,又有些别扭地往门的方向看过去。
但绕过屏风走进来的,却是一个唐白不熟悉的人。
“你是谁?!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
唐白赶忙用被子遮住自己脚上的锁链,厉声质问道。
“唐师弟,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大长老座下的大弟子陈伏啊!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对方见唐白一脸警惕的样子,赶忙介绍自己和释明来意。
听对方这麽一说,唐白倒是有了一些印象,他之前和这个陈伏有过一面之缘。
只是这个人的心思不纯,唐白不愿与他多接触。
“算起来,你是大长老的弟子,我是宗主的弟子,你应该叫我一声师兄才是。这里戒备如此森严,你是怎麽安然无恙地进入到这里的?”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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