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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剩唐白一个人无所事事,连平常热衷的养鸡也觉得寡然无味。
而这时,楼宴正坐在上座,听着底下教衆的彙报。
“教主,这段时间那些正道人士不停地骚扰我们在外的教衆,扬言要让我们交出…”
正在彙报的教衆欲言又止。
“交出什麽?怎麽不继续往下说了?”楼宴皱了皱眉头。
“要我们交出唐公子。”
“放肆!”
楼宴猛地一拍宝座扶手,吓得那个教衆立刻以头抢地。
“教主恕罪!”
整个教中谁不知道,唐公子是教主不可触犯的底线。
现在正派提出这样的要求,直接就是在楼宴的雷区拼命蹦跶。
“这不关你的事,起来吧。”楼宴摆了摆手。
他当然知道对方只是一个负责如实上报消息的人,真正有错的是那些贪婪的正道人士。
“教主,那些正道们看中的不过就是唐公子的体质,绝对不会善待唐公子的。无论如何,我们得保护好他,绝对不能将他交出去!”
嘴中还是被赋予了右使身份的张伯这次的选择与梦境里的截然不同。
他自从看到唐若凡要杀唐白的那一幕,就心疼这个孩子。
说到底,这个孩子和他的母亲都是被唐若凡伤害的可怜人。
或许这就是同为受害者之间的惺惺相惜,他给予了唐白更多的关照,也发现唐白是个单纯善良的孩子,渐渐真心喜欢上了这个后辈。
“这是自然。只要他们敢来一个,我就杀一个,敢来一群,我就杀一群!谁也别想伤害唐唐!”
晨会散了之后,楼宴做了相应的一些部署,就去找唐白去了。
“六十一,六十二,……七十九,八十。”
楼宴到唐白院子的时候,就看见对方正托着下巴,蹲在草丛前,手指点来点去,不知道再数些什麽。
他轻轻走进,在唐白身边蹲下,好奇地问。
“唐唐,你在数什麽呢?”
“哎呀!被你吓得,我都忘记我数到哪里了!”唐白瞪了楼宴一眼。
“对不起。”
楼宴立马道歉,认错态度优秀。
“算了,不数了!真无聊!”
唐白站起身,转身向里屋走去。
楼宴知道,小人这是在耍小脾气,因为这段时间冷落了他,让他一个人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唐白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唐唐,对不起,这段时间没有陪你,让你一个人很无聊。”
“没关系啊,我理解的。你是教主,事务繁忙是很正常的。”
唐白依旧紧闭着双眼。
他嘴上说着理解,其实心里还是有些不好受的。
他这段时间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每天和楼宴躺在一张床上,却想着楼宴已经很忙了,怕再因为自己的事情给楼宴造成负担,只能选择沉默。
之前有文昭在还好,但文昭也好长时间没有来了。
他问陆绩,陆绩只说阿昭在忙,其他什麽都不愿意透露,好像有什麽事情在刻意瞒着自己一样,这让他很不好受。
“不,是我没有注意到唐唐的需求,明天我让文昭来陪你,好不好?”
“阿昭他的事情忙完了吗?”
唐白总算睁开眼睛看向楼宴,“要是没有忙完的话,就不要麻烦他了。”
楼宴知道这是陆绩随意找的借口,只能顺着往下说。
“已经忙完了。今天早上陆绩还跟我说,文昭想来看你呢!”
“那就好。”唐白点了点头。
果然,第二天,陆绩就将文昭送了过来,离开前还避开唐白,专门嘱咐了文昭些什麽。
这让唐白更加确信,这些人有事情瞒着自己。
“唐唐,这段时间我好想你啊!”
文昭给了唐白一个大大的拥抱。
“我也很想你!”唐白回抱。
两人抱了很久才分开,唐白拉着文昭在凳子上坐下。
“阿昭,我们两个人是很好的朋友,对不对?”
“对啊!唐唐你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文昭笃定地点了点头。
“那好朋友之间是不是不应该有所隐瞒?你和陆师兄有什麽事情瞒着我?”
唐白锐利的眼神在文昭脸上扫视,对方的慌乱无所遁形。
文昭其实也很有心理负担。
他总觉得这件事情,唐唐作为当事人有知情的权利,也应该由唐唐做出选择。
但阿绩说,楼教主不想让唐唐知道,也不準其他人和唐白提起。
甚至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告诉唐唐,限制了他和唐唐的见面。
最终,在唐白的目光下,文昭缴械投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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