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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昭还想着等烧饼吃完了,该怎麽办呢,没想到只简就允许她取菜,她只好感激地说道,“多谢你了。”
“不就是一点菜嘛!”只简见曲昭如此,自己倒别扭起来了,“你随便拿就是了。”
过了一会儿,只简就离开了。想着曲昭刚才的样子,只简觉得自己可能太过苛刻了,要不等一下说给公子听,公子肯定会心软的。
“公子,你怎麽在这儿!”只简走了几步,就看见季连笙掩在草木深处,脸色苍白,看起来已经站了很久了。
季连笙没有回答,只是问道,“她还是不肯走吗?”
“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人,看起来像是要赖在这儿了。”只简的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犹豫了半晌,他才问道,“公子,我看她也挺可怜的。”
“只简,我们没有理由留人在这儿。”
听到这话,只简一怔,随即看向了墨云阁里的一草一木,是那样的荒芜,他心中酸涩,忍不住反驳,“可公子救了她啊!”
“只简,你应该知道我如今是怎样的身份。被困在了这儿是我的选择,但她,可以选择外边更广阔的天空。”季连笙平静地说道,“她为什麽还要选择我呢?我不想她因为一时的沖动,走错了路。”
“我不懂。”只简摇头,但他还是立马说道,“我只知道是公子救了我的命,公子在哪儿,我便在哪儿。”
季连笙闻言笑笑,摸了摸只简的头,脸色愈发苍白了,“我们走吧,过不了几日,她会自行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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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连笙设想的相反,曲昭在那个小小的木棚里,彻底安营扎寨了。木棚虽然狭小,但外边有碧绿的青菜,有潺潺的沟渠,有更加广阔的空间。她每日浇水,练剑,内心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只是让曲昭觉得不解的是,明明这几日她练剑勤奋,剑招也运用的更加娴熟了,但她空间里的雨滴还是那种时断时续的状态。曲昭试图再次将这些雨滴凝聚,将它引出体外,却是再也不能了。
曲昭也没有强求,依旧每日练剑。七日后的一个清晨,烧饼和点心全都吃完了,她靠着菜蔬裹腹了几日,觉得不是办法,所以决定外出购买一些粮面和一些生活所需品。
购买这些东西回来,曲昭刚準备进墨云阁,就看见不远处传来打骂侮辱声。
“你还真以为你还和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啊!你如今就是个废物,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得死!”
“怎麽?你还不服啊,你再瞪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你信不信!”
“原来失了灵力是这个样子啊,哈哈哈,刚才你连我三招都没接住,完完全全的废物嘛!”
“也是,被诅咒的人,就该是你这种样子。你应该早就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吧,还藏着掖着,真是好笑。”
几个天赋等级乙等、丙等的人围在墙角处,对着地上的男人拳打脚踢,言语之中极尽刻薄。而且几个人似乎对那男人怀有很大的恨意,每一拳几乎是下了死手。
见状,曲昭也来不及思考其他的办法,一下子沖到了前面,用自己的剑格挡住他们的灵力。
围攻的几人没想到会沖出这麽个不速之客,一时不备,倒退了几步。可刚看曲昭只是孤身一人,又衡量了一下她的灵力,最终发出一声嗤笑,“哪里来的小废物,上水,该不会是你的小情人吧。
因为殴打,地上的男人开始不断在地上抽搐,嘴里也不断流出汩汩鲜血。曲昭这才看清,这个男人是那日她来到墨云榭时在门前徘徊的男人。
“劝你识相的,赶紧滚!否则连你一起打!”
“他已经受伤了。”曲昭皱眉说道,“况且他没有灵力,何必如此苦苦相逼?”
“我们怎样?关你什麽事!他一个被神诅咒的人,这是他应受的惩罚。”男人骂道。
关于诅咒,曲昭也听说过一些。听说都是些天赋值高且灵力修炼不错的人,因为对神殿不敬,所以被诅咒,突然失去了灵力。
其中的开端,就是季连笙。当年即使曲昭身处卫府,不曾出去,也听说过季连笙一夕之间灵力尽失的消息。
那时候季连笙是大长老十分属意的神殿继承人,只要在十五那日通过神殿的天赋值测试,他的身份就无人能够撼动。况且季连笙每月都会进行天赋值测试,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顺理成章地继承,但诅咒突如其来。
季连笙一夕之间变成了废物,虽然大长老顾念祖孙情谊,仍旧赐予他最豪华的住所,给他令人羡慕的疼爱,但实际地位,已然是天差地别。因为诅咒的关系,每逢月圆之夜不得不到神殿外跪拜。更不用说,不过三个月,就出现了一个庶出的长孙来替代季连笙的位置。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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