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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问话,司寇大人问孟星河:“孟世子,可否有证人证明自己不是一个人?”

孟星河皱着眉头道:“就我自己。”此时孟星河懊悔不已,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找个仆人什麽的帮自己换衣服了,都是世子了,他还是不能像李垂天那些真正的贵族一样安心享受别人的侍奉。

司寇大人转身鞠躬:“三王爷,李太傅,根据在下的分析,现在在场的人中孟世子的确有些嫌疑,但是不排除外人作案的可能,具体的还要等管家那边的结果。”

审来审去,还是他。孟星河不可能不着急,他现在气急,满是愤怒之意。

司寇伸出小拇指比划,“孟世子,莫要生气。你只是有一点嫌疑而已。既然你之前与李垂天同时落水只是意外,那麽现在的证据只能表明你有作案时间而已。”

孟星河沉默着,脑子飞快地思索整件事情。明媚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且不说出现两个明媚到底是怎的一回事,单论明媚和李垂天在一起,就有鬼。可碍于明媚的身份,不会有人相信他的话,更不会有人敢得罪明媚。柿子要挑软的捏,他就是那个软柿子。

现在定了孟星河的嫌疑,司寇大人便着手下一部,他看了一眼李太傅还有精神,抖了抖手上的尸检报告才道,“李公子是被人挖心致死的。”

第55章 她应该会救我

还没等说完,宾客们就一片哗然。这麽恶毒的杀人手段,杀人者真是丧心病狂,抓到了人一定叫他碎尸万段。有部分人嫌恶地瞪着孟星河,在心里已经把他当成了兇手。

“杀人者如此兇残,由此可见,此人要麽对李公子恨之入骨,要麽就是他本身丧心病狂,是穷兇极恶之徒。”司寇大人分析完,转身对陆齐宣说,“三王爷,臣请恳在府中搜索杀人兇器和被挖的心髒。”然后他又对李太傅道:“希望太傅大人能提供一份平日里与李公子结怨的人员名单。”

戌时已过,亥时已到,孟珞蒙着龙凤呈祥的红盖头,顶着笨重的头饰,忍受一天的饑饿,坐在新房里保持最好的仪态等着她的新郎来揭她的盖头。

管家还没有回来,院子里静悄悄的,他们各怀心思,却全都不出声。李太傅年纪大了,又突然遭受如此重创一直是坐在椅子上休息的,李家仆人伏在他耳边说了什麽,他站起来走到孟星河身边道:“听说孟世子与我儿有过节。”

“啊?”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坏了孟星河,也惊醒了沉寂的衆人。

“听说,你和我儿子曾在醉梦轩为了明媚姑娘发生过争吵,后来我儿子到镇远侯府在镇远侯爷面前告了你一状,之后不久你就离家去了豫洛书院。我说的可有其事?孟世子。”

“此事说来话长。”这件事发生在衆目睽睽之下,当时有很多人看着,孟星河辩解不了,可承认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何况这件事也是明媚故意引得李垂天找他麻烦。

李太傅满是皱纹的食指指着孟星河的脑袋:“哼!你早就对我儿子怀恨在心,今天遇到我儿与明媚姑娘在一起,便心生嫉妒産生歹意故意推我儿落水,不料被四王子所救,之后不甘心便痛下杀手,要了我儿性命。”他越说越激动,最后捂着胸口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你……”孟星河被气得不行,就算他说了内情又能怎样,不会有人相信他的。

事情演变到现在这个地步,陆齐宣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若真如李太傅所说的那样,这件事不但瞒不过镇远侯,怕是连他的父王也会被惊动。今天是他的大喜之日,他娶了孟家的女儿,结果孟家的儿子在他的府上被指杀人,他也很纠结,不知怎麽办才好。

他单手支着额头,露出一只眼睛观察衆人的反应,离开许久的管家悄悄地进来,他看到了一丝希望。

他正襟危坐问道:“怎麽样?”

管家道:“据奴才调查,今天所有的下人都各司其职有据可查,也并没有閑杂人等趁乱混入。”

“那就说明不是外人,孟星河你还有什麽好说的!”李太傅年纪大了,但是一下子脾气上来,威风不弱,气势逼人,硬生生把管家吓倒在地。

“我说没有,就是没有。”孟星河心里清楚现在的情形对他不利,吴掌柜也不能明目张胆的为他说话,其他人更不会,但是他也不能就这样认了,他站得笔直,不是他又何必害怕。反正已经这样了,倒不如拖更多的人下水,他对站在一起的明媚和陆齐安道,“在下甚是怀疑醉梦轩的明媚姑娘。今日在池塘边确是她和李公子在一起,我本不想上前,但却被李公子喊住,而上次在醉梦轩我与李公子发生沖突,也是有意为之,最重要的是我之所以会进醉梦轩见到明媚是四王子命人请的。”他指着明媚与陆齐安二人又说,“她们二人关系亲密,恐怕不能互为证明。”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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