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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一秒就get到了他的意思,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我知道自己成实验体了......”
成年后刚踏入移灵局他就被高层谈话了,那时温逝怜才知道自己身上还流淌着人鱼的血液,这就意味着,他成了必要时刻会被牺牲的诱饵。
闻言,朝漾的脸上写满了关切与忧虑,柔和的焰火下,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温柔的光芒,疼惜与不舍。
紧锁着眉头,握着温逝怜的手,朝漾嘴角轻抿,抚摸间传递着指尖的温度。
“这是担心我了?”温逝怜揉了揉他的头,勾唇笑笑。
朝漾的眼神从未如此专注,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
光影交错,他凝视着温逝怜,眼神深邃而炽热,目光穿透肌肤,直达心髒,带着一种强烈的渴望和深情。
微微张开双唇,他倾吐出心中的爱意,“不仅担心......还特别想你。”唇瓣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暧昧似牛奶质地的丝绸在两人鼻息间滑过。
几乎是无法抑制住想要亲吻的沖动,朝漾双手抓上温逝怜的肩,头往前凑。
衬衫上的手指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眼神中的渴望化作了唇边最温柔的触碰。
轻轻的、慢慢的,唇瓣相触,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
昏暗的火光下,盛开着素有“情欲之花”称号的晚香玉,轻柔的触感,香气在青涩与成熟间魅惑地游走。
急促的呼吸间带着肉/欲的奶脂感。
朝漾有着一双不老实的爪子,他跨腿坐上温逝怜的大腿时,已是解开了衬衫上两三粒扣子,烟雾般细密的水雾柔和着两人的面庞。
“我从未想过我们会有机会在这......”
两人一同倒进暖床,留着小腿裸露在帷帐外。
“悄悄告诉你......屋外还站着两条鱼,我妈妈也可能会突然敲门。”朝漾被孕育的情潮滋养,像朵揉碎了的玫瑰花,熟烂而魅惑,笑得妖冶,俯视着身下的人。
“你怕吗?”温逝怜挑眉,“这不正合你意......”
双手扶住他的腰。
偷...情
宛如一条玉雕的游蛇,朝漾的手,温润而富有光泽,在朦胧的帷帐中悄然滑过温逝怜的肌肤。
暧昧酝酿的暖意又带有一丝冷冽,像流淌在炎热夏日的海水,拥抱着雪山之巅的清泉。
每一个指节都仿佛经过匠人的精心雕琢,修长而有力,呈现出优雅的曲线和柔和的弧度。
嘴唇,轻柔的,带着细腻的爱.抚,宛若多彩的颜料在白纸上留下一道道美丽的痕迹。
朝漾被迷人的香气弄得醉醺醺的,眼神好似被神秘的光晕所笼罩,充满了浪漫和梦幻的气息。
“我......继续了。”他勾唇,伏在温逝怜的身上,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手持续向下探去......
就在随着呼吸加深,浓情蜜意发酵之时,彼此的心跳声似乎成为了唯一的旋律,朝漾的房门被敲响了。
“阿漾。”是玛德琳关切的声音,“你醒了是吗?妈妈要开门了。”
门外传来的话语声是打破宁静湖面的冰川碎裂,激起了层层涟漪;是穿越幽深山谷的风铃,清脆而突兀;是寂静傍晚的一只夜莺,在月夜里啼鸣,打破了夜的静谧。
朝漾停下了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僵硬了一瞬便开始心底发慌,“怎麽办......?”他咬着嘴唇,东张西望后低头看向身下的人。
温逝怜笑得明媚,两眼弯弯的。
“你还笑得出?”
朝漾气愤地撅撅嘴,拍了拍他的胸口,着急忙慌地说,“你快把脚收进来,放被子里!”
“朝漾?我要进来了!”玛德琳又敲了三下门。
“好!”
朝漾连忙开了灯,手指向窗户,隔空将其敞开,随后靠在床头,把面前的帷帐拉开了一点。
玛德琳一进门,就看到帷帐打开的那一角里,朝漾乖巧地靠在床头。
屋内亮堂堂的,水波从窗户对流着。
“你这没什麽事吧。”她走过来摸了摸朝漾的额头,“还这麽热,是又发烧了?”
“没...没有的事。”朝漾看向玛德琳的眼神有些闪躲,“就是有点闷,我刚把窗户打开透气了。”
“伯亚尔刚来找我说了。”
朝漾就知道他会马上禀告。
“你小心点,刚刚周围似是出现了不法分子。”
“嗯。”朝漾盯着玛德琳走向床尾,“妈妈,你要干嘛?”
眼下玛德琳的手摸到了帷帐的系带上。
“你不是闷吗,那就全部打开。”
“别......!”朝漾紧张得有些手心出汗,被子里的脚晃来晃去,“这事让余藻来就好了。”
门口的余藻听到声音探了探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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