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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切地搂着他,他在我的臂弯哇哇乱叫,我问:“你非要在集合的时候跟我说是吧?你故意的?”
“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来的!”
我审视着他:“你咋知道人家是姐妹?”
这家伙消息怎麽总是那麽灵通,怎麽总是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
“我不是去跟小川看电影了吗,出校门前刚好碰见林雅宁...她一下就喊出小川的名字了,她俩竟然是双胞胎!长的一点也不像”。
林雅宁,林新川,原来是这麽回事。那到底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她俩脾气倒是一个天一个地,一个是火热小辣椒,另个是可爱萌妹。
“双胞胎啊,也有长的不像的双胞胎,正常。林雅宁没锤你吗,敢对她亲姐妹下手。”
“说来也怪。”南涂咂舌:“我本来也以为林雅宁会暴跳如雷,万分惊讶,然后试图阻止我和林新川的交往,你也知道,她老是想给我添堵,看见我过得不安宁她就开心了,更何况我对她亲姐妹下手...不是不是,我没有下手,反正就那个意思!但是,她知道我俩要去看电影后,竟然反应很平淡,很淡定的说:‘这样啊,去吧。’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吃错什麽东西了...”
“谁吃错东西了?”
林雅宁快步走到我身边,她今天背了一个双肩包,戴着遮阳帽,还戴了双冰袖,全副武装。
她平时户外的活动一向都不做防晒,所以晒的皮肤颜色很健康,突然这样,我还有点不习惯。
“哟,你也开始做防晒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南涂嘲讽说道。
“难说哦,你这头猪起得那麽晚,就算太阳打西边来,恐怕也不知道吧?”林雅宁也学着他阴阳怪气的语气说。
-21-“那你的手机呢??”
林雅宁和南凃常常如此,一点就燃,别人很难劝架,我还是不要惹火上身的好,劝谁都会得罪其中一方。
这种争论是难以调停的,我夹在其间左右为难,偷偷从这场嘴斗中脱身,回宿舍拿好东西,自己先去踩点。
亚历山大跟不上他俩的吵架速度,所以也选择赶紧溜走,从后面跟上我,要我帮他找个好位置。
他告诉我,这是他第一次在异国他乡写生,我拍着他的肩膀让他放心,我一定给他找一个绝佳构图的地点,亚历山大不想离基地太远,所以我俩先在附近的一个野营地占好了位置。
平地空旷,能看见远处连绵的山脉。
“你去哪里?”亚历山大问。
我想了想,最终打算去基地后面看看。我们约在下午五点半在他写生的地方集合,他比了一个大拇指,沖我摆摆手。
没有风的时候,空气都黏在身上堵着毛孔,浑身都无法呼吸了。但有风的时候,风里都是森林的味道。
一个人的时间也很重要,如果被他黏上,他又要哇啦哇啦说着他一大堆废话在我旁边画画了。
趁着南凃还没找到我,我赶紧沿着基地后方的小河流往下流走,这里环境真的好,水清得能见石子铺在溪水里,河边还有红色的小螃蟹。
我把画板彩铅水彩都拿出来,找了一个绝佳的观景点,长时间专注画画对我来说不是难事,我提前用手机设置了闹钟,以免画的太过专注,错过原本约定的时间。
写生要持续两天,我的进度很快,所以画到五点的时候打算在附近逛逛就準备回去了。
我被旁边的树林吸引,趁着天还亮,就往里走了一段路。
这是我这几天以来做过的最后悔的决定!
我蠢的和一头猪一样!走路不长眼,踩到一块湿滑的石头,摔了一个狗吃屎,整个人都趴进水坑里。
天意如此,祸不单行,我心疼自己的衣服就那麽湿透,还好今天穿的外套布料不吸水,赶紧甩两下,再把外套脱下绑到腰上,只是我站起来的时候,才发觉不妙。
我把左脚崴了。
然后我迷路了,找不到路。
要命,怎麽今天那麽倒霉?
我以为把重心压在右腿上慢慢走是不会疼的,但我想的太美好,事实没有如我所愿,我甚至尝试单腿跳,但没过多久就气喘吁吁,因为背包还有画具,平时不觉得重,但在这种情况下,才能体会到其重量。
我崴了脚,还走了不少的一段路,感觉再走下去就要废了,只能在河边大点的石头坐着等其他同学经过这里,只是我等了很久,也没有见过任何生物经过。
除了几只喊不出名字的飞鸟。
我决定放弃等待,试着自己返回基地。拄着临时找到的树枝,我小心翼翼地沿着河边走回去。天色变得昏暗,我才感到不妙。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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