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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瞎臭美什麽?”
南凃又跟我叨叨了一路,气得我想把他嘴缝上。
“再说一句我的脑子就会炸,小心炸你一脸脑花。”我恨恨说道。
“不是你先问我点评会都说啥了吗,我只是风情并茂地跟你叙述一下而已!”
“不行了,我头疼,你让我睡一会。”
“你到舒博云家再睡啊,接下来的日子你可就见不到我了,也听不到我的叨叨了。”
“那你有本事别他妈一放假没事干就给我打电话煲电话粥。”我咬牙切齿。
南凃一到长假就会无休止骚扰我,但凡我回複的慢一点他就要电话轰炸我。
不过今年他都有林新川了,应该不会来烦我。
“今年必不可能。”他斩钉截铁地向我保证。
我困得睁不开眼,但还是问了句:“林新川是哪里人啊?当地的?”
南凃摇头:“在柏州,还挺远的。”
那麽往南啊,回趟家不容易,林雅宁和林新川两人倒是一点口音都听不出来。
我还想继续问点什麽的,但在车上我就犯困,说不了几句就要丧失意识了,在我还没完全睡过去前跟南凃说了一声,让他到了叫我。
中途我被颠醒几次,睡的我脖子酸的很,南凃说我跟长颈鹿似的,脖子到处晃。
我不想搭理他,转了个身面向过道还想继续睡。
“别睡了睡神,都要到了。”
“你马上就走吗?”我一开口就卡痰了,闭眼清了清嗓子:“你家里人什麽时候来接?”
“待会儿就来,我爸开车来接我。”他凑到我旁边:“怎麽,后悔了?想让哥哥我在宿舍陪你了?哎哟~你早在基地那会儿告诉我,我就不让我爸来接了嘛。”
“瞎臭美什麽?”我把他脸推开。“一个个的回家心切,我刚才还问亚历山大几号的机票,他说明天就飞。”
“去年不是没回去吗,他上次过生日吃出思乡情了,这次订机票订的可积极,说什麽都要马上回去。”
我就说他一听要去写生就那麽崩溃,不算学分的话他肯定早飞走了。
前天晚上我好好感谢了亚历山大,如果不是他,我可能要在野外呆到半夜才能回基地了。
亚历山大完全不知道自己也出名了的事情,还在后怕如果我被山里的熊叼走怎麽办,虽然这里不像有熊的地方...
我睁开眼,问:“话说,亚历山大呢?他坐哪去了?”
“在前面呢,跟林雅宁和薛烟他们相谈甚欢。”
他们又是什麽时候熟络起来的?
“南凃。”我毫无征兆地想起上次想和南凃商量的考研的事情。
“咋?”
“你说,我要不要考个研究生?”
南凃瞬间坐直,也不低头看手机了。
“你以后想干什麽?”
这倒是把我问住了。
“不知道,但是考研后就业领域会广点。”
“学硕?专硕?”
“考的话,还是专硕吧。”
南凃点点头:“我觉得你是能靠作品吃上饭的人。”
我有点意外,他可真看得起我。
南凃又低头看手机,然后嘴里絮絮叨叨地说希望能在几年后在画廊看到我的作品,如果我画了个别小型作品,他会在经济能力支持的原则上买我的作品。
太够意思了。给他打个五折吧!
我问他:“那你呢,你以后当老师,还会继续搞创作吗?”
“那必须的,大赛我照样参加。”
“那就好,你得奖了给我,我帮你去卖,不收你中介费。”
南凃哈哈大笑,然后伸长手,把刚才放下的窗帘拉上去,看着外面熟悉的街道说。
“到了,该下车了。”
上车容易下车难,南凃先我一步跳下那几个台阶,对我把手举起,示意我跳下来。
他说会像接从树上下不来的猫纵身一跃那样稳稳接住我。
“…你是不是有毛病?”这句话我已经说倦了。“我后面还有人,你快扶着我点,赶紧下去了。”
南涂说我哪里都好,就是有的时候缺乏浪漫细胞,我不理解要这种东西做什麽,他就说搞艺术的怎麽能没有呢,又巴拉巴拉讲了一路。
南凃打算陪我在大门口的花坛边坐一会儿,等他爸来。
我对学校大门口那个抽象的金属铜像发呆,他还在旁边吐槽,说这铜像比他的画都抽象,我一时都分不清他是在夸自己还是在损自己。
我忽然想问:“南凃,你为什麽会喜欢林新川?”
“你怎麽了,突然想跟我聊感情生活了?”南凃吓得马上看我。
“就问问,好奇。你是因为她长得好看所以喜欢的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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