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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里?”慕卿云咬牙,想要阻拦,可霍秋玉不发一言,径直越过她,冷着脸离开了缥缈峰。
“怎麽?跟你亲亲师妹没亲够?跑我这里来继续亲?”
霍秋玉不说话,把脸埋在行江月怀里,摇了摇头。
“不要。”霍秋玉拒绝,按住了行江月的手,她身体现在僵硬的很,而且也没有什麽兴致。
“亲了几次?”行江月五官豔丽,不笑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摄人。
霍秋玉闻言抖了一下,闷闷道:“两次。”
“把我当成什麽?嗯?刚刚和别人亲完来找我?”行江月眼神危险,“我是不是应该让你长长记性。”
“求你,我再也不敢了。”霍秋玉雪白的脖子被勒出红到发紫的印子,浑身爬满了红色的丝状花瓣。
合欢花似乎是嫌弃她吵,不够配合,直接探入嘴中,深深往里扎。
霍秋玉不断摇头,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向行江月求饶,被刺激出来的眼泪怎麽也止不住,一直往下流。
行江月不为所动,“亲了两次,那就种两个时辰。”
霍秋玉闻言挣扎的更厉害,合欢花能汲取人的灵力,她一点灵力也用不出来。
行江月静静看着,看着人不住发抖,眼里先是求饶,后面逐渐变得迷离,最后变成了恐惧,
“很快就到了是不是?”行江月笑了,“你猜你两个时辰能到多少次?数错就多加一个时辰,霍秋玉,你说你今晚会不会被我玩死?”
豔名远扬
天际转白,稍露光明,泛紫的细云轻飘在山顶。
一道剪影,穿过树梢,略过花丛,带着露水清冷之气,越来越近。
于光影交织中,先映入人眼帘的是披散着的乌云似的长发,青丝丰饶,□□婆娑,再则是雪白修长的脖子,本是黑与白极致的碰撞,可脖子上那一道青紫色的勒痕,破坏了完美的画面。
慕卿云的眼睛死死盯着霍秋玉脖子上的痕迹,又见这人唇微微肿,眼角眉梢还残留着欢好后的风韵,甚至在霍秋玉经过她身边时,她能闻到霍秋玉身上带着另外一个人浓烈的气息,脑子里的弦嗡的一声终于断了,堪称强势的把人拉到院子里,关上门给人困在角落质问:“她就是这麽怜惜你的。”
霍秋玉刚被行江月不停歇的摧残了一晚上,没有心力应对慕卿云,只想倒到床上好好睡一觉,“放开。”
冷冷的又疲倦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连个眼神都吝啬给她。
“霍秋玉!”
霍秋玉闻声擡眸看了慕卿云一眼,“是师妹啊!”
“她不知道怜惜你,你也不知道怜惜自己?”慕卿云又气又怒,扯开霍秋玉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不染尘埃的银白色道袍。
发现霍秋玉里面单衣松松垮垮,裤袴也没有穿妥当,腰带也是任人解开还未系好的样子,入目所及之处,雪白肌肤上,全是深深浅浅的青色紫色痕迹,又多又密,也不知道是怎麽弄出来的,像一张网,裹住了全身。
霍秋玉笑了一下,侧过头避开慕卿云的逼视,拢住了原形毕露松松垮垮的衣服,垂眸道:“师妹,你怎麽没有想过,万一……,我就是喜欢行江月这般对我呢?”
都看到了,看的这般清楚明白,总该死心了。
所以,别来撩拨我了。
慕卿云瞳孔骤然一缩,她抓住的好像不是她心心念念的师姐,而是一株带刺的冰冷玫瑰,她攥的越紧十指就越是刺痛,指缝里仿佛都在往外渗着鲜血。
无力松开了手,放弃对霍秋玉的钳制。
霍秋玉得了自由,避开这个杵着不动的大活人,进了房门,倒头就睡,好累,被合欢花扎根到身体里每个角落,感觉整个人仿佛成了一朵花的养料,不停的被汲取榨取汁液,想到行江月开玩笑似的问她要不要做“花奴”,不禁后怕,打了个寒颤。
自然是拒绝了。
情事还是讲究你情我愿的好,行江月虽然面露不快之色,却也放了人,心里难免失望,却又很奇怪,有一丝松了口气的感觉,人心确实就是这般幽深难测。
霍秋玉若是答应她,她自然会顺水推舟,也会细心疼爱怜惜,“花奴”是唯一的,合欢花又最喜欢霍秋玉,日后她俩自然能长长久久在一起。
可她又好喜欢霍秋玉拒绝她的那个模样,太喜欢了。
一想到那个画面,行江月的心就在颤颤巍巍的发抖,这人明明在她床榻上总是柔弱顺服,身上又全是她折腾出来的痕迹,但就在她起了念头想要强行……的瞬间。
霍秋玉非常敏锐的睁开了眼,静静注视她,那眼神远比一句“不要”要幽深坚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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