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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呀,”云姐姐双手去揉着伊夜柔柔嫩嫩的脸颊,“我们来问问伊夜好了,伊夜?晓得哪样是男人,哪样是女人吗?”

“晓得呀,爸爸哥哥和我,是男人,云姐姐旭姐姐和妈妈,都是女人。”

“不对——”云姐姐纠正他,“你爸爸叫男人,你哥哥叫男生,叫少年郎,你呢,只能叫男娃娃——”

伊夜重複那些名称:“少年郎,男娃娃…”

旭姐姐安抚好伊夜妈妈,加入谈话,摇着伊夜小手:“女人呢,有女人香,男人呀,身上都臭臭的哟——”

伊夜在云姐姐脖子上闻了两闻,又伸脖子在旭姐姐脖子上闻了两闻,扑自己妈妈怀里,把小鼻头埋他妈妈脖子里闻了个够。

擡头说:“云姐姐是水果,旭姐姐是奶香,妈妈是花香。”

三人一听,笑得各不相同。

伊夜妈妈笑他:“狗鼻子都没你那麽灵,你闻到的那是身上的味道?明明是桌上的吃的喝的,好吃嘴。”

旭姐姐也笑他:“快,闻闻自己啥味道?”

伊夜闻了自己胳膊和衣领:“是糖炒栗子。”

三人一听,又笑。

“说明你还不是男人,没有臭味儿。”

旭姐姐拿小桌上剥好的栗子往他嘴里一塞,朝伊夜妈妈笑笑。

“你看,没得事吧,能懂吧?五岁小娃讲故事,讲的就只是故事。”沖回伊夜,“来来,接到讲,故事嘛,要慢慢摆…”

故事难懂,悲不是悲,喜不是喜

“后来…”

伊夜坐他妈妈腿上,面向云姐姐旭姐姐,继续讲他从伊文那听来的故事。

“这头公爵将公主抢来安置在精致的别墅里,给她吃的穿的,成了金丝雀。那头亲王的尸体被发现,知道亲王是被逃走的公爵所杀,全城悲痛,说要报仇。亲王的弟弟继承了爵位,组建了一支强大的军队,向雅典的公爵开战。

“这头公爵听说,也调动军队迎战。就连君士坦丁堡的皇帝因为与公爵交好,派了他的儿子和大批部队来帮忙。皇帝的儿子得知这场战争的原因尽然是因为一个女人,那这女人得多漂亮才能配得上一张大战?于是求公爵让他开开眼,结果一见到公主,不得了了,他理解到,战争算什麽呢,做什麽都无所谓,只要把公主抢到手。

“战争发生了,皇帝的儿子心思不在战争上,前方还在迎战,他借故来到关公主的别墅,直接掳走了公主。公主又上了一艘船,船离开公爵的领地,到了一座海岛,上岸后,公主为自己的命运开始哭哭啼啼。公主的美,笑是一种,哭是一种,可在男人那里,结局都是,快活…”

伊夜妈妈去确定:“你晓得快活是啥意思?”

“晓得呀,”伊夜转头去看他妈妈,“就是轻狂,就是打架,就是带血的手,雪白的皮肤,还有甜味。”

伊夜妈妈摇摇头,叹息。

伊夜转过头继续讲。

“这头,土耳其国王和君士坦丁堡国王的战争不断,一天,他听说君士坦丁堡的儿子掳了一个女人在岛上快活,带兵杀到了海岛,岛上居民因此死了,房屋被烧没了,战利品被土耳其国王抢了。回到土耳其,公主作为战利品站在土耳其国王面前时,呆了。这是什麽尤物呀,他说,简直就是…简直就是…”

伊夜卡顿,记忆受损,掠过那些形容词,说:“土耳其国王说,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妻子。然后就和公主开始欢欢喜喜。”

“霍呀,”云姐姐耸肩,“又多了俩词,快活,欢喜。”

“嘘…”旭姐姐青葱手指往云姐姐嘴上一放,“别打岔,后来呢?”

“君士坦丁堡的国王得知自己儿子被杀,非常生气,联合卡帕多奇亚的国王,前后包抄。土耳其国王将公主留在士麦拿,托付一个心腹照看,和卡帕多奇亚的国王打仗去了,结局不好,战死沙场。

“心腹本来照看公主,上了年纪,也抵不过公主的美,他知道趁人之危不光彩,可公主美呀。对主人的忠诚算啥啦,人的信念算啥啦,背叛算啥啦,信任算啥啦,都不如和绝色佳人极极乐乐,颠颠倒倒,温温存存,缠缠绵绵…”

“我的天吶…”

旭姐姐感叹,这种话从五岁稚嫩小孩儿的嘴里说出来,那趣味…

云姐姐知她意思,故意捏了她嘴:“嘘…”

“后来,”伊夜还没讲完,口干了,还在讲,“卡帕多奇亚国王杀到了麦士拿,心腹带着公主逃到一座海岛,因为身患重病,找来自己的朋友,一个商人,把公主和财産送给了他。商人得到一份财産和一个美人,美不胜收呀,俩人打算回塞浦路斯。船舱幽暗,床铺温暖,海风拂动,身晃晃,心蕩漾,神蕩漾,开始交.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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