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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先生!您怎麽不穿鞋就跑了下来呀万一再受伤怎麽办!”
郁宴摇了摇头,说“兰姨你最近这几天都看见燕清怨了吗?”
兰姨没有郁宴想象中的尴尬,她只有不解,她疑惑的问郁宴,说“郁先生,燕清怨是谁呀?”
郁宴不禁愣了一下,他赶紧说“就是燕清怨啊,雇你的人,你怎麽会不认得他呢?”
兰姨赶紧走上前摸摸郁宴的头说“不热呀,郁先生,您怎麽开始说胡话了呢,雇我的人不是一直都是你吗”
郁宴缓缓的往后退,“不,不是这样的,不是我,你们为什麽要开这样的玩笑?为什麽”
郁宴癫狂一般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动作太大了,将手臂上的伤口又弄出了血,血透过纱布晕了出来。
兰姨看到鲜血,她赶紧说“哎呀!郁先生,你赶紧坐下,我再帮你把伤口整一下。”
郁宴安静的坐在那里,让兰姨帮他摆弄着伤口,就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郁宴说出的话,没有起伏的“兰姨,这伤口是你帮我包的。”
兰姨说“对呀,怎麽了?”
“那我弄乱的那些东西也是你帮我收拾的吗?”
“这是当然的啦,郁先生,你今天怎麽这麽奇怪呢。”
郁宴看着包扎好的伤口,他轻轻的说,“奇怪的不是我,是你们。”
他又看着兰姨,目光犀利的问“兰姨,你怎麽不问我为什麽每天都像一个疯子一般。”
结果兰姨却对这话流露出了疑惑,她对郁宴说“郁先生,你今天到底怎麽了啊”话语中流露出来的担心不是作假。
郁宴只是看着她冷冷的说“回答我。”
兰姨先是安抚了他的情绪,“郁先生,你先别生气,我都说,好不好?
您之前雇我的时候就已经向我说了您的情况,还是你让我每天晚上都为您包扎的,你忘了吗?”
郁宴听到这话之后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才轻轻的回答说“对不起,兰姨,你去做饭吧,我接着上楼休息一会儿。”
郁宴说完以后也不管兰姨是什麽反应,他就直接上了楼。
关上房门之后,他脱力一般靠着房门滑了下去,他喃喃自语“恶作剧,一定是恶作剧……”
他刚说完便像是想起来了什麽一般,赶紧往床上跑去,他跌坐在床边,拿起手机手忙脚乱的输入密码打开手机。
不知是因为慌张还是害怕,他连输入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他用左手握住自己微微轻颤的右手,又深吸了几口气之后再一次解锁才成功解开了。
他做了跟燕清怨当初一样的动作,他给靳年打电话了。
“喂郁宴怎麽了”对于靳年来说,郁宴是他跟周文继的发小,但是郁宴最近的精神不太好,所以郁宴一打电话,他赶紧就接了起来。
“靳年你还记得燕清怨吗?”
“什麽燕清怨啊,你在说什麽”
听到了这话的郁宴有点生气,他说“你怎麽也跟着他们一起来骗我。”
靳年听到了这话并没有气恼,反而是沉着嗓子说“郁宴,我之前让你去看的医生,你去了吗?”
郁宴说“什麽医生啊,我又没有生病!”说完之后不等靳年再说什麽,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想了一会儿之后就给周文继打了电话,他还没有开口,那边的周文继就直接说“我就知道你会给我打电话,靳年刚刚微信给我说了。”
“既然跟你说了,那行,我也不废话,那你呢?你认识燕清怨吗?”
周文继的声音染上了严肃,他说“郁宴,你必须得看医生了,等会儿我们去你家接你。”
郁宴说“我很好!那行,不提燕清怨,那周野呢”
周文继说“你提我舅舅干什麽”
郁宴说“你舅舅在哪儿,让他跟我说话。”
周文继又说“郁宴!你到底在发什麽疯我舅舅六年前就已经去世了,这件事你不是知道吗当时你在国外,连忙赶回来出席他的葬礼,你都忘了吗”
郁宴说“我怎麽可能会去参加周野的葬礼”
周文继提高了嗓音,说“郁宴!你在家好好待着!我跟靳年现在就去找你,等我们15分钟!”
即便是这样,周文继也没有挂断电话,他在电话的另一端絮絮叨叨的跟郁宴说着什麽。
郁宴听着周文继的声音说“行,你们不都是忘了燕清怨了吗,我把他的东西找出来,让你们看看,看你们到时候该怎麽赖账!”
说着郁宴就跑进了燕清怨的房间翻找了起来,他将燕清怨的衣服都扔在了地上,他还把犄角旮旯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
郁宴对着电话一头说,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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