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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被枪逼着在前面探路,此次进入的地方植被茂盛,全都是统一的暗绿色,枝干甚至已经绿到发黑,茂盛的植被遮天蔽日,树叶上不断往下滴答粘稠的汁液,在地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像是一堆的虫子被踩出屎来爆浆的感觉,怪恶心的。
洛嘉山好奇的擡手想摸一摸树上的汁液被身旁的司侃拉住。
“别动!有毒。”
司侃擡手将自己的胳膊伸给他看,只见这些绿色枝干上滴答的汁液落在衣服上瞬间出现了腐蚀痕迹,只不过是他们的防护服和鞋底子质量不错,暂时没有被腐蚀进去而已。
但是衣服再好也有个限度,水滴都能石穿,这麽不管不顾的任其腐蚀早晚会伤到他们。
一条白色布条缠上司侃的手臂,顺势而上很快将他的全身都缠了个遍。
“我也就这点本事,绷带管够,坏了你再找我换啊。”洛嘉山一边往自己身上缠绷带,一边给司侃又再加厚了一层。
“你俩磨蹭什麽呢?还不快走!”司侃被身后的人推了一把,脸差点戳到树枝上,要不是洛嘉山拉了他一把,他这脸估计就毁了。
司侃看了那人一眼,将他的脸记在了脑子里,心中起了报複的念头。
深入树林中,四周肉眼可见的暗了下来,头顶密不透风的树冠阻断了星光,让本就昏暗的环境更加压抑,偶有风吹过,加快了空气流通却也带来更多黏糊糊的液雨,霎时间整个队伍便响起滋滋啦啦的腐蚀声,夹杂着偶尔的痛苦呻、吟。
越往里走呻、吟声越来越多,不少人的防护服质量不行都被腐蚀坏了,汁液直接接触皮肤,空气中弥漫着的焦臭味加剧着不安。
“妈的!你们是白癡吗?这里有毒你们是哑了不会说话吗?”看着队伍被折磨的不轻,领队怀疑司侃他们在故意坑他们,上前就要教训这俩小子一顿。
司侃无语,他们是瞎了吗?非得要他们跟个猴子一样吱哇乱叫他们才能知道这些粘液有毒吗?司侃将自己被腐蚀的破烂不堪的胳膊伸给沖上来的领队看,“叫什麽!又死不了,这点痛都忍不了进来做什麽!”
“操!你他妈谁给你的胆子敢这麽和老大说话!”旁边的小弟拿枪指着司侃的脑袋想要逼他低头,刀疤领队上前朝着那小弟脑袋打了一巴掌:“有你什麽事?滚一边去。”
“好小子,胆挺大啊!”
本以为他是欣赏司侃不想下一秒,他就伸出机械手掐住了司侃的脖子,将司侃拽至半空中。司侃被掐的没法说话,挣扎着想要召唤钊谒,洛嘉山突然上前拽住那只手:“大哥!大哥,我们知道错了,给条生路,我们一定好好干活,您就高擡贵手放了他吧。”
洛嘉山态度诚恳,就差跪下来求他了,刀疤领队被他这副怂样取悦,大笑一声将司侃扔到前面,一脚将洛嘉山也踹了出去:“别觉得我在欺负你们,这是为你们好,不懂规矩,就得打。”
“带路!”
两人相互搀扶着对视了一眼,洛嘉山看见了司侃眼中的杀气,他拍拍司侃的手,摇头示意他先忍忍。
胳膊突然被人抓住,司侃停下了脚步看向洛嘉山,即使隔了一层面罩他也能看清洛嘉山恐惧的面容。司侃实在不解,既然怕得要死为何还要一意孤行的进来送死。
他不擅长安抚人这种事情,却也没有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而是让战战兢兢的洛嘉山挎着一步一步缓慢的往前挪着。
没走多久,司侃突然停了下来,他转动着脑袋朝四周望了一圈,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这密林中除了他们这伙人还有什麽东西在暗中窥视,这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
他这一停下来到倒是给洛嘉山吓的一惊一乍的,“怎,怎麽了?”
“没事,继续走。”
司侃想尽快离开这里,后面的队伍却停了下来。刀疤男招呼着大家就地扎营休息。司侃和岑时被他们来回使唤,就连给队伍里面的女生倒洗脚水这种活都要他们来做。
“抱歉了,让你跟我在这受累。”
洛嘉山跟他道歉,司侃则是擡手看了一眼手上的通讯仪,距离他们进入维洞的那一刻起,已经过去了八个小时了。
他们停留的地方是一块地势相对平缓的空地,随着领队的一声令下,队伍中的几个人很有默契的驾驶着机甲将周围的树木全都砍倒将上空清理出一片来,这样他们就不用时时刻刻忍受着头顶滴下来的毒液。
搬完那些树木,他俩终于能休息片刻。洛嘉山在地上铺上一层防护布,便坐在上面招呼着司侃坐上来,随后他又从时空袋中掏出一个状似炉子的东西来,只是这东西不用点火,只需在底座上按开开关,炉子上面的空洞便能烧水做饭,再将炉璧上那一层铁皮样的挡板拉开便能给周围供暖。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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