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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子弹出膛,那异兽躲藏的地方溅起一堆暗绿色的液体,沙子被震飞,异兽的半边身子从黄沙中露了出来,看样子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啊!”与枪声同时响起的还有一声惨叫。

水壶里的水哗哗的流了一裤子,洛嘉山已经心死,没有去看自己的伤口,比起第一次他已经淡定很多了。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风清,那眼神中的‘你受累再救我一次’的祈求不言而喻。

风清愣了两秒又开始了自己的本职工作,这次的伤口是在腹部一下,再往下些,洛嘉山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子孙缘了。

司侃也很淡定,又询问了一遍他的伤势,听风清说他这次因为有了水壶的抵挡,伤的比之前那一次轻很多之后再没回过头,而是紧紧的盯着前方。

“哈哈哈。”

耳边传来一阵低笑,洛嘉山不敢相信,给他医治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吗?笑什麽呀!一点医德都没有。

看见洛嘉山幽怨的眼神,风清赶紧压下自己的嘴角解释道:“以前我就听别人说过你这人有点背时,起初我还觉得是谣传,现在看来倒是确有其事。”

“什麽确有其事啊!那根本就是谣传!”

洛嘉山气鼓鼓的反驳,然而他这浑身的伤,这话说出来叫别人听着真是半点说服力都没有,就拿刚才那两下来说,上百号人,为什麽独独就是洛嘉山中了招。

第一次可以说是意外,那第二次呢?还是巧合吗?

周围纷纷偷来‘你再编’的眼神,洛嘉山无言以对,只好赶人,“你给我包扎好后离我远点,小心我霉到你,还有,我想静静。”

风清还想安慰他一下说自己无意冒犯只是开玩笑,看到他一脸不想搭理人的样子,快速的包扎伤口之后退到了一边,比之前坐的位置远了好多,好怕他咬人。

见此洛嘉山心中又是一阵失落,以为风清是为了不想被他牵连在躲得远远的。他就知道他这个属性一旦暴露没有谁愿意和他亲近。

“给,你之前不是要喝水的吗?”高铁将自己的水壶递给了他,之前风清一直在他身前忙碌,自己不敢上前打扰。

“你也离我远一点,不怕死吗?”

“没那麽严重。”

高铁为人实诚,自打他和洛嘉山组队以来各种灾难倒是多了不少,但是也没到要命的那种。况且跟了他和司侃自己的收入比以前翻了不知道几倍,高风险高回报,除非洛嘉山和司侃不要他,否则他肯定不会丢下他们的。

“况且,我不怕死的,我命硬,霉不到我的。”高铁拍着胸脯给他保证。

虽然知道高铁是在安慰他,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的上前抱住了高铁,大哭着:“高铁,你是我唯一的好兄弟!”

“哼!”站在前面的司侃听见他的鬼哭狼嚎不由冷哼了一声,什麽虚假塑料兄弟情!他还在这呢!

刚才还说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这会子他忙着在前面给他找兇手,他却抱着别人说“你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兄弟。”

司侃噘着嘴,阴阳怪气的将洛嘉山的话小声的重複了一遍,表情说不出来的扭曲。

“别伤心,我也可以当你兄弟的。”岑时听见他的冷哼,又看到他的小动作,猜想他是吃醋,走到他的耳边轻声的安慰他。

“哼!”司侃又是一声冷哼,他将岑时的脑袋推远一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呻吟说道:“不要,不是唯一的身份,我不要。”

当什麽好兄弟,岑时那麽多好兄弟,自己能算哪一号啊。

岑时丢下一句“爱当不当”脸红的退了回去。

他没敢再看司侃,从司侃这一路一反往常的态度和时不时蹦出来的言语暗示,他知道司侃可能是喜欢他的。

猜到司侃反常的原因,岑时有些兴奋又有些黯然,心中不免感叹他们没在一个很好的时间遇到。

他现在这样的身体,对谁而言的都是个拖累,朋友的身份已经是他给司侃靠近的最大距离了。

再近一点,他怕他们两个谁都承受不住。

“躲开!”

陷入沉思的岑时丝毫没有发现危险的到来,听见司侃惊呼的时候他已经被司侃抱着摔倒了地上。

“嘶!”司侃趴在岑时身上忍不住的痛呼一声,和岑时眼神对上的瞬间,他有些惊慌的捂着右肩膀想从岑时身上起来。

“别动。”岑时又将他按了下来,堪堪躲过头顶那根的尖刺。

岑时将手伸到司侃的后脑勺紧紧将人埋在自己的脖颈处,司侃的脸紧贴着他脖子上的皮肤,上面传来的温度烫的吓人。

岑时没心情管这些,他空着的那只手轻轻的放在沙地上,一堵厚厚的透明冰墙拔地而起,挡下了异兽的攻击,这时他才敢放开了司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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