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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狗杂种,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我!”
“吵死了!”林越不想听他狗叫,一挥手让人将岑云起从水牢里捞了起来,浑身湿透的被压到了岑时面前。
“贱种!别等小爷出去,否则定叫父亲杀了你,再将你那贱货母亲千刀万剐,以洩我心头之愤!我……”
林越一脚踩在岑云起的头上,堵住了他的那些污言秽语,还用力的用脚在他的脸上来回碾压,“你是瞎了吗?看不见我啊?是我把你弄来的,你骂他做什麽?”
“你是?”
林越放开他,嫌弃的擦了擦脚底的血迹,淡然道:“你不是一直在外面宣称是我的小舅子不是?怎麽连自己的哥夫都不认识了?”
“你,你是林越?”
岑云起的态度早已没有刚才的强硬,甚至有些害怕,趴在地上颤颤巍巍的,“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麽对我?”
“你在外面打着我的旗号招摇撞骗这都没什麽,我们今日带你来主要是为了算一算这十几年你和岑时的陈年旧账。”
“岑时,你说,你想怎麽做?”
岑时本想着做个局将岑云起送到边缘地界受受苦,没想到林越直接将人扣了下来。岑时不想岑云起身上浪费时间的,但他刚才的口不择言成功让岑时又起了杀心。
岑时擡起右手,十根冰锥缓缓凝结而成,林越大抵猜出他想干什麽让人将岑云起成大字型架在空中,”刷刷“几声,十根冰锥径直插入岑云起的四肢。
“再来一根,有一根冰锥空了。”
林越好心提醒岑时,让他再来一根,岑时凝结出冰锥将他递给了林越:“你来。”
“好嘞!”
他将冰刃递给了林越,林越接过冰刃有些兴奋,他真的超级喜欢这种和人合伙干欺负人的感觉。林越拿着冰刃靠近岑云起,在他身上巡视了一遍,仔细的想找一个能下手又不会伤及性命的地方。
过了好一会就在岑时都等不及要催促他的时候,在岑云起的叫喊声中,岑时终于听到了皮肉被捅穿的声音,他松下一口气,还以为林越不忍心下手呢。
然而,下一秒,又一道刺穿声音传来,岑时看不见,侧耳听着,林越像是玩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的拿着冰锥戳在岑云起身上。
“来,再给他打上几针。”岑云起很快就被他折磨得没有了生息,林越没玩够吩咐人给他上了猛药。
“你给他用了什麽?”
“一种秘药,谈不上起死回生,吊人一条命倒是可以。”
岑时闻言便不再过问,谁家都有些见不得人的东西,反正只要能达到目的就行。林越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帕认认真真的擦着手上的血迹,转脸满是兴奋的朝着岑时问接下来要怎麽玩。
“随你,我只要他活着就行。”
林越说他没意思,大仇得报的机会都不知道好好把握,这要是他的仇人,恨不得将他断手断脚,再抽筋扒皮挫骨扬灰。岑时是信他说的,岑云起都不能算是他的仇人,他不也将人折磨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是。
“啊!!!”
岑云起突然诈尸,在地上痛的扭来扭去,整个水牢都充斥着他的惨叫,林越有些庆幸岑时看不见,不然耳朵受折磨不算,这场面也是辣眼睛得很。屎尿洒一地不说,还臭不可言,实在受不住的林越让人将岑云起拖进水里洗了一遍之后再带上来。
“岑时!你不得好死!当年要不是我们岑家好心收留你们母子,你早就被那些混混弄死了,狼心狗肺的东西,贱种……早知道我当年就应该杀了你,省得让你嚣张……”
不得不说这林家秘药确实厉害,刚才还半死不活的人,这会都能活力十足的开口骂人了。
“我突然想起十岁那年的暑假,你和岑云泰趁着岑有出差,将我锁在地下室用鞭子抽了一天一夜的事情。”
“啪!”鞭子抽空声响起,林越从墙上取下鞭子用力的在地上抽了几鞭,一脸邪笑的靠近岑云起。
看见那条鞭子,岑云起连连后退边退边磕头求饶:“求您了绕我一条小命吧,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您,您知道的我们岑家也算是很有钱的,只要您愿意放了我,我愿意用岑家一半的家産交换。”
他这个条件对于林越这样的商人来说很有诱惑力,他转头看向岑时,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他的话在岑家做不了数。”
“啧啧!”林越很是惋惜,“看来你不是很值钱啊!”
“不是的,你不要听他胡说,我有钱的,我都可以给你的,真的……”
林越像是突然对这笔钱失去了兴趣一样,还是决定将鞭子用在岑云起身上,可是他在岑云起身上来回找了一遍,他身上全是昨晚上打的鞭痕,再打上去也没有新意,于是转头问岑时还有没有其他法子。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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