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舰船很快就在基地降落,刚入境洛嘉山就感到一阵心慌,让他开心的脸上染上一股忧虑。一下舰船他们立马更换上去往首都的船,许忧还在试图联系风清皆没有任何回应,就连岑时也一样没了音信。
最后他将通讯达到了林越那边,林越告诉他风清和岑时都没事,说完深深叹了一口气,许忧察觉他状态不对,忙问怎麽了,林越只是让他们尽快回来,回来之后再说。
洛嘉山感觉许忧的脸色更加难看了,迟疑的问他怎麽了。
“不知道,林越没说,应该不是什麽大事。”
许忧这话没有安慰到洛嘉山,他心头涌上一个不好的想法,然后身体僵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心里不断的催促着舰船能再快一些。
来接他们的是林越,风清和岑时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林越直接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很大的庄园,吩咐人将他们清洗一遍带到了一个华丽但人烟稀少的葬礼现场。
看到葬礼上面的照片和名字,洛嘉山摆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用礼貌和颤抖的声音朝着林越问道:“你们……你们这欢迎仪式有点太别致了,能……能不能不要开玩笑啊?”
第 95 章
“岑时。”
许忧上前走到岑时面前抱住了他,听到许忧的声音情绪已经稳定下来的岑时瞬间绷不住,他紧紧拉着许忧的衣摆,嘴唇因过度隐忍而颤动着。
许忧听到他喉咙里压抑的哽咽,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回来了,你想哭就哭吧。”
和岑时隐忍不发的哭泣不同,洛嘉山哭的天崩地裂,整个现场充斥着他悲戚的声音,高铁撑着他一边安慰他,强忍着悲伤一边环视着周围的一切,在这庄严肃穆的葬礼上空气中没有多少压抑而沉重的哀伤。
司侃朋友不多,只有赵又敞他们几个经常打交道的人出席,然而他们聚在一起脸上也没有多少的悲痛与不舍,大多都是看在林越的面子上来走个过场,更多的不过是想要借此机会结交更多的利益伙伴而已。
高铁看这些人眼中止不住的厌恶,特别是在视线扫到左思畅脸上的幸灾乐祸之时更是到达了顶峰。他心中愧疚不已,若是他能再快一点,将异兽心髒带回来,是不是司侃就能及时用到解药,司侃也就还能活。
在许忧怀里,啜泣声渐渐平息下来,岑时低声说了声抱歉擦干眼泪,擡起头望向远方,将悲伤憋了回去,微风吹走他眼里最后一丝湿意,再低头他又变回那冷清生人勿近的样子。
“恭喜你了。”
本是严肃沉重的场合,左思畅这一声高调的恭喜,显得十分突兀,他拿着一朵白色的花塞进了岑时的手中,眼里是真心实意的为岑时开心。
“摆脱一个累赘,以后你在林家也不用再担心这个污点会影响到你。”
“他是左思畅。”风清轻轻在岑时耳边提醒道。
左思畅的声音不小,周围很多人都看了过来,今日是林越以好友去世发的请帖,但是他这个未婚夫却在别人的葬礼上哭的伤心欲绝,再加上之前关于岑时的各种谣言,不少人都打起了看八卦的心思。
听到左思畅这话衆人恍然大悟,不少人玩味的看向林越,试图在他脸上找到点不一样的情绪。也有人感叹,林越当真是大度,也不知道岑时给他灌了什麽迷魂汤,居然能花费巨资给未婚夫的前男友举办这麽盛大的葬礼。
岑时笑笑没搭理他转而喊了赵又敞的名字,他利用精神力锁定了赵又敞得方向,声音平淡无痕却透射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说,若是管不了自己的狗,自有人会替他管教。
“大家相识一场,想来你知道我是个什麽脾气,我会做出什麽你应该清楚,该怎麽做你自己掂量。”
赵又敞抱胸看着他,嘴角隐约有笑意,听岑时发话,他也不生气,将正要炸毛的左思畅拉到身边。
“知道了。”赵又敞温和稳重的脸上透露出几分漫不经心,似乎一点也没有将岑时的警告放在心中。
看得出两人都不想在这种场合闹得难看,火药味渐渐散去。但是洛嘉山可不管这些,他直接朝着左思畅掏出了枪,要不是情绪激动失了準头,左思畅这会脑袋应该被打成了浆糊。
“你他妈还敢来这!你别拦着我……我今天一定要弄死他!”
手上的枪被高铁卸了下来,身子也被紧紧制住,上前不得的洛嘉山只能挣扎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左思畅痛骂一顿。
“你个杀人兇手!要不是你逼着我们进去,白琉璃不会死,现在司侃也死了,我要你偿命!去死吧你个人渣!”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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