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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为朝廷通缉要犯,他竟然还敢搞出这麽大的动静,不怕朝廷再派兵剿了他?”
“你是不知道,二十年他在纵鹤岭一带聚集了上万人,那时到处流民起义,朝廷出兵镇压,他溜得快,现如今他才聚集了多少人?三百人有没有?”
“也有人说这个一日映辉未必是真货,二十年前就死了,有人借着他的名儿造势,我瞧着朝廷早就派了人,啧啧……有好戏看……”
“陆兄,我听说天虺派最近发生了几件大事,掌门的儿子被芒女的徒弟杀了,紧接着一帜门的人又找了上来,到底是真是假?”
说道芒女的徒弟,江华年脸色一青,目光扫了眼温锦瑟,温锦瑟表情有细微变化,但很快又恢複平静。
“别说这事儿了,说起就来气,二师兄带人去那个什麽谷爷镇抓人,没想到人没抓到,接连碰见莫名高手,先是红楼一色倾的水如炼,还有一个连人家面儿都没见就被打成重伤,直到现在都在休养。”
“真有此事?那是什麽人?你们没再暗中调查吗?”
“查什麽查?红楼一色倾的人从中插手,能往哪儿查?一帜门的人来请走门主,我倒是听说也和红楼一色倾有关。”
“这我有听说,最近一日映辉组建起的一帜门处处和红楼一色倾作对,暗中派人调查红楼一色倾分布在各地眼线,揪出不少。”
“红楼一色倾眼线遍布天下,连朝廷里都有他的人,一帜门这些小动作真能把他怎麽样?”
“下个月初九,一帜门要将红楼一色倾最大的秘密昭告天下,你们猜猜会是什麽?”
“一楼的舞,二楼的琴,三楼的八哥四楼的人?至于五楼,可是从来没有人上去过,他说的秘密,难道是五楼?”
明明是一楼的鼓,二楼的翎,三楼的学舌,四楼的回应,江华年隐隐回忆,当初她一时好奇也想去看看,但被爹爹拦住,此时陷入沉思,却发觉温锦瑟一直盯着她。
“你看我做什麽?”江华年收回思绪,满脸不解。
温锦瑟示意邻桌,低声道:“你瞒了我多少?”
“没有啊!我什麽都不知道。”江华年一脸无辜。
别有用心
此时,江宅内。
吃饱喝足的阮士子一边看着进屋来的侍女收拾桌上的残羹冷炙,一边向她们打听江华年的去向,侍女们便老老实实告诉他两人方才出去了。
待到侍女们走后,飞思思一看他脸上神色就知道有问题,见他要出门,忙抓住他,问:“你要去哪里?”
“当然去外面打听打听天虺派的下落。”阮士子回答的理所应当,目光中隐隐透着三分恶毒。
飞思思心底咯噔一声,用力抓紧他的胳膊,失声质问:“你找天虺派做什麽?你忘了是谁救了我们吗?你这是恩将仇报!”
“恩将仇报?说得好像你没有做过一样。”阮士子冷笑,掰开飞思思的手提在手中,剑眉微挑,道:“你忘了我们是如何赶走她重伤的师父?又如何逼死蝶娇娇?现在她出来找师父,假若她师父没死,你说,她们师徒二人会怎麽报答我们?嗯?”
飞思思瞬间脸色煞白,一语不发。
“我这不是在害她,是在自保,反正她杀了天虺派掌门的儿子,人家早晚要杀她,与其让她得知真相后杀了我们,不如先让天虺派杀了她,我只是稍稍调换一下先后顺序,算不上害她。”阮士子说得有理有据,转身推门。
“等等,锦瑟是为了我们才杀了人,你、你不能这麽做,你这会害死她的。”
“不是她死,就是我们死!你搞清楚,我这是在救你,她杀人关我们什麽事?我可没跪着求她救我们,也没握着她的手去杀人!”
“但你不能这麽做,我们可以逃,你不是说要和我过安稳日子吗?我们远走高飞,她们找不到我们,何必要害她?啊?”飞思思跪在阮士子身前,哭着攥着他的衣袖,阮士子厌恶的皱紧眉头,冷笑,问:“她师父是什麽人你忘了?逃?我们逃得了吗?温锦瑟已经知道我们还活着,不杀了她,你晚上能睡踏实吗?”
见飞思思的手松了松,阮士子继续说道:“还是你想把一切都告诉她,然后乞求她的原谅?她师父身受重伤在蝶娇娇那里养伤,我们联合老鸨硬生生把她赶走,之后再以各种理由逼迫蝶娇娇重新接客,逼得她不得不自缢而亡,你是想这麽告诉她吗?”
飞思思越听脸色越惨白,阮士子甩开她的手,眼中尽是鄙夷,“什麽姐妹之情,你还不照样和老鸨一起逼她们,可惜那温不知也算个美人,竟然会喜欢女人,真令人恶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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