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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士子和飞思思不算认识,他们是锦瑟的朋友,至于锦瑟……”江华年犹豫着要不要说,银发老者看出端倪,更加确定心中想法,遂问:“温锦瑟对吗?她身上还有伤。”
“她师父是芒女。”
话音刚落,银发老者脸色剎变,床上的老人也紧张的想要坐起身,银发老者按住她,转向江华年,神色肃穆,“你是说……她是……”
江华年突然笑了,无奈又难过,“爹爹那天夜里为了救双行老鬼杀了的刺客,就是锦瑟的师父,我原本不知,奶娘说漏了嘴,说爹爹杀死的人是胭脂铺的常客,叫温不知,温不知就是芒女,温锦瑟的师父。”
银发老者惊的半响无言,恍惚间,一个回神,苍老的面容上头一次出现说不出的慌乱,指着江华年,道:“那、那你还把她带来,你、你就不怕……”
“我怕……但是,但是……是爹爹先杀了她的师父……她被人打伤,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啊……”江华年泪眼汪汪。
银发老者用力甩了一下袖子,“你什麽都没有告诉她?”
“没有,我只说了爹娘也是被双行老鬼所杀,和她一起找兇手。”江华年摇头。
银发老者又问:“找到了怎麽办?双行老鬼告诉她杀她师父的人就是江一为,你是江一为的女儿,你想让她怎麽做?”
“那、那该怎麽办?”江华年慌了,她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不敢再想下去,她看得出来她师父在她心中有多重要,所以她不敢说,更不敢让她知道。
“算了,这件事先按下,我想办法帮你们打听打听双行老鬼的动向。”银发老者长叹一声,“时间不早了,你们不是说今天还有别的事情?去忙吧!”
“嗯。”江华年点点头,调整好情绪,对两位老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
“咳咳咳……”床榻上的老人咳几声,幽幽地说:“双行老鬼、他们、他们不是一年前背叛了红楼一色倾吗?”
“所以说,双行老鬼当年是真的加入了红楼一色倾,芒女的消失也是因为加入了红楼一色倾?”银发老者接着推测道。
床上的老人喘了口气,勉强支起身子,银发老者见状小心扶着她的肩膀,安慰道:“你放心,我自有办法,不会让华年遇到危险。”
“我知道……”床上老人握着他的手,又慢慢松开,“主人对咱们有救命之恩,我当然知道……知道你会……咳咳……不过,双行老鬼虽然武功低微,却狡诈多变,红楼一色倾都不一定能杀了他们。”
“这段时间江州出现的那个一帜门还记得吗?”银发老者话锋一转,床上老人虚弱的点了点头。
银发老者道:“我之前还在想一帜门为什麽要针对红楼一色倾,而且还打着一日映辉的名号,现在总算想通了。”
“你是说……背后操控的人,极有可能就是双行老鬼?”床上老人微微张大眼睛,银发老者点了点头,道:“不错,但我想不通,双行老鬼为什麽要背叛红楼一色倾?这对他们有什麽好处?”
冒险一搏
阮士子老实的交代了温锦瑟和江华年的动向,想当初他和飞思思被掳上虎聚峰,他苦苦哀求让他们放过自己,连自己的女人都可以不顾,张口闭口一个妓女而已。人常说,烟花女子最薄情,但宁绎看来那名女子都比阮士子更加重情,可惜是个半老徐娘。
“江华年?呵呵……看来他待你们不错啊?他和温锦瑟是什麽关系?”宁绎用筷子指着斜对面的江家大宅。
时至今日,阮士子还没看出江华年实际是女子,心中揣测江华年定是看上了温锦瑟,想自己家大业大,如此貌美如花的女子,怎能不令他心动?
宁绎光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麽,此人满脑子都是男欢女爱,实则废物一个,难怪二师兄会放了他。
“我问你,温锦瑟身边还有什麽高手?那个江华年会不会武功?”宁绎故意笑眯眯的凑近阮士子,阮士子打了个突儿,慌忙摇头,宁绎拿起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嘴角扬起一抹邪笑,“是不会还是不知道?或者不肯说?”
“我、我不知道。”阮士子大气也不敢喘,慌得手足无措。
宁绎一边敲着筷子,一边盯着他,看似百无聊赖,举手投足连同他微带笑意的目光都是冷冰冰的杀意,压得阮士子脊背透凉,双眼怔怔的盯着面前宁绎方才亲手给他倒的茶。
“别怕,大庭广衆之下,我想杀你也不敢动手啊!”宁绎语调慵懒,拿筷子敲了敲阮士子的脑袋,道:“温锦瑟救你们性命,你却恩将仇报,我欣赏,是不是我一会儿放了你,你也会扭头去找我的仇家然后来杀我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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