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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霖把手挡在他们之间,不给对方亲到,可季琅总是能找到各种刁钻的角度,亲不着他的脸,就啃他下巴,咬他耳朵。
陆霖被他搞得烦不胜烦:“你有完没完?”
“亲您总是没个完的,”季琅附在他耳边,低沉暧昧的嗓音随着温热的呼吸一起卷进耳畔,“谁让您这麽好亲呢。”
声带的震动引起一片麻意,酥酥痒痒,陆霖白皙的耳尖又不由自主地泛了红,渐渐蔓延向颈侧颊边。
身体好像当真被分化延迟剂改变了,无论被触碰多少次,还是这样敏感,再细小的感官也被无限放大,让身体産生难以克制的细微颤栗。
不知道是不是标记还没失效的缘故,他颈后的腺体竟也在微微发痒,好像在和那条压在他身上为非作歹的狼共鸣似的。
陆霖有些不堪忍受了,对他说:“别闹了。”
季琅停了下来。
却还压在他身上不肯走。
串着珍珠的项链从他衣领中滑出,坠在半空,在陆霖眼前晃来晃去。
陆霖伸手去拽。
却被季琅眼疾手快地一把攥住。
对方低低笑着,看起来心情甚好:“这可不行,教授怎麽趁人不注意偷拿人东西呢。”
陆霖:“……”
他板着脸道:“那本来就是我的东西。”
“不,它是我的。”季琅亲了亲珍珠,把它塞回衣服里。
又亲了亲陆霖的手指:“但我是您的。”
陆霖微抿薄唇,表情有些不太自然:“知道了,不用总是再三强调。”
季琅又笑起来。
陆霖别开脸,不去看他。
他或许是太纵容小护卫官了,不知不觉间,把自己也纵容给了他。
自己都忘了从什麽时候起,已经开始不在意他的冒犯,习惯了被他亲吻,习惯了听他层出不穷的示爱,被他一遍遍宣示所有权。
在集市上,他实在没办法不替他出头。
听到那些侮辱季琅的声音,他就感觉心情烦躁,那些人没有资格说出那样的话,任何人都没有资格。
那些人不会懂季琅。
不会懂他看起来永远乐观的表象之下埋藏着怎样不堪回首的过往,他们不会同情他,只会往他伤口上撒盐。
陆霖说不上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情,或许那也是他的占有欲作祟。
没人规定Omega就不能有占有欲吧。
就像他发情时,看到季琅和别的Omega站在一起也会不爽一样。
看到别人冒犯他,更加不爽。
人总是不能忍受自己的珠宝落在别人的匣子里,亦不能忍受别人诋毁它。
“教授,”季琅玩着他的头发,将他银白的发梢在指尖卷了又卷,“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件事。”
陆霖下意识闭上眼:“不说,滚。”
“……噗,”季琅没忍住笑出了声,“您在想什麽呢,我要跟您说正事。”
“那就先从我身上下去。”
“就这样说不行吗?”蓬松的狼尾摇了摇,“也不碍事啊。”
“……”
“我是想说,您就没觉得奇怪吗,既然开阳星有规则,有警局,有触犯规则而被抓起来的人,那这些人最后都去哪儿了?”
陆霖转过脸来,重新看向他。
“我好歹也在开阳星待了两年,却从来不知道他们的监狱究竟设在哪里,我亲眼见过被警察带走的人,他们再没回来,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你非要跟我一起被抓,难道是想探听一下监狱在哪儿?”陆霖问。
“那倒不是,我是怕万一那狐貍说话不算数,您一个人应付不了可怎麽办,我是您的护卫官,自当与您同进共退啊。”
“以及,既然被抓走的人再没回来过,那就说明无论存不存在监狱,被警察抓走都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我自然更加不能放您独自行动了。”
陆霖没有否认他的判断:“或许触犯规则的人都被处决了,让他们拥有何种下场,不过是持有特权者的一句话。”
季琅:“有道理,那些高高在上的家伙,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吧。”
“与其琢磨这些找不到答案的事,不如多关注关注眼前……”
陆霖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琅打断:“我眼前只有您啊,这不一直在关注吗。”
陆霖:“……”
他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一把将对方推开,坐起身来:“我是说,让你考虑考虑另一个会员名额怎麽办。”
“喔。”
“二十亿我不太想掏,要麽把狐貍的名额给你,我去参加文试,虽然不会吟诗作赋,但如果提前找顾九曜请教一下,或许也能碰碰运气。”
“……不是,您还真想过买名额?”季琅震惊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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