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俪姬看她怀中还抱着一把剑,却并不觉得她很危险,傻愣愣地问:“你、你是谁?你怎麽在我太子表哥的院子里?”

胥菀风没有回答,却从树上跳了下来,俪姬只感觉到一阵香风拂面,事出突然,她退了一步,脚下踉跄,胥菀风扶住了她。

这一串奇遇叫她心怦怦怦跳个不停,双颊飞红,好奇地看着眼前的女子。

胥菀风笑盈盈地看着她,笑是在笑话她傻气,她能看出来,于是脸更红了。

胥菀风说:“我是你太子表哥的护卫。”

俪姬惊讶:“女护卫?”

胥菀风一副理应如此的态度,笑着点头:“嗯。”

又说:“你的耳坠掉了。”

说着,胥菀风向她伸出手,俪姬羞极了,很想躲开,但是转念一想,她们两个都是女子,有什麽好躲的?

她可是个公主,应当要落落大方一些。

于是忍住了想要躲开的沖动,睁圆了眼睛,看着胥菀风嫩葱般纤长白皙的手指擦过她的脸颊,她感觉到自己的耳垂给轻捏了一下似的,只是被指尖碰了一下,却像是烧灼般的幻觉发烫起来。

胥菀风打量她一下:“给你戴好了。”

俪姬摸了摸自己的耳垂,还真的被戴上了那支不知道掉在哪儿的耳坠:“你在哪儿捡到的?你不是坐在树上吗?”

胥菀风笑说:“我想捡就能捡到。”

俪姬正想继续跟她说话,但是身后传来了侍女的呼唤:“公主。”

她回头看了一眼侍女,当她再转过来的时候,那个青色长衫、手抱宝剑的女子已经不见了。

俪姬赶紧去看树上,可是树梢上也变成空无一人,她怅然若失。

难道刚才的全是她的幻觉吗?她又摇了摇树,这次什麽都没掉下来。

真像是个幻觉。

不然世界上怎麽会有那样不同寻常的女子呢?

侍女走到她身边,问:“公主,您在看什麽?……呀,您的耳坠已经找到了啊。”

俪姬一摸自己的耳朵,果然,不是幻觉,耳坠就挂在她的耳朵上呢。

她专心致志地看着树上,恨不得能看出一个人来,却只有金色的阳光在晃她的眼睛,让她眯起眼睛。

澹台莲州不知道什麽时候走到她附近,问:“俪姬,你在看什麽呢?”

俪姬一惊一乍,这才发现澹台莲州:“表哥,你什麽时候来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出,吓到我了。”

俪姬说:“刚才我看到一个很美丽的女子,她抱着一把剑,坐在树上。……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她说她是你的女护卫,你何时有这个女护卫了?”

澹台莲州当然不惊讶,他爽快承认了:“是,她是我的女护卫。先前我不是同你说过昆侖的事吗?她就是昆侖的女剑修。”

啊,这就是表哥说过的昆侖山上的女仙人?!

俪姬新奇不已:“我一眨眼她就不见了。她是去哪儿了?走了吗?”

澹台莲州:“她还在这里。他们都不爱与凡人接触,用仙法把自己藏起来了,等閑并不出现在凡人的面前,怕吓着人。”

夜里,俪姬捧着心,翻来覆去大半晚上也睡不着觉。

剑修。女剑修。

女剑修还在府中的话,那她现在在看自己吗?以后她还有机会见到那位女剑修吗?

俪姬想。

第113章

澹台莲州不能不发现自己的小表妹俪姬对神出鬼没的女剑修着了迷,以往过来找自己都是嘘寒问暖,博取好感,现在都是礼节性地先问两句,然后就开始旁敲侧击地问:“表哥,你再给我讲讲女剑修的事情好不好?”

还会神神秘秘、压低声音地问:“她现在在这儿吗?”

澹台莲州都会如实告诉她,有时是在,有时是不在。

俪姬总会神往地说:“表哥,你真厉害,仙人都要派人来保护你。”

这件事已经被她写在了每个月一封的信里,自以为隐秘地送给父王。

她越是接近,越是感觉到太子表哥的神秘莫测。他们庆国还是以结交为策才好呢。

澹台莲州则会笑笑,说:“没什麽厉害的,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俪姬却觉得,在这个世上,有可被利用的价值都算是很好了,她就在努力地作一个有用的公主,若是没有用,她哪能锦衣玉食地长大。

这几天,俪姬魂不守舍地思念着惊鸿一瞥的仙女,甚至有些茶不思饭不想,那支被女剑修捡到还给她的耳坠时时被她拿在手上把玩,一有空就看着耳坠发呆傻笑。

见此情景,澹台莲州好笑地与胥菀风说:“我的公主表妹怕是迷上你了。”

胥菀风不为所动,行走凡间的这几年,她见多了像俪姬这样的男男女女。幽国国君觊觎她的经历仍记忆犹新,她心有余悸,不想与凡人过多接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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