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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的话就像是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刺入她的胸口,冰冷的血液沿着伤口流出,刺骨的疼。

偏偏景砚还向伤口上撒盐,一点也不管她的死活。

“朕有时候真怀疑,你究竟是不是朕的生母,朕并没有听说过不爱孩子的生母,你不会不是吧?毕竟你所做的那些荒唐事多的数不清……”

说着,景砚眼里涌现出一丝厌恶情绪,他从前听着关于太后的那些事情时,总会为她开脱,会以为那些人是嫉妒太后,所以才会想着那些腌臜事情污蔑她的清白,想要借此机会扳倒她。

可他再次提起,结合太后苍白的脸色,他不知为何真怀疑事情的真实性。

“够了,别再说了,哀家本以为你只是厌恶哀家,没想到你对哀家居然是这种态度,哀家对先皇的忠贞天地可鑒,即使你是皇帝,也不能随口污蔑。”

太后手指插进肉里,痛觉蔓延至大脑,她混沌的脑子有着短暂的清明,只是手指还是微微颤抖,她隐瞒已久的真相被景砚随口戳破,她只觉窒息。

景砚冷笑一声,拍了拍手,在外等候已久的莫淇拖着一个浑身通红的人进来,他像丢垃圾一样将手里的人丢在太后的面前。

太后看见莫淇时微蹙眉头,不知精砚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你想要干什麽?”

“不想干什麽,只是来揭穿你这个冒牌货。”

“什麽冒牌货……”

在太后想要发怒时,瘫在地上的人露出半张脸,只一眼,太后就确定那是她前几日还拉着手对他哭诉的孩子,她的亲生骨肉。

此刻,她的亲生骨肉正难耐的皱着眉头在嘶吼,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成布条,一条一条的,并不能遮挡住他的春光。

他的脸也涨红,手在地上无意识的扣着,额头上满是细汗,似是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声音沙哑,身下也表现出极大的异样,在场的都不是什麽三岁小孩,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纯洁人士,一眼就看出他的真实情况。

太后面色一变,她看了一眼景砚,面露惊慌,也顾不上她的威严与形象,连忙去阻止齐慎的举动。

她并不想让她的孩子失去应有的能力,他还要成为皇帝,有的东西不能失去。

同时她心里也很惶恐恼怒,不知齐慎为何会在今日动手,都没有和她商量。

太后脸上的惊慌和担忧落入景砚的眼中,他自嘲一笑。

果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会被嫌弃,会被厌恶。

以往他出事太后哪一次不是骂他无能,他那个时候不知内情,还真的觉得是他的错,他没有达到太后的标準,所以被骂也是活该,之后更为努力,就为了得到太后的夸赞。

可是太后还是一样,觉得他无能,骂的多打的多之后,他也不再奢望,可心里终究会有一根刺,横在心髒中间,每次见到太后的时候都会疼。

如今倒好,终于知道太后对他冷漠的原因,因为他不是亲生的,不是她和先皇的儿子,而是先皇和另一个嫔妃的,是她害了他的生母难産,害死他的生母。

这个仇,他必须报!

太后还在关心她的亲生骨肉,景砚已经没有心思继续看,他吩咐莫淇:“将齐慎拖入大牢。”

“是。”

莫淇上前,準备动手时被太后阻拦。

她半跪在齐慎身前,一眨不眨的盯着景砚。

“皇帝,你不能对他动手,若是你要将他抓入大牢,就从哀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太后笃定景砚并不会真的这样做,即使他怀疑她不是他的生母,可又没有证据,更何况,从年少时景砚就在祈求她的关注,怎麽可能会突然就狠心

他做不到。

她的笃定落在景砚眼中,景砚觉得好笑,他不知道究竟是谁给太后的错觉,让她以为他还是小时候的他,还期待着她的爱。

他没搭理太后,而是睨了一眼莫淇,“愣着干什麽?朕的话都不听”

莫淇摇摇头,他不是不听,而是担心景砚会反悔。

如今一看,反悔是不可能的,他好像巴不得太后失态和落魄。

莫淇上前推开挡路的太后,在太后爬过来阻止的时候得到景砚的吩咐一脚踹开。

太后跌倒在地,头发松散,狼狈至极,看上去就好像一个疯婆子。

景砚嫌弃的撇开眼。

齐慎被带走,太后不死心的想要用自己的爱为筹码让景砚放走,可她还没有开口就被景砚堵了后路。

景砚毫不躲避的和她对视,眼里再没有曾经面对她时的胆怯和期冀,只剩下无尽的冷漠和不屑。

“朕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希望得到你的关爱的小孩,也不再是满心满眼都是你的小孩,朕不再奢求你那廉价的爱,毕竟你不配,齐慎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你与他人私通的産物,他不能留,而你害朕的生母,让朕从小认杀母仇人为母,你也不能留,不过朕不会让你那麽快死去,朕会让你活着,痛苦的活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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