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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不到,你或许可以踏碎了整个疏勒王室,但是无法让他们露出那种让我兴奋的恐惧表情来,他们怕李胤,怕到骨子里的那种怕,你没有见到过,你不懂。”提到疏勒王室,不知想到了什麽?哈图耶的身体不自觉的突然微微颤抖起来,眼神里也露出恐惧来。

这是楚羿第二次看到哈图耶对疏勒王室恐惧到失态的样子,即便如此,楚羿也决不允许他把主意打在李胤头上。

此时,阿衣努儿正好端着酒菜上来,一见到哈图耶这样子,急得赶忙沖向哈图耶,将托盘里的酒菜随手往酒桌上一放,扶住哈图耶,急问:“主子,努儿在,你怎麽了?”

哈图耶不答话,唯摇头示意无事。

“楚羿,你对我家主子说了什麽?”阿衣努儿恨之入骨的怒问楚羿。

楚羿没有回答阿衣努儿,他转身朝哈图耶欠意的欠身道:“我还是那句话,不要再执着打王爷主意,如果你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

说完,楚羿撤身下去了扶梯,离开了望月楼。

望着楚羿下去扶梯的背影,哈图耶一边颤抖着,一边发出阴森的冷笑。

“主子,努儿扶您下去休息。”阿衣努儿扶起哈图耶想要去卧房。

“不必,我就是想起那些人而以。”哈图耶不去,依旧斜坐在原来的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沉思了须臾,再又说:“大绥对李长阳的死因守口如瓶,皆因忌惮李胤,李胤敬爱李长阳,倘他知道李长阳是因他而死,我不信他对大绥还会至死尽忠。努儿,你找个机会引李胤来见我,我自有办法说服李胤率领大绥铁蹄去踏碎了疏勒王室。”

阿衣努儿应声“是”,随即担忧道:“只是,主子,楚羿不让咱们找李胤,倘被他知道,只怕会坏事,要不要努儿安排人先解决了他。”

“别白费力气,”哈图耶阻止阿衣努儿,并分析道:“你方才跟他过招还没领教到?他之所以阻止我们找李胤,是害怕李胤涉险,倘我们真找到了李胤,李胤真要做什麽?他只会拼了命护李胤周全。”

“还是主子思虑周全,努儿这就按您说的去安排。”阿衣努儿说,退了下去。

哈图耶则照旧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不再颤抖,可心却无比害怕,若这次他还成功,他感觉自己或许再也没有机会,因为他预感到疏勒王室的人已经发现他了。

此前,尚书府。

李胤进去尚书府,本想先拜见裴桓,打听李长阳一事,不知是碰巧,还是裴桓故意而为之,竟然不在,奴仆说裴尚书大清早就出去了,也不知去了那里?

人不在,李胤只得暂时放下,去看裴信,想着午后人总该会回来,便就在裴信房中陪裴信一直閑聊到现在,未时,人也还没回来。

裴信全身不遂,只能躺尸在床,为了好说话,枕了三个枕,把头垫高,下人搬来圆凳放置在床边给李胤坐,又搬来一张案几,上面摆着浮瓜沉李,茶水点心,以招待李胤。

裴信真是动不了的苦,躺着尸,那嘴巴却跟连珠箭似的朝李胤大倒苦水,说自从李胤被流放播州后,南昭王和高通父子俩是如何自私自利,在上邶,大丰,南越,景国趁虚而入时,谨记着李胤的话,说南越无需强兵压制,以恩诱之。

那父子俩不信,反密奏文帝说他想延误战机,率先拿到西大营兵符,把大军都去宁州,以致他在贝,同二州左支右绌,还好李胤回来得极时,否则大绥怕是要改朝换代......

“嘘—,这种大逆不道的话以后少说,省得惹祸上身。”听裴信越发说得忘情,李胤骤然打断他。

“什麽大逆不道,这本来就是事实,我说你,什麽都好,就是太死尽忠孝之道,我若是你,就他娘的......算了,不提也罢,我到是要和你好好谈一谈那丧甲军的首领楚北王。”裴信叹气道。

“我也正想问你,此人究竟是怎样一个人?”李胤说。

“怎样一个人?”裴信以反问的口气意味深长说一遍这几个字,才道:“能气得死人的一个人。跟他一共打了好像十四五仗,我从来没与他正面对阵过,每次与我对阵的不是孙沖,就是一个戴面具的独臂男人,左右轮流的都是这两个人,但你知道吗?——

子修,若不是知道你性格,我真他娘的怀疑那楚北王就是你,每一次出阵的战法,只有那麽指挥若定,不说十分与你相似,至少有十之七八相似,剩下的十之二三融合了别的打法,向对手露破绽的同时又防破绽,所以我一仗都没能赢他。我说到这里,你想到了谁?”

李胤沉吟不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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