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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手之劳,不必言谢!”楚羿把那孩童递与妇人,并把环首刀收刀入鞘。

妇人接过那孩童,亲了又亲,再又朝楚羿一通道谢,方抱着那孩童离开。

“方才那群人当街行兇,拦截使者车马,你们还不赶紧去抓人?”黄仲这个马后炮看人突然跑了,他急忙从安全处闪出来,喝守城官兵,之所以这般殷勤,是怕楚羿揭橥他的底。

直到这时,守城官兵和随行兵才如梦初醒,守城官兵赶忙禀告上去,由巡逻兵去抓人。

“李使者,没惊吓到你吧?”喝完衆官兵,黄仲即讨好的问李胤,不等李胤回答,他自答:“瞧我这话问得,李使者身经百战,这不过小场面,根本不值一提。”

李胤:“......”

“方才那女子我没记错的话是望月楼的人,她似乎是有话要对我说,只是不知道为何,突然就跑了?”李胤不答理黄仲,他疑惑的看着楚羿,声音嘶哑说。

“王爷没记错,她确实是望月楼的人。”楚羿回答,他心里更是疑惑,阿衣努儿说的“真相,究竟是什麽真相?”

“她既然没说,也罢,走,继续上路。”李胤说,撤身上去马车。

听李胤让上路,黄仲同文帝一样,都当李胤和楚羿是那种关系,忌惮楚羿,赶紧想来鞍前马后,然那里轮得上他,楚羿应声“好”,赶忙去扶李胤,为李胤搴起帷,并轻声提醒“王爷小心,慢点儿。”,等李胤坐好,楚羿方坐在前室,握过辔头,小心赶着马车,出了西门,望北境出发。

看献殷勤不成,黄仲又赔笑脸,急忙翻身上马,率领招安队伍跟在马车后面。

车厢里,那郎中与李胤对面而坐,昨夜只顾诊治,没注意看人,后来上了马车,才看清是曾经的武安王——李胤,记得五年武安王大婚当夜,他曾去武安王府诊治过“王妃”,真是世事无常,谁曾想,再次见李胤,对方却只是招安使者。

“武安王好,武安王可还记得草民?”那郎中朝李胤问候道。

“我见过先生?”李胤声音嘶哑反问。

“五年前草民三生有幸,曾去王府替王妃诊治,”那郎中说着,似怕人听见般,先搴帷悄瞅一眼当车夫的楚羿,正认真赶着马车,他放心放下帷,才附耳李胤:“外面这位车夫就是那位王妃吧?”

李胤顿时惊诧,没想到这郎中眼力这般好,五年了,还记得这般清楚。

“王爷莫惊诧,草民昨日才见那公子时,就觉得眼熟,是今日见到您,才确认他就是王妃......”那郎中又几不可闻说。

“咳咳咳!”

那郎中犹未说完,李胤被他左一句王妃,右一句王妃听得突然一阵呛咳。

楚羿忽听李胤咳嗽,急得一手握辔头勒住马车,一手慌急搴帷探头担心急问李胤怎麽了?

“王妃莫急,王爷......哦...”正是和李胤说顺了嘴,那郎中一时没反应过来,见楚羿担心问,便脱口而出,叫楚羿“王妃”,意识到说错话,不知如何圆场,唯呆若木鸡,两只眼睛在李胤和楚羿脸上来回转动。

楚羿先是一愣,后反应过来,这称呼使得他耳根即敏感的一径直红到脖子。

李胤本是擡眼回答楚羿无事,却见楚羿羞红了脸,想楚羿这小崽子脸皮薄,真想一脚把这郎中踹下车厢了算。

然偏偏还有个伸头找死的,见马车突然停下,黄仲即忙策马上前讨好问发生了何事?就见楚羿一脸羞红,不消说也知道是因为谁?便脱口低声道:“睡了多少回了,还羞。”

“你说什麽?”楚羿未听清,但知不是好听话,冷声问黄仲。

自知失言,黄仲赶紧扯野话,问不走吗?

楚羿没回答黄仲,而是迅速调整好心思,听李胤不咳嗽,猜想只是呛了,但还是要确认问李胤怎麽样了?想休息一会儿,还是上路?

“无碍,呛了而以,只管赶路。”李胤回答。

楚羿应声“好”,才小心赶着马车,望北境出发。

一干人晓行夜宿,两天一夜,终于到达北境边境,万幸这一路李胤都没有任何不适,那郎中虽口无遮拦,却也得他解闷。

李胤搴帷看到达北境边境,为军事安防考虑,如此盛大的招安队伍万不可入境,否则一旦被对方刺探到军情布防,易遭里应外合,看楚羿只管赶马车,一点不提及让招安队伍就在此下寨,也无巡防军队来警告,李胤心道:“这小崽子警惕性也太差了,当初怎麽攻下的北境。”

“小楚羿,停车,招安队伍不可入境。”看楚羿不说,李胤只好令楚羿停下马车,他亲自下令让招安队伍就此扎营。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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