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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被楚羿扫过,无一人敢与之对视。
“臣参见皇上。”李胤跪拜文帝道。
楚羿降的是李胤,文帝下诏书同意,由此点,楚羿完全有理由不拜文帝,但怕李胤为难,他还是跪下拜见文帝。
文帝心里好生不安逸,仍后悔五年前没把楚羿杖脊死,至今受他掣肘。
“平身。”文帝道。
李胤,楚羿二人并肩立在阶下。
“楚北王,朕听说你把北境治理得很好,朕想让衆藩王都跟你学习,因此,你就先在帝都呆着,不可回北境,听到了吗?”文帝道。
楚羿与李胤互视一眼,不出所料,文帝果用借口把他困在帝都。
“是。”楚羿回。
看楚羿和李胤眉来眼去的样子,李彻好碍眼,极看不惯,又不敢怎样,只把脖子强行扭开,奏文帝道:“父皇,李使者此番招安了楚北王,而楚北王也真心归降大绥,此一功一喜,儿臣想为他二人设宴接风,望父皇恩準。”
三年前连番挫败,现今楚羿归降,百官想讨好楚羿,尽皆附议。
独崔杰,裴桓二人不言。
文帝欣然準奏,以他的敏锐,岂看不出李彻真正目的,设鸿门晏以待,黄济之计虽好,可惜不能速成,拖得越久变故越多,如此也好。
“楚北王,李使者,皇上已恩準,待备好宴,本宫再请二位,为二位接风洗尘。”李彻佯装出一副礼贤下士之态,道。
“好,有劳太子,太子可要準备周全了,本王跟李使者随请随到。”楚羿扭头,把眼睛对视着李彻,言外之意明晃晃。
李胤根本不可能会谋逆,在成立神策军后,楚羿第一件事就是调查大绥百官之间的关系,目的是弄清楚李胤出事,最大的受益者是谁?所以楚羿才会对百官的祖宗八代了若指掌。
谋逆信件是高家父子所呈,刚开始楚羿以为是南昭王父子想一家独大,霸占大绥兵权,才设计构陷李胤,后面发现,南昭王父子也并未有任何朝大绥施压,强索封赏的举动,反倒是李彻,与高家父子往来比从前频繁,赏赐不断。
因此楚羿怀疑李彻才是幕后操纵者,原因是李胤深得民心,且功高震主,威胁到了他的帝位,故楚羿才那样说,看李彻有什麽反应。
毕竟只揣测。
倘是幕后之人,必露慌态,倘不是,只会当是字面意思,答应便了。
李彻狠狠一懔,楚羿这是怀疑他了,而且好狂妄的口吻,敢对着太子自称本王,还他跟李使者,说得嘴都不涩一下,生怕别人不晓得他们什麽关系,大肆宣传,想到北境的强兵悍将,李彻也不敢怎样,唯在心里恨之入骨。
也就那一懔,楚羿确定,李彻就是那个幕后操纵者,只是依他对李彻的了解来看,李彻庸中佼佼,好谋却智寡,五年前那件事,如此周密完备,绝非李彻所能谋划,背后必有高人同谋,那个人会是谁?
百官之中,似乎并没有这麽一个善于谋略之人。
退朝后,群臣都来朝楚羿祝贺,庆贺这位新藩王。
望着这一张张肋肩谄笑的嘴脸,楚羿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大绥百官可以大换血了,他只与李胤并肩同行,对奉承讨好的樗栎凡材之非辈皆视若无睹。
弄得衆官灰溜溜。
出宫来,楚羿,李胤二人策马回去城西。
到城西,恐吵到浮白载笔的文人雅士,两人默契下马,牵着马不疾不徐走进小巷里。
“太子设的接风晏,到时候你就别去了。”李胤极其认真看向楚羿道。
“为何?”楚羿道。
疏勒王室
“吉兇未知,不必两个人都去。”李胤道。
“既是吉兇未知,为何不是我去?”楚羿道。
“太子要对付的人是我,从一开始就是我把你拉进这漩涡,让你越陷越深。”李胤道。
“听这意思,王爷从一开始就知道构陷自己的人是谁?”楚羿的神色沉下,问。
李胤自知失言,即闭口不言。
主要是怕楚羿做什麽。
最是无情皇家人,历朝历代,皇室之间,为争权夺位,父子反目,兄弟相残,多不胜数,他怎会无所知觉,但他不想像文帝一样推刃同气,手足相煎,令世人贻讥千古。
看李胤讳莫如深,楚羿点到为止,不刨根问底。
于是两人一路沉默不言,各安静的往住宅走去。
不觉间,已走到门口,只见院墙上挂着个人,先是一惊,随即面面相觑,有些人拿着门不走,非要做贼。
才见戚芳一手抓在院墙上,偷偷摸摸探头探往里院墙瞅。
戚伯正是在院墙下打理兰花,忽见院墙上探出一个头来,吓了戚伯一惊,当是贼,戚伯随手抓起一根棍子,朝戚芳劈头盖脸一顿乱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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