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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问题。”楚羿道。
“那就这样定下了,不出意外,今日午时前,皇上必召我入宫觐见。”李胤道。
“那我现在就去点兵,去宫门候着。”裴信征询李胤意思。
李胤点头。
“那我就走了。”裴信撤身出去了李胤睡房,不知怎麽想的,他顺手把门带上。
虽侃侃而谈做下了此决定,但李胤的心里并不爽快,他擡脚下床,想又去窗边吹一口冷风。
“王爷要起?我扶你。”楚羿欲伸手扶李胤。
“没事,我又没醉,扶什麽扶。”李胤拒绝,自己下床。
谁知站起身来,才领略到宿醉的苦头,头重脚轻,一个趔趄,径直朝楚羿投怀送抱。
楚羿也稳当无比把人抱住。
恰好这时,门突然打开——
“对了,我差点就忘记了,楚羿,你的,刀......”裴信目瞪口呆望着眼前紧紧抱在一起的俩人,突然语言障碍,“...我走了,你...你的刀...你们继续...”
裴信火急火燎把他的剑往地上“啪”一扔,逃命似的飞速闪了出去,“呯”地关上房门。
李胤:“......”
楚羿则垂首含笑。
李胤急忙站直了身体,见楚羿竟然在笑,“小崽子,你还笑,幸好是裴少景,这要是别人,咱俩可就解释不清......”
“呯——”
李胤话犹未完,门又忽然打开,裴信把头低得快到膝盖,似怕见到什麽不堪入目的画面,“......搞,搞错了,我来拿我的剑......”
裴信飞快捡起地上的剑,跟扔烫手山芋般,把楚羿的青铜环首断刀“倏地”往地上一扔,又逃命似的闪了出去,又“呯”关上房门。
李胤:“......”
看来就算是裴少景,似乎也解释不清了。
“王爷很在意别人怎麽看待我们?”楚羿那一抹浅浅的笑意随着李胤怕被人误会有别的关系的话消失,变成让人不易觉察到的深深失落,低低问李胤。
“不是,我......我是怕......”听声音,李胤觉出楚羿的失落,不知怎麽的,他的心猛地悸动,变得小心翼翼问:“你不高兴?是我的话让你不高兴了吗?”
“没有。”
怕心事洩露,楚羿避开李胤看过来的眼神,佯装若无其事捡起他的刀,“王爷放心,我会找机会给裴将军解释清楚,我们之间,什麽都没有......”
“王爷应该也饿了,我去给你做早膳,万一皇上传召早,以免饿着。”楚羿再道,撤身出去了。
李胤走到窗户边,打开窗,吹着阵阵凉风,反複思考,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特别不对劲,而且只有对上楚羿,才会有这种不对劲,对上楚羿他就很不像一惯的自己,总是很想随时都能见到楚羿,见不到,心里就空空的,像少了什麽?
这究竟是为什麽?
无论男女,除了楚羿以外的任何一个人他都没有这种感觉过。
李胤重重叹了一口气,他还是没想通究竟是为什麽?
此时,延陵。
高通还在翘首以盼,已经设想他当了太子后日子要如何过,忽就见了谢览率军归来。
“开营门,迎接谢将军。”以为是大功告成,高通欢天喜地。
“怎不见我爹?”把谢览迎进大营后,看不见南昭王,高通疑问,即又笑:“我真是糊涂,大事已成,我爹当然要驾坐金銮殿。我爹有说让我什麽时候去帝都当太子?”
“我归降楚北王,承诺献上你父子人头作为降礼,现在就送世子去和王爷团聚。”谢览面无表情说。
“说什麽疯话?谢将军,你不是助我爹去帝都夺皇位,什麽时候降了楚北王了?”高通当谢览说玩笑,他笑嘻嘻嘻道。
“在世子怀疑我那时,是孙沖当的说客。”谢览道。
“谢将军,你当降了楚北王?那我爹呢?”高通一听,这才当真,惊恐拔剑要杀谢览。
却早被谢览“唰”一剑,砍下了人头,高通脸上还留着难以置信的神情。
谢览把高通的项上人头用木匣子装了,即让一名精锐快马加鞭送去北境,他即又奉文帝旨意去将高氏夷其三族,女眷押入帝都为官奴。
皇宫。
昨夜的宫变,今日早朝百官方得知,尽皆后怕不已,纷纷马后炮,谏言加强宫中戒备,祸首已诛,现在才加强有屁用,文帝不听百官之谏,只让禁军严查宫中可有南昭王爪牙,查到一一就地正法。
知子莫若父,子亦知其父。
退朝后,果如李胤推测的一样,文帝得知东宫之事,悔怕不已,想好言好语安抚李胤,以防李胤逼宫,又怕李胤趁机逼宫,于是在紫宸殿埋伏下百名刀斧手,让太监去传召李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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