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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北王是要觐见皇上?请容我等先禀报。”一名禁军拦住楚羿,眼神示意离殿最近的一名禁军向里禀报给侍殿太监,由太监转禀文帝。
楚羿不答话,只猛地欲掣刀要大开杀戒,只要他一动手,李胤就动手,偏偏就这时......
“报——”
传递军事的流星马突然飞疾而来,直沖入紫宸殿,禁军不敢拦,只听那流星马报:“啓禀皇上,上邶,大丰,景国,三国联军,共率大军一百二十万,一路烧杀到贝州,欲挥师帝都。上邶天子御驾亲征。”
李胤一听,蠢蠢欲动的手顿时收住,御驾亲征,看来是作好决一死战的準备。
家必自毁,而后人毁之,国必自伐,而后人伐之,一旦有外患,再是下了天大的决心,李胤都能忍下,绝不内乱,未及文帝问话,他已然本能先问:“是一路,还是兵分几路?”
“一路。”流星马答。
“小楚羿,速出宫。”李胤没往下问流星马,急朝殿外大声道。
终归就差那麽一步。
没想到流星马会来得如此凑巧。
也罢,等打降了此三国之军,扫清四海,再举大事,也未为不可。
“明白。”楚羿答一声,疾快出宫,知李胤意思情况有变,不可动手,是怕裴信动手,要去止住裴信。
“敢犯大绥者,必诛之。李胤,朕现任命你为统帅,统领我大绥强兵,诛灭了这群贼子。”文帝颤颤巍巍中夹着激昂,关乎国之存亡,纵使他心中再忌惮李胤,放眼满朝文武百官,除李胤外,无人能任此重任,只能无奈临危受命李胤。
这场父子间的弥天大怨,随着外敌的到来而不制自止
李胤还能说什麽?
事关国家存亡安危,他只能毅然领命,即退出紫宸殿,点兵出征。
与此同时,宫外,裴信气势汹汹率领百名劲锐正强行入宫,与守宫门的宿卫正是要刀兵相见,恰好就见楚羿疾速出宫来。
“裴将军,不可造次。”楚羿人未至,声先到。
这个时候见到楚羿在此,不消多说,裴信就知事有变,他立让衆劲锐兵止戈。
然而却已经惊动别的禁军宿卫,一霎时,上千名禁军宿卫就将裴信等围了个水洩不通,道裴信身为东大营将军,目无王法,胆大包天,率领兵士,硬闯宫门,要将裴信和衆劲锐拿下问责。
“我看谁敢动本帅的兵?”
忽听一个声音道。
衆人看去,原是李胤。
楚羿立迎上去,走在李胤身边。
只见李胤气宇轩昂出来宫门,阔步朝衆人走来,一视衆禁军宿卫,道:“皇上已任命我为统帅,是本帅让裴将军率兵在此等候本帅,怎麽就目无王法了?裴将军,你干了什麽?”
“回主帅,未将什麽都没干,就只是老老实实在此等候主帅。”裴信会意李胤之意,目视衆劲锐,从劲锐立飞快将刀剑入鞘,列队而站。
“都看到了,也都听到了,本帅的将军和兵什麽都没干,都好好站着呢,还不让开,本帅现在有紧急军务,谁敢再阻拦,延误军机,一律斩首!”李胤声色俱厉。
衆禁军宿卫那里还敢多言,尽皆唯唯让路不叠。
李胤立朝裴信道:“速去大营点兵,立即出兵贝州。”
“现在?”裴信不可思议,他以为方才的话是李胤的说辞。
“对,现在。”李胤把流星马禀报的内容说与裴信。
一听又是上邶,裴信不觉打了个冷战,上次那一战他至今记忆犹新,但军令如山,他不说什麽,即刻同李胤一起,率领百名劲锐回大营整军出征。
此时,刑场。
烈日当头,黄济身穿白色囚服,背上插着犯由牌,由刑部新任侍郎监刑,听完犯由牌上的罪状,听黄济假造谶纬巫言构陷李胤,围观百姓纷纷恼怒,无不扔馊饭烂菜打砸黄济。
黄济面不改色,昂首以受。
时候到,刑官将犯由牌扔飞在地,刽子手一口烈酒喷噀在寒光冽冽的大刀上,挥刀而下,黄济血淋淋的人头滚落在地。
随着这颗人头的身首异处,屈指可数的官宦世家黄氏一族,从此若敖鬼馁。
婚约
楚羿与李胤分开后,约定一个时辰后西门见。
楚羿依言信守承诺,买了口上好棺材,请人替黄济收尸,将黄济葬在一高埠上,在此高埠上,能望见东宫,亦能望见皇陵。
办妥一切,怕戚伯担忧,楚羿回城西告辞戚伯后,快速赶去西门等李胤率大军会合。
半个时辰后,李胤,裴信率领大军出大营,俩人快马加鞭走在前面,大军旌旗蔽日随后,直径往西门去,裴信却有些犹豫不决,放慢速度,突然朝李胤道:“子修,跟你商量个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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