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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子然非常无奈,虽然这并不是她的初吻,但是和秦笺接吻……她总感觉不应该是这样,也不应该是在这样的一个场合。
就是感觉很不对。
只是秦笺亲上来的时候,许子然觉得很奇怪,脑子里又变成了那空蕩蕩的感觉,那唇齿间的味道很熟悉,她和秦笺……难道在她晕倒的时候,就接吻过吗?
那这样秦笺也太没有道德了吧,趁人之危,也太过阴险。
秦笺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手机里又弹出了一条消息,是秦笺。
“需要跌打药吗,我这里有,拿过去给你?”
许子然犹豫了一刻,回了一个好字。
她和秦笺拍戏的这大半个月,两人并没有互相串过房门,这是秦笺第一次提出要来房间找她。
起床后许子然随便穿了件白衬衫,睡裤和睡衣依然套在里面,只是见秦笺而已。不过想了想,许子然还是去随便化了个淡妆。
本就无需的雕琢的五官也不必浓妆粉饰,随意抹了个口红,描了眉,再扑了些粉底,工序做完,正好门铃声也响了。
开门,秦笺把她的短发已经绑在脑后,散在额前的碎发过于正好,衬得她脸型俊郎又年轻,充满阳光的少年气,谁能想到这女人已经三十好几了。
不过娱乐圈里,年龄似乎也不算是什麽重要的事情了,看看杨菲语,比秦笺还大了两岁,但是看起来可比秦笺还年轻得多。所以这事,不能比。
秦笺正巧也是穿了一件宽松的白衬衫,随意搭了一条休閑的黑色裤子,比许子然的睡衣混搭要正式一些。她看到许子然的睡衣时,也忍不住一愣。
只是她并没有提什麽意见。
“我可以进去吗?”
许子然点了点头,她走到沙发前坐下,示意秦笺也和她坐一块。
秦笺当然不客气,自然就坐在了许子然身旁。她让许子然伸出手给她看看,许子然若无其事地给她看了那瘀痕,并表示没什麽大问题。
“今天是我下手重了,同你说一句道歉。”
许子然觉得这人可能是真心道歉,但她来,肯定不仅仅是为了道歉。不过现在她还是客气地应道:“没事,磕磕碰碰都是难免的,反正也不疼,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了。”
秦笺点了点头,她打量着许子然的房间,单独的小客厅,摆放着沙发茶几,客房则是单独的一小间,看来她这房间的价格定然不菲,也是,她家里的资本早就足够她不演戏也能活得滋润,何必非要出来拍戏受苦。
看着秦笺并没有打算拿出什麽跌打药的意思,许子然翘起了二郎腿,想来有些话,还是直说的好。
“秦老师应该不是专程来给我送药的吧?”
秦笺一愣,从口袋里摸出了一瓶跌打药,递给了许子然。
“你自己涂应该就行了。”
许子然偏了偏头,果然是直女吗,这麽好的机会,她也不把握?
接过了药,许子然随手就放在了茶几上转身又继续挽手看着秦笺。
秦笺明白了她的意思,只能开口:“我的确想问问,你今天差点晕倒的事,感觉有点奇怪,你不需要去医院看看吗?”
果然这事会令秦笺生疑。许子然摇了摇头:“医院就不必了,我是月初的时候,在楼梯上不小心摔了下来,脑震蕩,昏迷了三天,医生说可能会有后遗症。”许子然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正巧就是你离婚那天。”
这事果然大家都不知道。得知许子然昏迷了三天,秦笺突然有些惊讶,许是联想到了什麽,她又问道:“那你记得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事麽?”
“昏迷……就是什麽也不知道啊,我醒来,就看到网上铺天盖地都是你离婚的消息了。感觉有点和我摔了一跤一样突然。”
秦笺为什麽会对她昏迷时的事好奇?她摔的这跤,应该跟秦笺没什麽关系吧,而且这事都过去这麽久了,连秦笺离婚的事,都快要从人们视线中淡去了。脑震蕩偶尔複发一下,也不见得是什麽稀奇的事,毕竟脑震蕩这事,按道理来说,也要至少三个月才能完全恢複。
“脑震蕩……你没有忘记什麽吗?”秦笺似乎仍有些锲而不舍。
很奇怪,就像杨菲语关心她和秦笺的关系一样奇怪。
“我没有感觉自己忘记了什麽。只是偶尔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但几秒钟就好了。”许子然只是在阐述事实,可她知道秦笺不会认为就这麽简单。
“不受控制?就像那天你在晚宴上晕倒一样吗?”
许子然点了点头,差些就忘记自己那次晕倒是因为脑震蕩了。
“后来呢,还有过这样的情况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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